“現在父皇該相信了吧?”
“嗯,好孩子,那我便收下了。”
“父皇,阿蘿專程給你送來,你當然得收下了。”龍胤亦道:“說起來,兒子還真不如阿蘿細心,將這個都考慮到了。”
龍翊天欣慰的道:“真是多虧你們了,否者我這個皇帝做起來還真是艱難!阿胤,阿蘿,謝謝你們。”
“父皇,咱們是一家人,可不許說兩家話。即便沒有這個寶藏,晉王府的財產你也可以搬得的,何以自己在這裏愁眉不展的?實話告訴你吧,咱們晉王府別的不多,就是金銀多,以後可不許這樣了。”
“嗬。”龍翊天被她那“老子天下第一富”的樣兒給逗笑了,“咱家阿胤能娶到你,可真是他的福氣,不,應該說是咱們晉王府的福氣!”
“父皇這話說得對極了。”龍胤深以為然的道:“若非是阿蘿,咱們莫說為父皇報仇,到後麵的解救父皇,便是兒子也是活不到現在的。所以父皇,兒子現在很知足,可不想做那勞什子的皇帝,到頭來被那些個大臣逼著納妃,做讓阿蘿不高興的事,如今兒子有兩個願望,阿蘿母子平安,陪阿蘿走遍名山大川。”
“你小子把這皇位給老子,敢情是為了阿蘿在算計老子呢?”龍翊天嗔怨的道。
“父皇,兒子是有考量的,可不全是算計。一來,父皇你宅心仁厚,一心係著百姓,由你做皇帝,是百姓之福東陵之幸;二來,嶽父大人那邊許久沒有消息,這兩日讓海東青送信過去,居然原消息返回,阿蘿很是擔心……”
聽聞鳳千闕至今沒有消息,龍翊天也難免擔憂,急切的道:“翼王他不會有事吧?”
“所以我們明日一早就會離開。”龍胤道:“我們一走,父皇你一個人呆在晉王府難免孤單,還不如憑著你的才學和抱負,為百姓做些有意義的事,這樣我們離開也安心一些。”
龍翊天有些心疼的道:“這段時間你們四處奔波,我原想東陵的事情已經結束了,你們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也罷,你們不用擔心我,隻是阿蘿已經四個月的身孕了,你們萬事小心些。記得經常給父皇寫信回來報個平安。”
“父皇放心吧,我們會的。”君綺蘿和龍胤連連應道,另外龍胤還叮囑道:“父皇,你也不用太累,如今沒了禁忌,順義王叔、武陵侯、鄭克南……那些曾經站在咱們晉王府這邊的人都是可以用的。”
“父皇省得的。”
“對了,父皇,這個給你。”君綺蘿說著從懷中摸了一隻玉瓶出來道:“獵場內圍的瘴氣很厲害,可以致人暈厥致死,這裏麵乃是克製瘴氣的藥,一粒大約可以管六個時辰。”
“嗯,誠如阿蘿所說,一家人何須說兩家話?感謝的話父皇就不多說了。”龍翊天接過來,扭頭看了看天色,“眼看快到用晚膳的時間了,不如你們陪父皇用了晚膳再走吧。”
他的這個小小的要求,君綺蘿和龍胤自然是會應的。
待他們用了晚膳出了皇宮,無缺便迎上來,神秘兮兮的道:“爺,主母,這個時辰想必你們用過晚膳了,可是有人請你們務必去一品樓呢。”
龍胤和君綺蘿相視一眼,原本他們打算去順義王府一趟的,既然有人讓他們務必去一趟一品樓,“那便去吧。”
無缺跳上馬車坐到車上,無影一甩馬鞭,馬車便不疾不徐的往一品樓而去。
“阿蘿。”辰星看見君綺蘿從馬車上下來,便笑嘻嘻的迎了上去。
“辰星,是你請咱們吃飯呢?”君綺蘿問道。
“暫時保密。”辰星神秘一笑,說著伸手就要挽君綺蘿的手臂,龍胤卻攬著她的腰,小心又迅速的將她帶到了自己的另一邊,讓辰星撲了個空。
“小氣鬼。”辰星嘟囔著抱怨。
“這不是小氣的問題,是男人的尊嚴問題!呃……”龍胤傲嬌的道:“不和你多說,說了你也不懂。”
“切。”辰星鄙夷的道:“吃醋就是吃醋,還找借口。”
“本王玉樹臨風、瀟灑倜儻,用得著吃你的醋嗎?”龍胤厚臉皮的道。
“沒臉沒皮,就知道欺負辰星。”君綺蘿嗔了龍胤一眼,對辰星道:“辰星你過來,我為你把把脈。”
“哼!”原本還有些失落的辰星得意的對龍胤做了個鬼臉,然後繞到君綺蘿的另一邊,將手腕遞給了她。
君綺蘿細心為他把了把脈道:“嗯,恢複得不錯,情況比我預期的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