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周圍異常的安靜但偶爾也有一兩聲不知名的野獸嚎叫傳出。而在這茂密的樹林從樹葉縫隙透過點點銀白的月光,單靠月光的照耀以人的視力還不足以看清周圍,所以幾名武裝分子好不顧及來至叢林的危險架起了火堆。
此時的楚牧與江濤卻被麻繩結結實實的綁在一顆水桶粗的大樹樹幹之上。楚牧也並沒有因為自己被綁而顯得焦急,反而非常冷靜的注視著四周尋找著逃脫的方法。
楚牧發現綁架他們的人並非一群烏合之眾,反而是訓練有素的精英戰士,比他見過的政府軍也毫不遜色。這五名武裝分子並沒有因為楚牧他們被綁而放鬆警惕,反而非常有規律的兩人一組輪流警戒四周,另外三人圍著火堆而睡,剩下一人則時常替補警戒的四人,比如警戒之人其中一人尿急又或者別的什麼事都會叫醒替補之人。
蠍則是靠坐在離楚牧他們不遠的一棵樹幹閉目休息。
隻聽兩名警戒之人其中一人說道:“吳廣我尿急,你先盯著我去去就來。”
被稱為吳廣的壯漢則說道:“你等下,我去叫醒三子讓他替替你。”
“不用了,其實大家做這行都挺累的讓三子多休息下,我就去旁邊撒泡尿要不了幾分鍾能出啥事。”
“那也行,你快去快回別跑遠了。”吳廣說道。
聽吳廣同意,那個尿急之人快速的跑進了一旁的樹林。
來回尋走警戒四周的吳廣並沒有注意他們的組長,蠍慢慢的睜開了雙眼。當吳廣走到背對蠍之時。
唰~隻是一瞬間蠍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她那冰冷的黑瞳配著她那一身的黑色緊身衣在這夜色之中猶如那身在黑暗的幽靈讓人細不可聞。蠍的身形快如閃電,隻是在吳廣轉身背對她的一瞬間蠍便在黑夜中遊走到了他的身邊,一把晃著月光的手術刀輕輕的劃過扭頭轉身的吳廣的脖頸,帶著一抹殷紅在這黑夜卻是沒有一人能夠發現。
吳廣驚恐的看著他們的組長,看著眼前仿佛真是幽靈的蠍,感受著蠍的身上透出的冰冷氣息。他不明白他們的組長為什麼會突然對他狠下殺手,吳廣想要問她為什麼?想要大聲叫喊,可是他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任何的聲音,每當自己想要說話他就感覺脖頸處就跟漏氣一般不停的冒出豔紅的血泡,緊緊的用雙手握住脖子,想要阻止血液的流出,可是傷口太大脖子因為雙手的擠壓鮮血反而流的更快。
身體無力的下垂,為了避免吳廣身體倒下而發出的聲響驚醒熟睡中的三人,蠍便扶著搖搖欲墜的吳廣身體慢慢的放下。
處理了吳廣之後蠍的身影連續閃動,一連三次每一次閃動都會帶走一個人的生命。
被綁在樹幹的楚牧驚恐的注視著一切,他從未有親身經曆過如此血腥的一幕。看著似生命如草芥的蠍猶如割麥草一般的收割熟睡壯漢的生命,楚牧忽然發現眼前的蠍是如此的陌生,好似從未見過的人一般。當然,其實楚牧與蠍的相識不過才一天,楚牧也從未真正的了解過蠍。
“吳廣我跟你說啊,在晚上撒泡尿
這人啊就清爽多了睡意也少了些。”一聲粗魯的聲音從樹林傳出。
隻見黑夜之中那個前去撒尿的壯漢身影慢慢的顯現。與楚牧看隻能看清壯漢的輪廓不同,就像一個人在光明處無法看清黑暗,而一個人若身處黑暗卻能一眼看清光明處的東西。而黑暗中的壯漢就能清晰的看清火堆所照亮的周圍一切。
當壯漢看清了倒在火堆邊的吳廣屍體時臉上顯化出驚恐的神情剛準備高聲尖叫,卻突然從黑暗中伸出一隻芊細白嫩的手捂住了壯漢的嘴,另一隻手拿著一把小巧的手術刀輕輕滑過壯漢的咽喉。
熟睡中的江濤正一臉淫笑的與夢中女子纏綿,突然感覺夢中的女子不停的拿腳踹自己,一邊狂踹一邊叫喊。
“濤子、濤子、、、”
身體吃痛而慢慢清醒過來的江濤這才發現踹自己的是冷豔女子蠍,而喊自己的是楚牧。心想著好端端的一場春夢為什麼突然夢中女子狂踹自己呢?原來自己是被現實中的女人用腳狂踢。
“叫什麼叫、叫魂啊!”春夢被攪,江濤也是有氣。先是無緣無故被綁,好不容易做個春夢體驗一下作為男人的激情卻又被攪黃。
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麻木的手腕,江濤驚訝的發現自己被綁的手腳能活動了。
疑惑的看著楚牧說道:“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突然又放了我們。”
“他們已經死了。是蠍救了我們。”為解決江濤的疑惑楚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