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帶上那頂皇冠一切就OK了,汪洋心中暗想,大典這件事宮裏的人從早忙到晚,畢竟是以國之君,看陳雪兒傳上寬鬆的皇袍倒有些不倫不類,讓汪洋想起一句話,穿上皇袍也不是皇子,汪洋一直注意在旁沒有出聲的二皇子陳思,他嘴上整天都掛著微笑,讓汪洋摸不著頭腦,偶爾發現汪洋投過去的眼神,陳思還給以一個善意的微笑,不過越是這樣汪洋心中越覺得不妥,這很反常,汪洋一直留心於二皇子的一舉一動,很快就到晚上了,按規矩是要恭賀新王必須舉行隆重的酒宴,二皇子作為皇親國戚理應和王上坐在一起,但他卻走到了左首位,沒有人會注意這個小動作,但汪洋卻看的一清二楚,他就坐在二皇子的對麵,汪洋旁邊是太傅蕭震光,酒席正酣,席間觥籌交錯,舞姬翩翩豔舞,一切的一切台平常了,讓汪洋有種撲了空的感覺,眾大臣恭賀王上,端起酒杯開懷暢飲,太上皇陳琳一反病態,臉色紅潤,兩腮還有醉酒的紅暈,汪洋心裏煩的很,搞不清楚對方才是最大的威脅,所以喝酒時他也隻是淺吟,眼睛直直的盯著對麵的二皇子,二皇子倒是灑脫,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不時還像汪洋端起酒杯示意,後者隻是鄙視的轉過頭,
汪洋突然感覺頭有些暈,自己也沒喝多少酒啊,怎麼就有暈的感覺,迷糊的看著眾多大臣型若癡呆的眯著眼趴在桌上,
“汪洋,不對勁,”旁邊的蕭震光提醒道;這一提醒把汪洋嚇的一激靈,
“酒有毒,”汪洋這時突然清醒過來,但頭皮還是微微發脹,搖了搖頭,看眾多大臣還是一幅鳥樣,大喝一聲,把身前的方桌推翻,桌上的酒菜撒了一地,
“哈哈,汪洋,如何啊?”二皇子玩味的看著汪洋道;
“你卑鄙,”蕭震光慢慢調息著,嘴裏罵道;想給自己爭取點時間,
“哼,死老頭子,待會在解決你,”二皇子囂張道;這時宮殿大門打開了,進來了無數黑甲人,皇宮近衛,原來皇宮近衛竟被陳思收買了,這樣就不難解釋為什麼酒裏會有毒了,陳思慢慢的走上皇位,把一顆藥丸似的的東西噻到坐在那裏昏迷不醒的陳琳嘴巴裏,陳琳幽幽醒來,看見陳思囂張的站在自己的另一側,而殿下全部都是自己辛辛苦苦培養起來的皇宮近衛,但現在他們的刀劍卻對準了自己,陳琳一下全都明白過來了,
“哼,老頭子,這幾年我沒有功勞也有苦老吧,太子死了你竟然把皇位傳給這個小丫頭,你仁人不能怪我不義啦,不過本宮可是慈悲心腸,喏,隻要你寫下傳為詔書,我就放了您,讓您去頤養天年,您呢,就去過神仙般的日子,將著一番爛攤子交給我處理吧,”陳思說的大義淩然,仿佛就是為父分憂的乖順兒子,
“呸,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會是這種人,唉~從小寵慣了你了,幾天居然還敢幹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來,”陳琳氣氛道;
“你寵我,哈哈,你隻是寵的寶貝太子吧,而我,隻是一個附加品,有無可無,我告訴你,我的那個病弱的大哥就是我派人暗殺的,那又怎麼樣,現在我就是王,我說的話就是理,哈哈,”陳思像入魔了一樣哈哈大笑道;
“哼,爛泥扶不上牆,怎麼說都是一個白癡,”汪洋的傷勢已經條例好了,餘毒也已經清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