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顏在臥室聽到動靜，出來湊熱鬧。
隻是出來的時間晚了點，正好看到個子的潘姨出門的背影。
房門在潘姨身後關上，莫顏拿著勺，挖了一勺板栗，問：“潘姨怎麼這麼快就走了？”
“嫉妒我唄。呆不住了。”
“嫉妒你什麼？”
“如花似玉溫柔似水人見人愛，可供妒忌得多了。”
莫顏咯咯笑。她蹲下身，將一勺板栗磕進冰箱下鯰魚的骨碟裏。
“呦，太陽從西邊出來啦？這是你第一次給鯰魚添食吧？”
莫顏起身，拍拍手：“凡事都有第一次。驚奇什麼！”
完，明媚一笑，轉身進了臥室。她突然有了靈感，5篇作文5分鍾搞定！
起來當晚隻做了道數學題，4張卷子大片空白，但是，卻有一種不出的踏實感，讓莫顏睡了個史無前例地大好覺。
第二，精神煥發去上學。
進班級的時候，下意識往最後一排王承佑的座位撩了一眼。眼皮輕掀，睫毛飛起，煙眉慢抬，少女流光溢彩般的清澈目光傾瀉出去。隻一眼，馬上若無其事收回目光。
王承佑饒是做好她進教室後會看自己一眼的準備，還是被驚豔了。
那是怎樣的一眼呀。
“王！王！王！”金剛一臉委屈。
王承佑才回過神，用鄙夷掩蓋自己的失態：“你當你是狗啊。”
“他們讓我問你什麼時候JPP?”
JPP，競拍排名是也。
“不拍了。下次考試，我要衝學校榜首。”
金剛的臉上，霎時開了表情鋪。吃驚、失落、難以自信、不可思議……一向嘴笨的他，此刻更是結巴了。
良久，他捋出最大的感慨：“好幾十萬呢！”話一出口，立即覺得詞不達意，真正表達他意外的，應該是這句：“校榜首？那，那……”
那可能嗎？
但是，質疑老大的兄弟不是好鐵杆兒。金剛顫悠悠把目光移向學霸喬伊，不知怎的，再回頭看向王的目光就多了一層憐憫。聽外班，還有人能牢牢占據女學霸之上的名次呢。
“謔。”
最後的最後，千言萬語凝成一個感歎詞。
金剛默默轉身去轉達王的意思。
不出一分鍾，班級後半部分的男生就炸開了鍋！先是氣憤。氣王沒有信用，買賣竟然斷就斷。二是惋惜。好幾十萬呢，王不要就不要。三嘛……那可就複雜了。他們相視一笑，均不厚道地笑了。笑中的意味，大家心知肚明。
終於，一位膽肥的，出了大夥的心裏話：“賭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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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經曆王承佑補習後的第二個白，莫顏不覺充滿戒備心，每一個課間，她都嚴陣以待，總覺得下一秒王承佑就會出現，仗恩欺她。沒想到，一過去了，他不僅自己不曾來，連狗腿子金剛也不曾派來。
籲。
莫顏一顆心放肚子裏。
當下放學，他值日。
莫顏賊麻溜地往教室外跑，還是被王承佑跟了出來。
“今你值日哎。”莫顏提醒他。
“嗯。”
“可你怎麼還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