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養魚？”文豪饒有興趣問莫顏。
莫顏斂了斂她的失落，莞爾一笑：“水旺財，你不養魚，難道養一缸水？”
文豪噗嗤笑了。
“拿給你的冰淇淋不是你喜歡的口味嗎？”他含著餘笑問她。
莫顏看了看手中才吃三五口的朗姆酒口味哈根達斯，搖了搖頭，半笑不笑間，似乎有些難為情。過了兩秒，文豪反應過來，直接把莫顏手中的冰激淋盒子拿了去，什麼也沒有，莫顏因此也沒有格外感到尷尬。
他竟然懂了，她在生理期。
正哥還對著魚缸感歎，弄不明白為什麼每次紅魚都遊在“眼睛”的位置，文豪已經折身踱步離開了。莫顏略站了一會兒，也自顧自走回客廳。
她估摸著，半時也差不多過去了。
往客廳走的時候，她還不死心地偷偷用力踩地板，想聽嘎吱或中空聲。可惜，地板實得很。到了客廳，不心看到文豪將從她手中拿走的冰淇淋又放回到冰箱裏。她心裏不禁一怔。這……難道他以後接著吃？
關上冰箱的門，文豪一臉坦然：“差不多了，我們下去？”
戴維果斷抽出本書：“借我研究研究？”
“行。”文豪滿口答應。
兩手空空跑出來的正哥，撅著嘴：“好想把紅魚偷走，順便再偷些黑魚。”
“那還是算了吧。”文豪笑。
大夥兒魚貫出文豪家。文豪都要關門了，莫顏忽然叫了一聲：“文先生！”
正哥對這個奇葩的稱呼，明顯吃了一驚。
“嗯？”文豪四平八穩地回。
“你有錄像機嗎？”莫顏盡量放鬆自己，讓自己露出自然的笑容。
“沒有……能錄像的數碼相機算嗎？”
“算。”
文豪二話不，推開門就走了進去。應該是為莫顏拿相機去了。他甚至都沒有問她要相機錄什麼。
戴維對稱呼不敏感，但他對老板的反應敏感。時至此，他也感覺到實習生似乎與老板關係不一般。
“你要錄像機幹什麼？”總覺得師妹是自己帶出來、自己需要對她負責的正哥，嚴肅地問莫顏。
“過會兒為空別墅錄像啊。”莫顏自作聰明道。
“你傻呀！”正哥歎氣，“你要手機幹什麼！”
“我手機內存。”莫顏囁嚅。
她的真正目的，是想偷看文豪的數碼相機裏，是否有一段拷打星辰的錄像。當然，也可能即使有，也早已被轉移出去。但，萬一文豪一時大意呢？
進門拿數碼相機的文豪很快就出來了，將包裝完好的相機包遞給莫顏。
到了樓下，司機下車殷勤地為老板開車門。回到車上，又回到文豪沉默、戴維和正哥雙簧的頻道。
文豪打了個簡短的電話，吩咐司機跟上前麵一輛車。
不出1個時，這次是真的到了目的地。
這是一個罕見的近郊純別墅區。前方的車將他們領到類似“別墅王”的區居中的一幢。大夥兒下車，前方車裏走下一位略微發福的中年男。文豪並無格外殷勤，大有平起平坐之風。他一一為業主引薦，不吝讚美之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