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公一愣，然後說：“是。”
“從前的胡貴人，現在的德妃……從前的胡貴人，現在的德妃……”慕玥離一直重複著這句話，像是要抓住什麼信息了，可是有一種卻又悟不出的感覺。
“白小姐，你是否是想起了什麼？”杜公公好奇的問道。
“沒有，你接著說。”慕玥離搖搖頭，這茬可以先放下，之後再來想這個問題，“其他的，德妃的和胡貴人的都可以。”
“德妃變了。”杜公公認真的說道，“隻怕是被胡貴人帶入了歧途之中了。”
“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我們走錯了方向。”慕玥離說道，不過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了，“我覺得從你們口中聽到的德妃，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人。”
德妃潛心研究佛法那麼多年，對胡貴人也是一時善念所至，怎麼會突然之間就投靠了青衣樓呢？胡貴人真的有這麼大的影響力，還是對德妃用了什麼藥物之類的？
如果是藥物的話，是否和宋淩軒的，是同樣一種藥，也是那種控製人的藥呢？
不過又有一個蹊蹺，玉笙寒說德妃有可能會功夫，如果是真的，德妃的功夫到底從何而來，難道青衣樓真的有這樣的能力，讓德妃這樣不會功夫的，突然之間又會了功夫了嗎？
玉如意是否知道德妃會功夫呢？玉笙寒都能夠察覺，玉如意是否也早就察覺了？那是不是也就意味著玉如意是知道德妃的身份和一些事情的？
如果玉如意也早就察覺，也接受了，那她和芙蓉的計劃可能就沒有那麼容易執行了。
玉如意執意要皇位，聽從德妃的話的話，慕玥離捏緊了拳頭，她可能就沒有辦法放任他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了。玉笙寒下不去手，她就來下手好了。
“不知道啊。”這廂，杜公公說道，“我對德妃娘娘不是十分了解，隻曉得胡貴人接觸德妃娘娘之後，太子殿下和五皇子就逐漸開始不和了，等胡貴人不在人世之後，這情況就更嚴重了。”
後麵的事情，慕玥離已經聽人說過好多次了，還是那個關鍵點。
“先幫太子殿下挖開這墳墓。”慕玥離說道，頓了頓又道，“杜公公，你是知道胡貴人的特征的吧？一會兒見到胡貴人的屍體，你會認出來的吧？”
“嗯，應該能。”杜公公說道，“胡貴人有一點點請問的長短腿，就是兩條腿並不是一樣長的。所以，即便是化成了白骨，我也是認識的。”
“長短腿？還能夠入宮？”慕玥離一愣，入宮的女子都是千挑萬訊的，一定是沒有任何毛病的。
“很輕微，幾乎看不出來，我是無意間聽到她撒氣的時候，說出來的。”杜公公說道，“這個秘密，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也沒有別人看出來過。”
慕玥離點點頭，長短腿是天生的，不過有的人嚴重，會影響到走路，也一眼就能夠看出來，但是有的人不嚴重，平時也不會讓人看出來的。
當下，慕玥離和杜公公也不再多說，就幫著玉笙寒挖開那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