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師哥基本不出去,偶爾出去也很快就回來,可能是怕我練功有什麼岔子,有他在身邊可以及時補救,萬幸的是目前還沒有出什麼意外。
第八天,是個讓我睡在練功的石案子上,晚上睡覺也在那上麵睡,我原來的臥室裏麵也沒有被子,晚上山上本來就比平地上麵要冷,感覺到冷了,就運功來抵禦寒冷。剛開始睡石板上的時候也就能睡個半小時,運功也沒用,隻好睡一會就起來一會,到後來,就形成了一種自動的抵抗性好像是自發隨心的反應。石板上睡到第七天的時候,由於每天隻吃湯藥,不吃其他東西,我驚駭的發現,我的身體從肚子開始慢慢變得透明,裏麵的器官都清晰可見,手臂上的骨頭,經脈甚至裏麵血液的流動我都能夠看清楚。我跑去問師哥,師哥隻說了一句,欲就仙身,先斷凡塵。過段時間就好了。想想還真有點道理,我現在不光是呼吸,連走路都幾乎沒有了聲音。這是洗心革麵,從新來過的意思嗎?
師哥不讓我出去,說現在我是抵抗力最弱的時候,隻能貓著,他的意思我明白,怕我遇上些髒東西不能抵抗,體力上是如此,功力上也是如此。就像一個人要是全不會武功,那麼會武功的那個不會和你動手,但是要是遇上一個會武功的,拱起手來就可能全力相搏,會一點武功的還不如不會,至少別人不會針對你。
日子就是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我從剛開始隻能頂起一張白紙,到能夠頂一個墊子,到一張凳子了。無聊的時候虛空的托著凳子玩,顫顫悠悠的,師兄見了也不說我,我想他肯定把我當成了小孩子,要論年紀,說我都是他孫子輩他都虧。
直到一個月過去了,我現在已經能夠適應不吃飯,光喝湯藥也不會覺得餓,其實我知道,那湯藥比尋常的飯菜要貴許多。師哥對我說,現在可以練第二重的心經了,我算了一下,我一個月練會了第一重,這還是最簡單的,那要是練到了第九重,那不知道猴年馬月了,連個入門的功夫都這麼難。那其他的功夫就可想而知了,那得有多難?
師兄拿著幾樣東西,對我說,第一重已經練會了,接下來就可以把天眼先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