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個世界的熟人,除了梅麗之外就要數挨了他兩頓揍,強迫揍出點‘顏料’的倒黴蛋了……
這是那個矮個子的,高個兒的並不在。
對方顯然是聽到了腳步聲,一見林天賜站在外麵,他還有心情嬉皮笑臉:
“法師大人,您也又被關進來啦?”
為什麼說又……
不過林小哥兒並沒有理他,而是從符匣裏取出兩張符籙,一左一右分別貼在牢房的兩側。
符籙貼上就就彈出半透明的屏壁狀物體,把這個牢房跟別的分隔開。
這是隔音符,八品的小玩意兒。
使徒的事情不適合宣揚出去,很容易引起恐慌,這也會那幫擔心東窗事發的貴族會給警方施壓的原因之一,他們並不知道其實是使徒混進來搞的事情,不然可不敢在這個檔口給警方施壓,萬一被誤會跟魔族有勾結,足夠全家上下所有人掉腦袋了。
看林天賜的動作,勞爾突然心裏打了個突。
感覺,林天賜不太像是要被關進來的樣子。
尤其是當他看到梅麗跟看守一起穿過隔音符製造的屏障走來的時候,心裏更是緊張。
勞爾咽了咽口水:
“法師大人,您這是……?”
林天賜順手就把擺在牢房邊上的椅子搬過來,自己反著坐在上麵,手搭著椅子背,很淡定的說:
“叫勞爾是吧,別怕,我們隻是想找你了解一些情況。”
這陣勢,不能不讓人害怕。
梅麗跟護衛一樣站在林小哥兒背後,出言道:
“我們想問你,最近三個月街麵上有沒有見過什麼古怪的外來者。”
“騎士大人,您看,我就是個混飯吃的,這種事我哪知道啊。”
林天賜接茬道:
“可其他人不是這麼說的,他們告訴我勞爾的消息最靈通。”
心裏把那些說這話的同行罵了個便,勞爾臉上不得不再度堆起笑容:
“法師大人啊,我是真的不知道,諾爾德哈蘭這麼大一座城,我又不可能整天盯著城門看。”
“這麼說你盯著過嘍?”
“呃……”
旁邊的警察插嘴道:
“他們的目標主要是沒什麼見識的鄉下人,利用對方第一次來諾爾德哈蘭什麼都不懂騙人家的錢。”
林小哥兒一聽,捏了捏手指:
“這就有點過分了,你說是吧?”
那警察也十分配合的說:
“我可以聾瞎幾分鍾,你們隨意。”
看來警察也看不慣他們的行為,隻是有時候被騙的人不僅不報案,反而幫著騙子說話,警察很難做啊。
在挨打的威脅下,勞爾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我真的不知道,大人,您就算打死我我也沒辦法說不知道的事情呀。”
這個問題本來就有些強人所難,林小哥兒倒是也沒有繼續堅持,而是又問道:
“那最近街麵上有什麼古怪的傳聞麼?”
“除了死了不少人的那個凶殺案,也沒有別的什麼不尋常。”
梅麗和林天賜對視一眼,前者問道:
“關於凶殺案,你知道什麼?”
“騎士大人,您問我是不是不合適,邊上那位警官先生明顯知道的更多。”
“少貧嘴,讓你說你就說。”
對於這方麵勞爾知道的還真不多,他隻知道連著死了不少人,很多在街麵上混的兄弟也都有點害怕,最近躲了起來。還知道有個騎士正在負責調查,而警方並不怎麼配合。
這讓邊上的警察有些尷尬,不過梅麗早知道怎麼回事。
問來問去也沒有問道什麼關鍵性的東西,看來又是白跑一趟。
梅麗多少有些泄氣,她轉頭問邊上的警察:
“這人又犯了什麼事兒?”
或許是剛剛有些尷尬,警察並沒有隱瞞,很痛快的說:
“他將一袋寶石賣給首飾店,因為價格沒談攏在人家店裏吵了起來。”
“就因為這個?”
“主要是他無法證明那袋寶石的來曆,我們懷疑是偷來的。”
這倒也是,一個整天幹黃牛生意的小混混,突然得到一袋寶石,加上他有不少前科,警方當然會懷疑。
“警官先生,那真不是偷的,是我撿到的,沒法律規定撿到的東西就必須上交吧?”
那警察聳聳肩:
“他一直堅持是撿到的,所以先把他關兩天,如果有人來報案我們會把寶石還給物主,要沒人報案真的是撿到的……反正他也不是什麼好人,關幾天並不冤枉。”
也對,反正是警局的常客,確實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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