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對著林天賜和茗玉,整體顯得非常頹廢,就那種黯然神傷的氣質,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怎麼回事。
林天賜敲了敲籠子,待在他背上的茗玉道:
“郝少爺,您還記得茗玉嗎?”
林小哥兒頭一回知道這家夥姓郝,話說好少爺似乎沒辦好事兒啊。
聽到八哥的話,背對著林天賜的美短動了動耳朵,擰著脖子轉過身。
確實是一隻貓,而且麵部的毛發都有被打濕的痕跡,也不知道是不是哭的,且身上很多地方的毛發上還都沾著血跡。
話說回來,雖然林天賜不知道被害者是個什麼動物,根據案發現場的腳印和血跡來看,至少是個跟他這條二哈差不多大的動物,這家夥真敢上啊……
字麵意義的牛逼。
腦子裏轉著亂七八糟的汙知識,那隻被叫做郝少爺的美短看到茗玉,突然眼睛一亮:
“是我爹讓你們來救我的嗎?”
聲音聽起來很年輕,如果不看外表,單聽聲音還以為是個跟林天賜差不多大的年輕人。
“是的少爺,不過您恐怕還要在牢裏呆些日子,這件事鬧的太大了,老爺也不能隨便壓下來。”
一聽這話,美短立刻萎了,耳朵也耷拉下來。
“我明白,父親最近正忙著選舉,我還給他添這種麻煩。”
說著眼圈一紅,似乎又要哭。
“少爺寬心,老爺相信這事兒不是你做的。”
茗玉用爪子指了指林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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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公子是老爺請來給少爺翻案的。”
他一聽,趕緊收住眼淚,蹲坐在地上,兩隻爪子似乎行了個禮:
“還未請教?”
“客氣,在下林天賜。”
聽那隻波斯貓說,這隻美短是他的幹兒子……
好像也對,波斯貓生出美短的兒子,基本等於頭上綠了。
性格倒是也沒想象中那樣飛揚跋扈,這種二代很多就有讓人討厭的毛病。可能是因為進了大牢的關係吧?
性格什麼的不太重要,林天賜簡單的介紹一下自己,然後直接問道:
“案發時,你到底在做什麼,請把具體的流程說一下。”
“當時也沒什麼特別的,我也跟平常一樣,去煙花柳巷找樂子,正好那天興致來了,就去暖玉坊找相熟的窯姐書儀作樂。不過因為大選在即,有很多人都盯著父親,我也不好在青樓待太久,打算趕掌燈以前就回去。”
這部分跟茗玉說的一樣,這個郝少爺去青樓的時候也是帶著兩個家丁的,這部分他們也已經如實回報了。
“然後呢?你有沒有注意到和以前不一樣的地方?”
“沒有。”
美短搖了搖頭:
“和以前我來找書儀時差不多,她說自己新編了一段舞,就在邊上跳給我看,我則在桌上自斟自飲。”
青樓當然也不是進房間就直接脫褲子,肯定要玩點兒高雅的。
“在酒中你有沒有嚐到藥味兒?”
“藥味兒?這我沒注意,當時我光顧著看書儀了。”
也對,心思全在美女身上,那還在乎自己吃喝的時什麼東西啊。
——雖然美女是動物就感覺很臥槽。
不過這也說明,即便藥粉是放在酒水裏麵,藥味兒肯定也特別小,或者幹脆就沒有,否則一口就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