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哥,給我開間上房,飯錢房錢一起算,順便再給我拿壇酒。”
酒足飯飽,林小哥兒還就不打算繼續趕路了,準備在金城多呆兩天。
遠處忙碌的店小二應了一聲,很快拿著鑰匙和人頭大的酒壇走過來。
“客官,您要的酒。”
“這壇太小了,給我來壇大的。”
林小哥兒指著大堂靠近後廚的牆邊的方向說:
“那個就不錯。”
他指的那個何止是壇子,根本就是個酒甕,比那玩意兒更大的就隻有酒缸了。
“客官,您別開小的玩笑啊。”
“我沒開玩笑。”
“那麼大一甕酒,客官您自己怎麼喝的完。”
“慢慢喝,幫我放客房裏。”
店小二還是不太願意,一直勸林天賜莫要貪杯。
他一個開客棧的,居然勸客人少喝點。
主要是林小哥兒要的酒太多,即使酒是低度酒,也不能當水喝啊。萬一醉死在客棧裏,那就攤上大事兒了。
正墨跡著,店小二背後傳出個聲音:
“小二哥兒,還有沒有房間。”
林天賜的視線越過店小二,朝門口看去。
“大壯?”
再看吳大壯後麵,阮家姐妹倆正好從停在福繡樓門口的馬車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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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神符門半年了,林天賜跟一起修行的小夥伴們也失聯了半年,沒想到他們竟然會出現在金城。
他鄉遇故知總是一件高興的事,何況小夥伴們之間的關係還不僅僅是故知,十年相處下來關係老鐵了。
與其說是朋友,倒不如說更像是兄弟姐妹。
吳大壯和阮家姐妹看到林天賜時也是一愣,隨即眾人在客房裏聊天敘舊。
“真沒想到這麼湊巧能碰到。”
“我也沒成想,話說你們來金城幹嘛?該不會是專程來找我的吧。”
“去去去,別臭美了。”
阮溫玉啐了一聲,林小哥兒也不在意,相處這麼久阮家姐姐就跟他親姐姐也差不到哪去,雖然從長幼尊卑來講他才是師兄,不過小夥伴們之間相處的時候都沒怎麼在意過,也就宣紹陽那個腦子不開竅的天天叫他天賜師兄。
反正是在客房裏,周圍也沒有外人。林天賜摘下腰間的葫蘆,拔掉葫蘆嘴兒,對準店小二搬上來的酒甕。
一條水線像龍卷一樣連接到酒水之中,沒多久一整甕的酒就被葫蘆完全吸了進去。
到底店小二還是沒說得過林天賜,要那麼多酒當然就是為了裝葫蘆裏。
淨水葫蘆能吸納液體的特性很好用,而且吸進去的液體似乎是分類存放,不用擔心再倒出來的時候是酒水混合物。
吳大壯和阮家姐妹看的嘖嘖稱奇,妹妹阮溫竹道:
“天賜哥哥,這是靈寶葫蘆嗎?”
“嗯,最近剛從棲霞穀得來的,費了我不少力氣。”
阮溫玉奇道:
“這麼個好寶貝你就用來裝酒?”
“不裝酒留它何用!”
把葫蘆掛回腰間,林小哥往椅子上一坐:
“自從離開神符門,我就靠口腹之欲為動力,不然我才懶得滿世界跑。”
“林小哥兒啊,你真是越來越像淩雲子師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