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渺視本王的話,”獨狐桀大手一伸扣住藍長歌的手臂,語氣淩厲寒冷,可惜藍長歌不吃他這一套,他不是把她關過地牢了嗎?有本事他再把她關一次。
“王爺請自重,妾身累了,身體剛剛好,”藍長歌的話裏帶著諷刺,她才剛從地牢裏出來,身子還沒好呢?
獨狐桀臉色沉了沉,終於放開了大手,藍長歌看也不看他一眼,扭頭領著小鳳和奶娘走出花園。
身後獨狐桀的臉色難看至極,這可是他的小妾,竟然當他不存在,還嚴重的鄙視他,對於一向高高在上的獨狐桀來說這可是一種打擊,以及一種男性的征服心理。
藍長歌,本王就不相信你對本王免疫,唇畔浮起冷笑。
今夜月明星稀,蘭香院裏薄紗鋪地,花徑通幽。
藍長歌因為白天跑得累了,早早的沐浴完準備睡覺,端坐在梳妝台前,任由小鳳給她擦拭頭上的水珠,她打著哈欠半眯著眼。
一會兒功夫,小鳳的手停了下來,藍長歌忙問:“好了嗎?”
可是小鳳並沒有說話,而是繼續給她擦頭發,藍長歌在心裏歎息,古人就是麻煩,留這麼長的頭發,光是每晚這頭發就要整理一番,頭上的力量好似比往日的不同,有點重了,這丫頭今兒怎麼了?藍長哥掉頭想問問小鳳是不是身體不好了。
隻見獨狐桀一手拿著毛巾,站在她的身後,藍長歌嚇了一跳,飛快的站起身,往邊上一讓,遠離獨狐桀三尺三開外,好似他是個病菌,獨狐桀的唇角掀起一抹輕淡的笑,眼裏是暗濤洶湧,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藍長歌的身子。
這會兒藍長歌身上隨意的穿著一件純白的薄衫,玲瓏有致的身軀在薄衫的掩映下********,那淩亂潮濕的發披散在肩上,像一隻惶恐不安而又受驚的小白兔,獨狐桀盯著眼前的獵物,眸光裏閃著興奮與狂野。
藍長歌雖然沒有和男人做過這種事,但還知道男人那赤—裸—裸眼光是什麼意思,她惱怒的瞪了這個男人一眼,他跑到這裏來幹什麼?
“王爺不是該去鳳閣了嗎?”藍長歌提醒獨狐桀,不是說王爺和王妃很恩愛嗎?
“嗯,”獨狐桀看著藍長歌猶作垂死掙紮,他好整似暇的走到雕花桌邊,倒了一杯茶喝起來。
原來藍長歌也有害怕的事,她害怕和他獨處,是因為什麼?
獨狐桀啜了一口茶,望著藍長歌把自已的薄衫拉好,蓋住外泄的春光,她的身上哪一處他沒有看過,但是她此刻的小動作卻讓他覺得分外可愛,她還似一個處子般羞澀而單純。
“王爺,天不早了,妾身已經很困了。”藍長歌收拾好,自認為這個男人吃不了她的豆腐了,才冷冷的開口。
“好吧,”獨狐桀開口,藍長歌鬆了口氣,她還以為自已要費一番口舌呢?原來他也有好說話的時候,可是獨狐桀卻不是往外走,徑自往屏風後麵的大床走去,藍長歌看得目瞪口呆,她惱怒的吼。
“王爺,你走錯方向了,門在那邊呢?”藍長歌幼稚的以為獨狐桀走錯了房向,屏風後麵的獨狐桀唇角染笑,他從來不知道自已的小妾如此可愛。
“本王今晚待在蘭香院裏,”簡單的拋下一句,獨狐桀開始脫衣服準備睡覺,藍長歌生氣的衝到屏風後麵責問。
“你睡在這裏,我睡哪裏?”藍長歌忘了自已是獨狐桀的小妾,也忘了自已剛才還對他保持三尺距離的。
獨狐桀眉峰上挑,看來這個女人徹底忘了自已是他的小妾了,他會讓她想起來的,大手一撈,藍長歌小巧的身子便被獨狐桀抱了個滿懷,藍長歌立刻清醒過來,像個小刺蝟似的掙紮著,拳打腳跌的欲逃開獨狐桀的嵌製,可惜那些花拳繡腿在獨狐桀的身上就像撓癢般的無關痛癢。
藍長歌很快被獨狐桀扒光了衣服,她隻覺自已渾身涼颼颼的,低頭看,自個兒早已光溜溜的了,獨狐桀眼眸暗沉,壓倒她的身子,藍長歌張嘴不停的怒罵:“獨狐桀,你這個混蛋,你這是強—暴,我要告你,你竟然強迫良家婦女,”獨狐桀低喃一聲:“好吵,”低頭壓上那雙喋喋不休的小嘴,原來她是如此的香甜,獨狐桀輾轉吮吸著這兩片花瓣似的香醇,藍長歌緊緊的抿著唇,作無聲的抗議,可惜她小瞧了獨狐桀的能力,他是個情場高手,而藍長歌初嚐甘露之歡,哪裏禁得住獨狐桀的挑逗,很快棄械投降,到最後卻也和獨狐桀一起領賞了這美妙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