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幽幽的嘟起嘴,水眸輕眨一下,望著小鳳:“鳳兒,你們一定瞞了我什麼事情?要不然為什麼我總會覺得自已忘了什麼事情呢?而且一用力想頭就會疼?”
長歌用纖手輕揉腦袋,為什麼一用力想頭就會疼呢?小鳳緊張的伸手拉下長歌的手:“姐姐,既然想會疼,你還想什麼呢?快別想了,”
“你真的是我妹妹嗎?”長歌不確定的問,她和小鳳是結拜的姐妹,那一定是她穿越成的這個女子和小鳳極好吧,看小鳳對自個兒這麼好,自已以後一定也要對她好。
小鳳用力的點頭,眼裏的霧氣升起,掉頭看向別處,因為自已陪著夫人跳下了懸崖,小王爺說,從此後她就是他們的家人了,是娘親的妹妹,所以她一直叫夫人姐姐,小王爺不準她提起以前的事情,既然姐姐把什麼東西都忘了,那麼就讓她生活得快樂一點吧。
“好了,我們還是回去吧,等會兒你不是要上山采藥嗎?”小鳳提醒長歌,長歌立刻來了興趣,早忘了自已剛才追問的事,自從被雲天衣所救,長歌呆在山穀裏竟然對醫術產生了很濃厚的興趣,每日裏用心的鑽研藥草本經,再加上雲聖衣的指點,竟然小有成就。
倒是輕塵,雲天衣的本意是把他培養成一個醫術高明的名醫,救病醫人,可這小子對醫人沒興趣,卻對研究和製毒特別的感興趣,時至今日,成就頗大,已經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導致整個落霞穀裏的人誰也不敢惹他,一想到兒子的頑劣,長歌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她相信兒子做事有他的原則,隻是有時候太頑皮而已。
兩個人走回去,桌上已經杯殘飯盡,吃飽喝足的家夥們,東躺一個,西躺一下,雲天衣邊剔著牙邊命令徒兒們:“還不出去練武,這樣懶,以後出穀千萬不要說是我雲天衣的弟子,太丟人了,”可惜他的話根本沒有用處,幾個小徒弟依然如故的躺著未動。
雲聖衣無奈的叫了一聲:“塵兒,”輕塵的大眼睛一亮,軟軟的開口:“師兄們該練功了,”一眨眼屋子裏一個人也沒有了。
雲聖衣痛苦的叫了一聲:“天哪,這還有天理嗎?”然後不好意思的朝長歌笑了一下,吩咐落在最後麵的一個女子,幫長歌把碗碟收掉,她是雲聖衣所有的弟子中唯一一個女弟子,叫小蝶,排在二師兄之下,大家都叫她三帥姐,隻有塵兒叫她的名字,小蝶,長歌糾正了幾次也沒有用。
小蝶是個俏麗的姑娘,瓜子臉,桃花腮,柳葉眉,挺俏的小鼻子,小巧可人的嘴巴,是那種討人喜歡的女子,隻是小蝶總是不開心,最喜歡一個人坐在山穀邊吹笛子,一把通體碧綠的玉笛,好像是那個大師兄送的,長歌因此猜測,小蝶可能愛著那個不知何方神聖的大師哥。
長歌忙攔著小蝶:“好了,你去練功吧,這裏有我和你鳳姑姑呢?”
山穀裏的孩子們都叫長歌藍姑姑,叫小鳳鳳姑姑,對她們特別親熱,這整個山穀裏總共十個人,七個弟子加上雲天衣,還有長歌和小鳳,十個人相處得就像一家人似的親密,雖然塵兒有時候很頑劣,但是大家都極愛他,尤其是那個二師兄寵他到沒天理的地步,連長歌這個做娘的都覺得眼熱。
自從花玄第一眼看到輕塵時,他就幫著長歌照顧他,一應齊全,什麼都是他親自動手,長歌倒是清閑得很,有時候因為心裏過意不去,不讓他動手,他倒生氣了,因此長歌也隨他的意了。
早膳後,該練功的練功去了,該學醫的去書房看書去了,長歌見塵兒坐在圓桌邊沒動靜,不由得出色提醒他:“塵兒,你該去練功了?”
輕塵給娘親一抹笑臉:“呆會我去內室修練內功,娘親上山采藥快去吧,小心些,山裏的野獸可多了,鳳姨,你照顧好娘親。”
小鳳點頭,兩年的時間裏小鳳倒是學了一點本領,長歌除了讓塵兒硬逼著練了一些輕功外,依然什麼都不會,不過她的輕功倒還是可以的,每天晚上和兒子睡在那張寒玉床上,提升自已的內力,想到那張寒玉床,長歌倒過意不去了,那明明是雲天衣的心愛之物,偏就讓兒子用詭計給騙了過來。
寒玉床是個好東西,通體透明,霧氣氤氳,剛睡上去時冷得打顫,等身體適應了一陣後,它就會提升人的內力,長歌適應了好長一段時間才適應下來。
長歌和兒子打了招呼,背起藥婁,和小鳳一起出了落霞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