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想起他要去找他爹夏候商,那麼她是不是可以乘他不在的時候離開呢,長歌轉動著小腦袋瓜子,她完全不知道一件事,每次一想事情時,整個麵部表情都是活躍的,所以方慕雲立刻就知道她想什麼了,伸出手拉她的小手,懲罰性的在她的手背上輕咬了一下,比起她咬的傷口,簡直像蚊子叮一樣,然後威脅的開口:“不準想著離開,要是等我回來,你不再了,我就會把林兒和竹兒斬了,”那樣堅定的口氣,卻是認真的,讓正好走進來的林兒嚇得差點沒昏過去,祈求的眸光盯著藍姑娘,長歌忙擺手。
“好了,我開玩笑的,”幹笑著,伸手接過林兒手裏的止血散,和紗布,掉轉身子,細心的給他上了些藥,又用紗布給她綁好,因為後麵夠不著,長歌示意方慕雲起身,讓林兒在後麵打個結,可惜那男人冷瞪一眼,套著她的耳朵警告著:“以後我的身體隻有你能碰,別的女人誰也不行,要把我看緊一點,知道嗎?”
長歌真想甩一個巴掌給他,你有那麼吃香嗎?可惜不敢開口,這男人變臉比天還快,隻好歹命的趴在他身上係後麵的結,小臉蛋兒輕擦過他的前胸,方慕雲心裏一陣騷動,瞪了林兒一眼,小丫頭立刻飛奔出去,剩下某男理所當然的吃著某個呆女人的豆腐,等某女打好結了,順帶的又偷了一口小嘴,這次狠狠的吻了個夠本,害得他煎熬了一整夜,而這個小女人睡得跟一隻豬一樣,當然要補償一下。
方慕雲香也偷到了,看天色已經不早了,才懶懶的下床,臨了還不忘叮嚀一句:“別給我跑,要是讓我逮到的話,小心你的腿。”
長歌氣得一個枕頭扔過去,人家早走了,隻能在後麵氣恨恨的怒罵:“方慕雲,去死啦。”
林兒和竹兒一起走進來,看長歌坐在軟榻上生悶氣,小心的不敢發出一點聲響,尤其是林兒,她看到了莊主對眼前的女人寵到不像話,就連她咬他那麼厲害,莊主還笑眯眯的安慰她,而且如果藍姑娘離開這裏的話,莊主說要斬了她們兩個,雖然藍姑娘不太相信,可她知道莊主向來是說到做到的人,他除了在藍姑娘麵前溫柔得讓人看不清他本來的殘酷,在別人麵前誰不害怕啊。
長歌抬頭看兩丫頭小心的望著自已,伸手摸了一下臉蛋,難道我長得很可怕嗎?這兩丫頭嚇成這樣,忙溫柔的開口:“怎麼了,林兒?”
一聲問候,林兒和竹兒撲通一聲給長歌跪了下來,連連磕起頭來:“藍姑娘,你千萬不要離開這裏,要不然莊主真的會殺了我們的。”
長歌一聽,原來是為了這件事啊,忙擺了擺手,林兒和竹兒一見總算放了心,站起身,長歌高興的說。
“我們一起離開吧。”
一句話把站起來的兩個人嚇得再次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連聲的央求著:“藍姑娘,你千萬不要離開這裏,我們全家大小都在這個莊院裏,要是我們走了,全家人都要遭殃,求求你可憐可憐我們吧。”
長歌那叫一個為難,本想著等那家夥走了後,一定要找個人領自已走出去,難道真要留在這裏等他回來嗎?繼續給他吃豆腐,這男人太過份了,還有那個女人不會生氣嗎?忙點頭讓林兒和竹兒起來,她決定暫時性的不走了,就算她不走了,她兒子也會找到這裏的,這一點,她非常確信,兒子一定會非常憤怒的,到時候非斬了那個男人不可,可是她心底好像有個小聲音,不希望他被兒子斬掉。
“你們莊主夫人平常都不管這不要臉的莊主嗎?”長歌問站在邊上的林兒,她決定找那個女人好好談談,讓她好好管管自已的夫君。
“莊主夫人?誰啊?”林兒一頭霧水,後來想了一下,一定是藍姑娘誤會了,忙急急的解釋:“那個不是莊主夫人,我們莊主還沒有迎娶夫人呢,那個是莊主的小妾月影。”
“小妾?”長歌一呆,原來那女人是小妾啊,一個小妾拽得跟一個孔雀差不多,有沒有搞錯啊,她還以為她是莊主夫人呢,才會對她那麼熱情,想不到她還不領情,原來才是個小妾,怪不得沒人管這個該死的男人,可是她心裏好像竟有點高興似的,人家沒娶妻她高興什麼,方慕雲說過讓她做他的新娘子,可是她真的要呆在這方雲山莊一輩子嗎?她還想著和兒子遊遍大江南北呢,怎麼能為了一棵雜草放棄大好的美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