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好久沒聽到身響,疑惑的掉頭望了四周一圈,好歹給點掌聲啊,剛這樣想過,立刻有人拍起掌來,清朗的聲線劃過半空,近在耳畔,長歌迎視過去,外圍一個俊挺孤傲的男子盯著她,此時正大力的給她鼓掌呢,長歌忙感激的點了一下頭。
周圍後知後覺的人早鼓起掌來,想不到這女人的才情如此之高,竟然用一隻鷹做出這麼好的詩來,就是台上那些才子顯然也驚住了,難以置信的望了望這女人,怎麼看都不會想到,這麼囂張的一個丫頭竟然會才高八鬥,忙敬佩的抱拳,那眼色間滿是佩服,再沒了先前的鄙視,討教似的指著另一幅畫。
“請姑娘也給這幅畫配一首詩吧。”
長歌哪叫一個高興啊,差點找不著北了,高興得東搖西擺的望向另一幅畫。
這幅畫畫的是幾個小姑娘在蓮塘裏采蓮的美景,長歌一看,立刻想起常常背誦的那首采蓮曲。
“玉漵花爭發,金塘水亂流。相逢畏相失,並著木蘭舟。”
話音一落,外麵的那個男人又是熱情的掌聲響起,這次人群立刻爆發出激烈的響聲,長歌高興的點頭,快樂的似小鳥,想不到古代人的詩也讓本姑娘今日顯擺了一回。
台子上的幾位公子早取下兩幅畫遞到長歌手裏,某女人開心的抱著兩幅畫跳下台子,台子上的人忙出聲請問她。
“請問姑娘芳名?”
“藍長歌,”某歌那個渾身興奮的細胞都翻騰開了,小鳳趕緊的拉著她的手往外走,不時的嘮叨她:“姐姐,你太顯擺了。”
長歌一臉不明所以的望著小鳳,她怎麼看起來不高興呢,明明自已贏了兩幅畫啊,難道是這畫不值錢?懷疑的望了望手裏的畫,小聲的開口。
“這畫不值錢嗎?”長歌拍拍手裏的畫卷,小鳳的臉都成了菜色了,好難看啊。
“姐姐,我們回去吧,”小鳳心急的催促,她剛才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影子了,千萬不要是他啊,心裏暗暗的念叨著,兩個人走出人群,一抬頭麵前站著的不就是那個男人嗎?正驚喜的望著她們,主要是望著姐姐。
“長歌,你竟然沒有死?”花祁寒一看到長歌,激動的握住長歌的手,某人一臉疑惑的開口:“公子,我認識你嗎?”
轟一聲響,花祁寒有被人用冷水從頭澆到腳的冰寒,一雙熱情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長歌,想看出她是裝的呢,還是其他什麼原因,為什麼裝著認不識他呢?
“長歌,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識我,是不是還在怪我當初不救你們娘倆?”花祁寒自責的柔聲開口問,長歌看他一臉的自責,倒有些心疼,想不到這男人長得這麼帥,竟然是個傻子,難怪剛才拚命的給她鼓掌呢,忙安慰性的拍拍花祁寒的手。
“好了,乖乖去玩吧,姐姐還有事呢?”完全是一副對小狗說話的腔口,花祁寒一個焦急伸出手拉著她的身子入懷,心內惶恐的說:“長歌,你為什麼要不認我呢?求求你,別怪我好嗎?這幾年來我也是後悔了的,當初就該把你們帶離哪個地方。”
長歌那叫一個憤怒,好你個臭男人,哪是瘋子啊,根本就是個色狼,飛快的抬起腳對準花祁寒的下身踢了一腳,立刻疼得他抽氣,讓了開來,長歌一伸手拉過小鳳的手臂,飛奔而去,而身後花祁寒著急的命令身後的手下。
“快跟上去,別讓她丟了,丟了,拿命來見我,”冰冷森寒的話擲地有聲。
長歌本來就會點輕功,看到身後有人跟著她,拉著小鳳專往女人堆裏鑽,一會兒鑽這,一會兒鑽那,臨了跑到人家賣胭脂水粉的地方去,那手下手忙腳亂的讓人,根本沒辦法追上她們,長歌乘著那家夥忙亂時,飛快的拐彎,躲進一戶人家,看人家奇怪的望著她,忙楚楚可憐的開口。
“大娘,外麵有壞人想抓我們倆,先躲一下,”這句話自然贏來了同情,那大娘飛快的把門給關上了,長歌忙趴著門縫往外張望,看到那男子在門前懊惱的轉悠,一會兒功夫走了,小鳳一見人家走了,忙示意長歌趕緊回去吧,長歌小聲的示意她等一下,那手下恐怕還會回來查看一下,果然一會兒功夫,那手下又跑出來,原來是想看看她們是不是藏起來了,這一招她比他精呢,冷哼一聲,低下頭看那人自責的走了,這次他不會再回來了,忙謝過大娘,走了出去。
長歌謝了人家大娘,拉著小鳳的手抱著兩幅畫,小心的探頭先觀察了周圍的動靜一番,才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