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侍衛知道這個小孩子很可能就是小王爺,他的眼神和說話的冷淩和王爺如出一個模子,現在他命令自已回去,自已哪裏敢反抗,還是回去稟報王爺吧,看王爺怎麼說,領頭的侍衛一揮手領著手下離開摘星閣。
花玄走到輕塵的身邊遞了一記眼神給他,隻怕那個王爺知道他在這裏,不會輕易善罷幹休的,輕塵冷笑,他就是要和他正麵衝峰,要不然早晚有一天還是會碰見的,還不如早一天了結呢,也好為娘謀一個好的出處。
長歌拉著兒子的身子,奇怪的望了他一眼,低頭喃喃自語:“塵兒,好奇怪啊,你竟然和人家小王爺同名字,可是我們塵兒就是沒人家的命好,人家生來是小王爺的命,可是我們塵兒隻能跟著娘吃苦受累,這人比人咋那麼不同呢,真是氣死人了,”長歌不停的發牢騷,輕塵忙一把抓過娘親的手。
“娘,我們不羨慕別人,隻要我和娘開心就好。”
“嗯,我們塵兒說的真好,隻要我們開心就好,走,去用膳吧,肚子好餓啊,”長歌立刻高興的摟過兒子的小身子飛快的往後麵走去。
而在義親王府的大廳裏,獨狐桀俊傲的臉頰上布著無言的興奮,他沒想到長歌當年竟然沒有死,而且塵兒也沒有死,還開了一家有名的摘星閣,最重要的是他們還活著,心內一下子充滿了感動,老天對他不薄啊,他從得到消息到現在,都無法相信這樣的事實,一大早就讓官兵去把她們娘倆接回來,隻要長歌一回來,他就封她為義親王妃,這本來就是她的地位,當年沒有給予她的,現在都會給她,他要寵愛她一輩子,失去她的日子,他總想起她的嬌笑軟語,那些有她的日子,總是充滿了快樂,現在那些快樂要回來了,他們都會回到他的身邊來的。
花祁寒打著哈欠坐在另一邊的楠木椅上,他不知道上麵那個男人在發什麼神經,從三更天開始把他從家裏挖了過來,一直坐在這裏等著,而他什麼都不跟他說,一臉神秘的望著外麵,他可以感受到他的高興,他內斂的興奮,可是好歹告訴他一聲,他究竟高興的是什麼啊?
義親王府的正廳裏坐著一堆人,整個義親王府的主子下人一個都不少,統統守在大廳裏,等著王爺的命令,大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使得一大早被王爺命令在這裏等候著,究竟等什麼呢?沒有人知道,隻知道王爺的眉眼梢布著笑意,這是幾年來從沒有過的事情。
王爺寵愛的小妾戀歌,嘟起小嘴兒,嬌媚的開口:“王爺,妾身有些累了,究竟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啊?”
獨狐桀一記冷眼掃過去,戀歌乖乖的閉上嘴巴,她之所以受寵全因為她懂得察言觀色,再加上現在懷了幾個月的身孕,她甚至想著要是生下一個兒子,她就可以母憑子貴升上王妃的寶座了,雖說她出生低微,可是兒子就是她最大的本錢啊,戀歌想到這裏,不由得輕撫一下肚子裏的小寶貝,感覺他在自已肚子裏的跳動,心裏立刻升起做母親的喜悅,她知道王爺以前有一個兒子,後來死了,現在她一定要給王爺生一個兒子,他就會高興了。
花祁寒見大家誰也不敢多言,自個的妹妹照舊事不關已的低頭念經,她自從墨玉那丫頭死了以後,真的再也不管獨狐桀的事了,獨狐桀有時候因為愧疚去陪陪她,她都沉浸在自已的經文裏,完全不理這男人,也不去管府裏的事。
“好了,王爺,究竟什麼事讓我們大家都等在這裏,你再不說我就走了,”花祁寒打著哈欠站起身。
獨狐桀幽幽的聲音傳來,透著難以壓抑的興奮:“長歌母子還活著,她們還活著?”
廳上的人立刻神色不一,花祁寒差點沒栽到地上去,身子打了一個趨阻,重新站好,一臉怒意的盯著獨狐桀,原來他知道了長歌還活著,所以他派人去接他們了,可是他知道長歌失去記憶了嗎?而且塵兒絕不是普通的孩子,他絕不會任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而且多年不見他們,竟然不親自去迎接他們,僅是派了官兵去接他們,好你個獨狐桀,你以為你是誰嗎?所有人都要唯你馬首是瞻,臉色一冷,望著獨狐桀。
“你做了什麼?”聲音尖銳而高亢,身形一閃,竄到獨狐桀的身邊,嚇得戀歌一個驚呼,往獨狐桀的懷裏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