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鳳呢?”屋子裏根本沒有小鳳的影子,連小丫頭都跑得不見蹤影了,流疏坐在她身邊,邪笑著開口:“剛才藍兒對人家那樣了,以後可要對人家負責啊。”
長歌臉色噌的一下紅了,自已對他沒怎麼樣啊,他怎麼說得一副哀怨委屈的樣子,腦子飛快的思索一下,最多就是強吻了他,那樣也要負責嗎?不由得脫口而出:“人家隻是親了你一下下,這也要負責嗎?”
流疏一臉認真的點頭,他琉璃般的眸子光華流轉,嘴角的笑意越染越大,越染越濃,最後暈開好似一朵潑墨桃花。
“既然親了我當然要負責,藍兒應該知道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啊,所以要負責。”
長歌一定他的話,早笑開了,心裏哪有不樂意的,這麼個美男要被自已給占了,睡著都要笑醒了,忙點著頭應充:“好啊,不可流疏要遵守幾個條件我才會對你負責噢。”
流疏忍住笑,總算把魚給釣進來了,俊魅的臉龐浮起深深的暖意,帶著些許的愛,不再冰冷,那雙眼眸閃著晶亮。
“好,藍兒說出來聽聽,看看我是不是能做到。”
長歌飛快的翻身從床上爬起來,伸出小手,數起自已的要求來:“第一就是流疏隻準娶我一個人,不準再娶別的女人,第二,流疏隻準對我一個人笑,不準對人家笑,第三,流疏不準對我凶,隻準我對流疏凶,第四流疏不準欣賞別的女人,我可以欣賞別的男人。”
流疏的聽著床上人兒的條件,一會兒挑眉,一會兒淺笑,聽到最後一個問題可就不樂意了,緊蹙眉毛拉過長歌的手打了一下手心,很認真的說:“前三個條件都可以答應,最後一個條件不行,長歌不對人家笑,我就不對人家笑,如果長歌沒事欣賞別的男人,我就欣賞別的女人。”
“什麼?”長歌嘟起嘴,這男人可一點不吃虧,想到流疏沒事就對人家笑,引得那些花癡女人們瘋狂,她心裏就不舒服,好吧,自已就委屈一點吧,以後就欣賞家裏的這個美男了,逐點了點頭:“好吧,成交。”
長歌說完伸出小手指:“來,拉勾成交,不許變卦,變卦的是小狗。”
流疏亦隨了他,伸出手拉著她的小手指,互相碰觸了一下,兩個人算是私定了終身,臨了流疏再補充了一個條件:“既然長歌隻準流疏娶一個女人,那長歌一定要努力幫助流疏多生一些小孩子了。”
長歌反彈的大叫:“那我不就成了母豬了,人家想要二人世界,不要小孩子。”
“二人世界?”流疏一愣,後來思想了一下,大概就是兩個人生活的意思,並不言語,自已到時候不停的努力,不怕沒有小孩子,流疏賊笑,長歌隻覺得後背涼颼颼的。
兩個人正在房子裏說悄悄話,卻聽到外麵一陣吵雜聲,丫頭小圓和小月驚慌的奔進來,急籲喘喘的開口:“夫人,不好了,那個義親王爺殺進來了。”
長歌沒好氣的瞪了小圓一眼,那個男人殺進來你就怕成這樣啊,難道摘星閣裏沒人了嗎?正俗站起身,隻聽外麵一聲冷喝聲傳來:“百裏流疏你這個混蛋,給我出來,你憑什麼躲在裏麵啊?”
長歌哪叫一個氣憤,這王爺真成了那市井小兒了,潑婦罵街來了,他要找也應該找自個兒,怎麼就找起人家的麻煩來了,而且流疏在這裏他是怎麼知道的,腦門兒緊皺,臉色異常難看,掉頭望向流疏,隻見他棱角分明的嘴角微微開啟,噙著冰冷陰森的笑意。
“藍兒,我出去會會這個王爺?”
“你小心點,”長歌細心的叮嚀,心裏早把外麵那個囂張又暴厭的男人咀咒了十八遍,讓這個該死的男人下地獄去吧,怎麼總是陰魂不散的找自已麻煩呢。
百裏流疏一閃身出了屋子,明月居外麵,獨狐桀領著王府的侍衛站在院子裏,他的身側摘星閣的夥計都被他打傷了,七倒八歪的躺在地上,而四個少年正冷顏麵對他,輕塵一臉怒意的立在高階上,大聲的責問。
“義親王爺是準備鏟平了我摘星閣嗎?”語氣中壓抑著怒火。
獨狐桀看著自已的兒子胳膊往外拐,心裏的火氣燃得越發的旺盛,這所有的憤怒都集中在百裏流疏的身上,恨不得在他的身上戳幾個窟洞才解恨,一揮手裏的寶箭,大聲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