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大家還都沒反應過來,長矛還有不到十公分就刺到了海希真一。
就在這個時候,離領舞者最近的一個唯一帶著紫色麵具的舞者一腳踢向長矛,長矛一歪,擦著海希真一的身子刺到了地上,紫麵舞者又順勢抓住了領舞者的手,一個擒拿把領舞者摁到了地上。
保鏢們一擁而上,控製住了剩餘的舞者,擋在了海希真一的身前。
整個宴會廳內的氣氛凝固住了,所以人都驚訝於剛才突如其來的刺殺,而所有的事情,從發生,到結束,不過十秒。
而全場唯一最淡定的人,反而是被刺殺的海希真一,在整個過程中一動都沒動,更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恐懼和害怕,也正是因為他表現出來的氣勢,才鎮住了全場,沒有引起更大的慌亂。
保鏢上前撕下領舞者的麵具的時候,全場賓客嘩然,因為這張臉的主人是日本家喻戶曉甚至在國際上都享有盛譽的舞蹈家——赤秀山水。
海希真一問道:“赤秀先生,請問你現在跳的是哪出?”
赤秀山水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狷狂的笑了起來:“海希老賊,今天算你命大,來日方長,你早晚會不得好死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製住赤秀山水的紫麵舞者突然意識到赤秀山水要自殺,很可能是藏在牙裏自殺式毒藥,剛抬起手要阻止赤秀山水,一隻纖弱的手已經捏在了赤秀山水的臉上,另一隻纖弱的手拿著一把手術刀深入他的口中把藏毒的牙直接剜了出來。
紫麵舞者也被突如其來的血腥嚇住了,鬆開了手,看著眼前這個帶著眼鏡文質彬彬的男人,眼睛裏沒有絲毫波瀾,仿佛這剛才一切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赤秀山水捂著嘴,蜷縮在地上,發出疼痛的低吼,嘴裏的血順著下巴流到了地上。
海希真一說:“赤秀先生,你我無冤無仇,我知道你隻是個棋子,我給你十分鍾時間,十分鍾之內隻要你說出幕後主使,我保證不殺你。”
“工藤。”海希真一叫了眼鏡男的名字,衝他點了點頭,工藤心領神會,也點了點頭。
程皓奇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工藤回頭看了一眼木下秀臣,木下衝他點了點頭,工藤從口袋裏拿出一副白手套,戴在了手上,單膝跪地,脫下了赤秀山水的鞋子。
“這是要給赤秀做足療?”程皓奇小聲嘀咕。
“這個時候了還不正經。”東方淺白了程皓奇一眼。
“趾骨。”工藤自言自語道,然後就聽到赤秀山水的骨頭發出“哢”,接著是赤秀的“啊”的慘叫。
“蹠骨。”“哢!”“啊!”
“跗骨。”“哢!”“啊!”
“腓骨。”“哢!”“啊!”
“脛骨。”“哢!”“啊!”
整個房間的人意識到了工藤在做什麼,他在一塊一塊的卸下赤秀山水身上的骨頭!
東方淺已經把頭埋在程皓奇的肩上不敢看下去了,程皓奇也被這恐怖的畫麵和叫聲驚得渾身的骨頭都不得勁,忍不住吞咽口水。
整個房間的人都凝固在這驚悚的氣氛裏,木下秀臣眉頭緊鎖;海希真一又開始閉目養神,仿佛房間裏發生的這一切與他無關;而安吉良三竟然還有閑情逸致的在品著葡萄酒。
“髕骨。”“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