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胡亮大概差不多快寫完了,我忍不住問他:“胡亮,剛才被喪屍抓過,你沒什麼感覺?”胡亮很奇怪的看看我,停下筆說:“我以為你自己想通了,沒想到你還問我?”“想通什麼??”“你個榆木腦袋,喪屍抓一下就變異,那你摸一下眼鏡蛇是不是就中毒?”“不會,被咬才會...我想通了,喪屍病毒在嘴裏。”“不錯,嘴裏,不過我想了想,喪屍的血會不會有病毒呢?說沒有有些道理,就拿我剛剛說的眼鏡蛇,除了牙齒有毒,血沒有毒,皮膚也沒有毒。但是說喪屍血有病毒也有道理,比如一些動物的血是有毒的。但是基本來說,我覺得喪屍皮膚是不會與病毒的,手上應該也不會有。不過,你要記得,這些都是根據我們殺死的那個喪屍的猜測,畢竟那個喪屍手上,身上都很幹淨,如果是那個大伯喪屍,他的手上大概有病毒吧。因為他吃人的時候他的手百分之百會碰到病毒。”“怎麼碰?”“推理一下啊,他變異了,咬了他老伴——我們假設被咬後的人就中病毒吧,那麼這時候他老伴已經中病毒了。假設喪屍血有病毒,他開膛破肚狂吃的時候他的手不是有血了嗎?他用這個手來抓我的話,如果被抓破了點,我就可能中招了。不過都不一定,都是猜測,不知道對不對,以後再觀察觀察,或者能有機會做幾個實驗,我就知道了,現在別想這些了,猜測多了反而不好,別想了。等我寫完再說,就快好了。”
“等一下,我最後再問一個問題,然後我就閉嘴,讓你寫。”
胡亮很煩操的看著我,說:“把屁放快點。”“我們隔壁還有個屍體,不會引怪了?”胡亮更加煩了,說:“你就是個豬腦子,想想那個喪屍大伯去哪裏了?”“應該去村中央了?”“那你說那屍體還能引怪嗎?村中央都開大餐了,她對自己的老伴都沒吸引力了,還能對別的喪屍有吸引力???你TMD給我閉嘴等著,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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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步就是這些吧,你看看”胡亮對著發呆的我說到。“你剛才寫了些什麼東西?”“那去看看,有什麼補充的。”我結果胡亮寫的東西,上麵寫著‘武器:消聲器步槍,消聲器手槍,弩*弓,瞄準鏡,激光瞄具(遠程類,有機會一定要取得);武*士*刀,苗*刀,唐刀,紅纓槍,少林鏟或者其他自製的長武器;狗*腿*彎*刀,日本的脅指(又稱脇指),匕首,軍刀,工兵鏟,手斧或者其他自製的短武器。裝備:包(背包及生存工具包);容器;水過濾器或淨水片;收集雨水帆布;罐頭食品,脫水食品;打火器,火柴,鎂棒;醫療箱;手搖或腳踏發電機,汽油發電機(十分緊急時才能使用,聲音太大);適當量的汽油;可充電電池,用於收音機,手電,小電燈等等;大型工具箱,含大錘,斧頭,鋸子,撬棍等等;石灰或漂白*粉(消毒);望遠鏡,性能越高越好;煙火信號槍或無爆炸聲的煙花;照明棒。衣帽:以軍隊或野外服裝為上,次之也可穿長袖室外工作服,安全帽。’
“完全沒有補充,很牛,很好,聽你的就行。”我很佩服的看著胡亮,說,“可是有很多東西我們現在沒法搞到啊。”胡亮搖了搖手指:“大部分東西我們在村子裏就能找的到,比如你剛剛拿來的菜刀可以算上短刀一類了,我們身上的工作服不就是長袖室外的嗎?我們車裏不是有發的普通的安全帽嗎?我們兩個煙槍不是都有打火機嗎,而且廚房還能沒火柴?別的不說,我寫的東西你真覺得我們很難搞?你在這片區這麼多年,仔細想想,幾乎家家你都進過哦,那麼多戶人家難道一點用的東西都沒有?”
茅塞頓開,絕對的茅塞頓開。我在這一區混那麼些年,10戶人家進過8戶,他們家明麵上能看見的東西真是很多啊,隻要好好想想,再對對胡亮寫的東西,真能找到不少好東西。“我再從頭看看,讓我對一下...槍不看了,普通人家不會有,真有我也不可能知道。刀,你還別說,我還真記得看見過幾把,好幾個人有,不過那是掛在牆上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沒有實用價值,不過自製刀具就簡單了,離這裏不到50米就有,而且不少,二賴家就是這裏。”“哦?那個大混混,上個月剛進去的那個?”“是啊,砍人致傷被判的那個,他家的寬帶我裝的,那時我記得在房間裏的電視機櫃下麵都是刀,自製的。他當時還和我開玩笑說,那些刀砍斷手很輕鬆...現在二賴在裏麵也不知道死活”“你還挺關心呐。”“二賴人是孤兒,人性算是不錯的,至少村子裏的人沒有說他差的,他對村裏的人都很客氣的。他奶奶死得早,沒人管他了,又沒錢讀書就隻能出去混了,錯與對,白和黑,誰說是準呢?可能他犯了法,但是並不是犯罪呢?”“別搞哲學了,閉上嘴吧,說正事。等下準備好後先去搞刀,再想想村子我們盡量能搞到的還有什麼?以後可能都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