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小車就是一般的微卡,車子矮,車頭也比較平,所以粗胳膊喪屍的兩條腿是能點著地麵的。隻是黃牛一衝到後,眼看著喪屍的兩條腿從原來點在地麵變成了朝天蹬,硬生生被黃牛撞了個一百八十度。
看著黃牛還在欺負喪屍,那尾巴也沒閑著,又粗又壯又圓又大的尾巴緊貼著後門,但尾尖還是甩來甩去,有些倒黴鬼仍然被狠狠的抽到,看上去好像沒什麼力氣的抽動,居然也能讓喪屍倒地。
看了這麼一會兒功夫,除了看上去感覺它的腰相對於體型來說好像有些偏短了些,除此之外之外並沒什麼不好的,但是對於耕牛來說的話,它的體型完全是高級耕牛了,畢竟我雖然沒有放過牛,但好歹自己的區域好幾年前也有人養牛,有時候閑聊時能聽到一些。
慢慢的我發現這黃牛有些特別,好多次都看見它似乎是在瞪著喪屍,而且在角度何時的時候,也看見了它黑漆漆的眼珠子似乎有些紅絲。難道說,按照這麼看來它應該是有視力的,難道它不是喪屍化的?
我想和胡亮說說,剛一回頭,胡亮已經在我邊上了,剛才看得有些入神了,而且外麵聲音大,好幾次戰鬥就在車前,甚至有幾次喪屍還被撞到我們車上來。再加上胡亮過來的時候聲音挺輕的,所以我還不知道胡亮在我過來看之後不一會兒也跟著來到這裏,從另一個小孔看著。
“你想問的是不是你發現這牛好像能看得見東西,動作也算比較利落,認為它應該不是喪屍牛是吧?就好像之前那條菜籽蛇?”胡亮腦袋沒動,保持著原來的動作,隻不過眼睛往我這邊打量了一下。
“恩,它是不是超牛?就像你說的那蛇是超蛇一樣?”
胡亮沒理我,而是問我:“你是不是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應該先問問呢?我可一直沒聽你說起過啊。”
“什麼?”我有些糊塗的說。
胡亮沒理我,扭頭問燒餅;“燒餅,車子還能開嗎?”然後看看我,我有些臉紅,好像這還真是很重要的問題。
“沒問題的,之前被撞的時候還開過,被撞到這邊牆邊時熄火的,不過沒什麼,畢竟這可是防爆車啊,不怕。”燒餅壓低這聲音說著,“是要現在就發動然後走嗎?”
“別!剛剛發動起來的車子速度不一定就能甩開它,而且我看前麵這個位置好像不好開車吧?你要調位置的,那不正好就是告訴那頭牛來頂你嘛,按兵不動,到時候看情況再說吧。”
等胡亮和燒餅說好之後,我看了看胡亮,然後使了個眼色,胡亮有些鄙視的看看我,和我說著。
“那條菜籽蛇是砍斷後還能動,這一點不是喪屍應該有的,所以我說可能——記住是可能,不是一定——是超蛇。而且當時我也真沒注意過那條蛇是不是看得見,不過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它的眼睛看上去不是很白,但也不是很正常。”
胡亮說著轉頭去看著小孔外的情景,“但是這牛的眼睛還真不是喪屍該有的白茫茫的眼睛啊,不知道那個紅毛巾的眼睛是什麼顏色,如果它不戴墨鏡的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