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著劉靜,許久劉靜才平靜了下來,臉上掛著淚珠嘴上卻笑了起來,陸飛你知道嗎,你睡了多久,你足足睡了八個月,為了照顧你我已經把醫院的工作辭了。聽到這裏我的心裏更是感動,摟住劉靜溫柔的說,不在醫院工作也好,那我就養你一輩子好不好。就在我們你儂我儂的時刻,小白不知從哪裏鑽了出來,看到我醒了,一閃身跳到我的肩膀,抓撓著我的頭發一邊說道,飛飛醒了,白白好開心。我鬱悶呀,到底誰是誰的靈寵,還叫我飛飛,就是不叫我主人。
天黑了,我也和劉靜一起下樓吃飯了,吃飯的席間,劉靜的手機忽然響了,是劉靜媽媽打來的,跟他說了一件慫人聽聞的駭人事件,她家一個遠房親戚,住在農村,家裏有個可愛的六歲男孩兒,一次出去玩的時候,整整一夜未歸,家裏人很著急四下尋找,終於在一個廢棄的小破房子裏找到了孩子,可是孩子的臉上和身上到處是血,疼得渾身顫抖,家裏人都慌了神立刻抱著孩子到了鎮醫院,到了醫院才知道,孩子別的地方沒有傷但是他的雙眼已經被人挖走了,聽到這裏,孩子的父母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知怎麼辦好,而母親更是嚎啕大哭,到最後孩子的傷勢還在不斷惡化,到最後醫生勸孩子的父母到市醫院進行醫治,而這家人就想到了在婦愛醫院上班的劉靜這個親戚來,所以給劉靜的母親打電話,希望劉靜幫忙盡快地幫孩子辦理住院。很顯然劉靜的媽媽還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已經辭掉了醫院的工作,劉靜很為難的跟母親說,自己已經不在醫院上班了,現在在陸飛這裏。誰知道劉靜的母親一聽到這裏更是高興,在電話裏跟劉靜說,那更好了,你讓陸飛醫治孩子不比醫院強多了。聽到這裏我苦苦一笑,看來我這未來嶽母是把我當成神醫了,我看了看劉靜對她點了點頭,劉靜很開心的在電話裏跟她媽媽說,沒問題,他們什麼時候到,我會去接他們的。當知道了日期,就是今天下午。劉靜掛斷了電話,說道,那是我媽一個表妹的孩子,那個孩子叫小龍,小的時候我也看見過他,長的很可愛,沒想到會遇到這樣得事。雅菲在這個時候也說話了,現在的人,為了錢什麼都幹的出來。聽到這裏我也是恨的想罵娘了,為了錢那些畜牲忍心在一個六歲孩子身上下刀,我下定決心要查出那幫畜牲而對他們進行最嚴厲的處罰。
下午我陪著劉靜,把那一家人接到旅館,我看到一對夫婦麵容十分的憔悴,而那蒙紗布的男孩兒,更是渾身顫抖的,一直喊疼,這場麵讓人看了心碎,到了旅館二話不說我和幾個鬼就一起努力,幫助男孩兒去除了痛苦,但我並沒把傷口節死,因為我有一個想法,要讓孩子重見光明。孩子的父母看到我們一出手就讓孩子不哭不鬧了,更是把我們奉作神靈一樣,十分的恭敬。我跟那對夫妻說,你帶我回你們村,我有可能會找到那個凶手。這夫妻倆早對那個凶手恨之入骨,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也是十分樂意帶我回他們村找出那個凶手,我把孩子安置在了旅館,讓幾個鬼和劉靜照顧著他,我和雅菲跟那對夫婦回到了他們的村莊,來到這裏,雅菲用他那強橫的實力征服了這裏的靈體,並得到了最可靠的消息,村裏有個叫劉三的人,以前在城裏打工,但是好吃懶做被工廠開除了,但是這個劉三結識了一幫靠倒賣人體器官發財的畜牲,知道了這一條來錢快的途徑,他回到村子後,就想到搞人體器官進行販賣,沒多久他就發現了落單的小龍,把他打暈帶到那荒蕪破敗的小房子裏,殘忍的挖出了他的雙眼,放在他那早已準備好的保存箱裏。聽到這裏我十分的氣憤,但是卻沒有了當初的衝動,畢竟我已經有了八十年的修煉和八十年的智慧,我跟雅菲說,這種人即使證據確鑿判他幾十年也隻是牢獄之苦,遠遠抵不了對別人的傷害。雅菲心領神會的對我說,你是老板你說了算。我聽後點點頭,我們找到了劉三,雅菲把他迷暈,我用搬運術把他帶到了一處荒山,綁在一顆大樹上,我們點醒了劉三,但是呈現在劉三眼中的,卻是一間破爛不堪的醫院,而自己躺在髒兮兮的手術台上,全身被皮帶綁的結結實實,這間長滿蜘蛛網的手術室裏,兩個帶著口罩的醫生,身上穿的又髒又破的白大褂,手中還拿著一把鏽跡斑斑的手術刀,正在用冰冷無比的眼神看著劉三,對旁邊的醫生說,準備手術,第一先切一個左腎,說完那個醫生就拿著手術刀朝著劉三的左腎切了下去。劉三才剛從不知所措中驚醒過來,知道這些人跟自己一樣也是倒賣器官,他想說話他想求饒,但是他的嘴巴已經被不知名的物體塞的滿滿的,根本發不出一點聲音,他看著那鏽跡斑斑的手術刀很輕易地劃開了她的身體,沒有打麻藥的他立刻被這種疼痛疼的生不如死,他看著醫生沾滿鮮血的手,拿著剛從自己身上切下來的左腎,疼痛讓他漲紅臉,眼淚鼻涕齊流。醫生把左腎放進了一個特製的容器裏。接著說道,把抽血泵拿來,把他的血抽幹,接下來我們切下心髒。聽得那醫生說完,後麵的醫生拿出了一個像是給金魚換水的抽水泵,插在了劉三的右臂上,隻見那血液就源源不斷的流進了與水泵連接的醫用血袋裏。劉三傻眼了,這是要把自己往死裏搞啊,他不住地搖著頭希望這兩個人能好心放了自己,但是那兩人就如同沒有看見劉三的動作一樣,拿著手術刀在劉三的胸膛上劃了下來。劉三看到自己胸膛裏血紅的內髒,並不陌生,畢竟是幹倒賣器官的,人體的構造他不比一個專業醫生知道的少,但是他萬萬沒想到今天他看到的卻是自己的內髒。那個醫生很麻利的把劉三的心髒切了下來,握在手中,而那心髒還在不停的跳動,同樣的,心髒也放在了另一個容器裏。那醫生又說,接下來做眼睛,說完那醫生拿出了像湯勺一樣的器具,向劉三的眼睛那裏挖了過去。劉三死死的閉著眼睛,仿佛這樣做就可以保護住自己一樣,而就在這時,因為恐懼和疼痛,死死咬緊的牙關居然咬斷了皮帶,吐出了嘴裏的毛巾,大聲喊,別殺我,我們是同行,我也是倒賣器官的,求求你們別殺我。聽到這裏那醫生果然停住了手,冷冷的看著劉三,我知道你是倒賣器官,而今天是你還債的日子。說完,就看著那肮髒的手術室從外又進來三個人,一個年輕人捂著自己的左腎,而那指縫間還滴滴答答的淌著血。另一個是****著上身的女子,雖然****著上身,但是任何一個色狼都不會對她有歹心,不是因為她長的難看,因為在女子的兩乳之間,一道長長的豁口外翻,清晰的看見裏麵缺少一顆心髒。最後是一個小男孩兒,五六歲的年紀,可愛的樣子但是卻沒有了雙眼,是的,這個小男孩就是小龍。劉三恍然大悟,因為這三個人的器官都是他給摘取的,他看著那個年輕人,拿出了他的左腎按在了自己的身上,又看見那女子把他的心髒安在了自己空蕩的心窩裏,而小龍卻在等待著他的雙眼讓自己重見光明。醫生的湯勺又拿了起來,狠狠的挖向劉三的眼窩,劉三又狠狠的閉上了眼睛,大喊道,我知道錯了,給我一次機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