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眼目睹了這個世界毀滅,因為那個時候,我正站在毀滅的最中心。
……
019年月4日下午5點十五分,農曆豬年除夕。
榮嘉坐在一架東海市飛往京城的客機上,頭等艙內的乘客寥寥,畢竟這個時候馬上該到吃年夜飯的點了,能回家的人應該都已經回家了。
空曠的頭等艙機艙內,除了榮嘉這名乘客之外,隻有一名穿戴奢華,容顏嬌媚的少婦,逗弄著坐在她邊上的那個男孩。
“馬上要見到姥姥和姥爺了,豆你開不開心?”
“豆想姥姥了,也想姥爺了。”
四五歲模樣的男孩,奶聲奶氣回答著,那名嬌媚少婦開心地笑得花枝亂顫,一雙水汪汪的大眼,卻不時朝坐在側前方的榮嘉身上掃過。
雖然這少婦家世不凡,見多識廣,但如此風采攝人的年青男子,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時內心深處,竟隱隱生起了一些恨嫁太早的遺憾。
榮嘉對於身後那名少婦,還有不遠處艙門口那名美麗的空姐,時不時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一清二楚,見慣不怪。
榮嘉是一個浪子,也是一名探險家,在他二十多年的生命裏,除了時候的艱苦修行,成年之後,就在世界各地流浪探險,遊走於種種生死危機之間,而在結束了讓人身心俱疲的冒險之後,榮嘉會選擇縱情豪飲來放鬆自己緊張的情緒。
當然,也少不了女人。
他經曆過許多女人,各行各業,各種身份,無一不是美麗動人的極品,像他這樣的男子,又有什麼女人得不到?
隻是今,榮嘉對這些事情卻暫時沒什麼興趣。
此時他正微微蹙著那對漂亮至極的劍眉,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的左手手腕,從一個時前上飛機坐下開始,他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再也沒有動過。
榮嘉的左手手腕上,戴著一枚青色的玉鐲。
隻要是對古玩稍有研究的人,都可以看的出,這應該是一件年代很久的老物件了,玉色並不透亮,沁色偏暗沉,明出土的時間絕不會太久。
玉鐲上雕刻著一隻頗為奇特的鳥形生物,刀功簡潔而古樸,卻又形神兼備,那是一頭青色丹頂鶴模樣的鳥,不過隻有一條腿。
這個玉鐲上的鳥形圖案,或許一般人不清楚是什麼東西,榮嘉卻很清楚,他本來就是奔著這隻鳥去的。
那是一隻畢方。
畢方鳥,是華國遠古時期傳中的一種神鳥,是黃帝的近侍,由地間的火源之精所化。
當然,對於很多人來,畢方鳥隻是一種存在於神話傳中的生物,可惜榮嘉卻很清楚,傳,從來不僅僅是傳。
畢方鳥,是真的在世界上存在過的,甚至就在幾百年前,這種神鳥的蹤跡,還出現在華夏大地上過,那是大明萬曆年間,粵省保昌縣境內,疑似出現了畢方鳥的蹤影,在那裏引發了一場莫名其妙的山林大火。
這件事情,被記載在一本榮嘉師門的某位老前輩留下的秘聞錄中,他就是在看到了這冊秘錄後,才會跑到了粵省保昌縣,按照那冊秘聞錄上隱晦的記載,在保昌縣的深山老林中,還真被他找到了一處很奇妙古怪的地方。
榮嘉在那處秘境裏,曆經了九死一生,最終還是沒能找到夢寐以求的仙緣,也沒見到活著的畢方鳥,隻得到了這麼一枚奇怪的鐲子。
榮嘉轉了轉手腕上的青色玉鐲,玉鐲紋絲不動,和三前一樣,戴上了之後就再也沒能取下來。
他輕輕歎了一口氣。
得到這枚玉鐲之後,他立馬趕到了東海市,找到了這邊文物鑒定所的一個朋友,幫著鑒定一下這枚玉鐲的情況。
雖然他自己也是這方麵的專家,但是有些東西還是依靠科技儀器鑒定一下會更確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