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族?”蕭天玦回頭看了蕭王爺一眼,見他依舊在喝著茶忙將手中的密函遞過去說道:“父王,你看看能看懂嗎?”
侯爺一臉疑惑的看著蕭王爺問道:“你知道巫族?難道你能懂巫族的語言?”
蕭王爺看了兩眼手中的信函重新扔到蕭天玦的懷中說道:“我不懂。”
蕭天玦將信函仔細的收了起來征詢侯爺的意見說道:“這封信我能不能帶走?我想找人研究一下。”
侯爺點點頭,“不過你要收好了,自從這封密函到我手裏之後,侯府十三年來始終刺客來翻東西,我若是猜的不錯,他們要找的就應該是這封密函才對。”
蕭天玦點點頭,“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著用它來抓到侯府的刺客呢。”
幾個人又聊了很久,直到晚飯過後,蕭王爺和蕭天玦兩個人才離去,離開之前蕭天玦跟程婉月說道:“我會離開幾天,記得等我回來,這段時間你什麼事情都不用想,隻要乖乖的等著嫁給我便好了。”
程婉月嬌羞的點了一下頭,目送著她離開。
鄰近戌時的時候,皇宮內又傳了一道聖旨給二房的程婉馨,程婉馨今日之內連接到了兩份聖旨,原來第一份聖旨是宣讀程婉馨為三皇子的正妃,可婚期卻沒有寫,如今這第二道聖旨便是專門給三皇子和程婉馨定的日子。
原來今日三皇子在宮裏也知道了蕭天玦去侯府送納采禮的事情,也不知道侯府中誰將程婉月的婚期傳了出去,這不三皇子一聽便也將日子定在了七月十八,與蕭天玦竟然同一天娶親,這下可忙壞了二房。
尤其是程婉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臉上的笑容是無論如何都掩飾不住的,可一想到今個兒程婉月出盡了風頭,便覺得心裏堵得慌,那三百抬納采禮可真真是讓所有人都紅了眼睛。
而且程婉月出嫁的時候有她娘親留下的嫁妝傍身,可自己卻什麼都沒有,二夫人雖說能拿出點嫁妝吧,也無非是些平常的東西而已,大夫人那裏是什麼都沒有了,所有的東西都已經被程婉月搜刮走了。
人比人真的能氣死人,程婉馨越想越氣,最後直接站起身往程婉月的錦繡閣走去。
程婉月剛洗完澡正準備躺下睡了,卻聽碧月在外麵說道:“姑娘,四姑娘過來了,此刻正吵著要見你呢。”
程婉月披上外衣,重新點燃了燭火問道:“這麼晚了怎麼回事?”
綠蘿推門進來搖搖頭,“四姑娘在樓下的內廳裏呢,這會兒偏要上樓,奴婢讓碧月看著她呢。”
程婉月披散著頭發,穿上鞋往樓下走去,一進內廳便看到程婉馨一身怒氣的跟碧月吼叫著,“你這是什麼茶水?就這東西也敢招呼我用?信不信我讓人發賣了你?”
碧月心裏有些不屑,麵上卻不敢表露出來,見程婉月走進來,忙笑著迎了上去,“姑娘,您來了。”
程婉月睨了一眼程婉馨冷冷的說道:“我還真不知道你要把我這丫頭發賣到哪裏去?”
程婉馨見狀忙一屁股從椅子上起來,走過去一臉笑意的說道:“你這個丫頭啊,都被你慣壞了,我這隻不過是替姐姐教訓一下而已嘛,姐姐不會是生我氣了吧?”
程婉月嘲諷的笑道:“我錦繡閣的丫頭想養成什麼樣就養成什麼樣,她們隻要記得忠於主子就好,其它沒有必要的外人,這種態度已經好很多了。”
“你!”程婉馨剛要發作,卻想起來今日來此的目的,忙咽下了心中的怒氣說道:“姐姐不會是怪我這麼晚還來打擾姐姐吧?”
程婉月不願意跟她打哈哈,說道:“你有什麼事情就直說,沒必要跟我兜圈子。你要是沒事我還要去休息。”說著還不忘打了兩個哈欠。
程婉馨悻悻地說道:“我知道大夫人曾經得罪過姐姐,不過姐姐得饒人處且饒人,無論如何你也不能私吞了她的東西啊!”
這話說的讓程婉月聽著有些丈二摸不到頭腦,一臉疑惑的問道:“你什麼意思?我私吞了她什麼東西?”
“就是那些嫁妝啊,程婉玉的那些嫁妝。”程婉馨忙說道:“你瞧婉玉出嫁的時候,可是什麼嫁妝都沒有,三姐姐你不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嗎?”
程婉月冷笑一聲問道:“即便如此也是程婉玉自己的事情,跟你又有何關係?而且程婉玉也已經出嫁了,如今還來提這些做什麼?”
程婉馨扭著手中的手帕說道:“過幾日我便要與姐姐一同出嫁了,想著姐姐出嫁的時候能有那麼多嫁妝,倒是顯得妹妹有些寒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