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玦停住了手,睜開眼睛便能看到她在身旁的感覺,讓他無比的幸福,就像是擁有了全世界一般。
忍不住低下頭給她一個輕輕的吻。
“蕭天玦……”程婉月啞著嗓子叫著他的名字。
這一聲魅惑無比的聲音,徹底勾起了蕭天玦最原始的欲望。就在這時,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姑娘,郡王爺你們起來了沒有?王爺叫人來讓你們去奉茶呢。”
程婉月清醒了幾分,忙推開蕭天玦說道:“什麼時辰了?”
蕭天玦有些慶幸門外的聲音傳來的及時,否則他真的會控製不住自己。看著程婉月一臉紅霞忍不住心裏暗歎道:她還太小,再等等。
程婉月忙坐起身子胡亂的穿著衣服,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讓蕭天玦不由得好笑,這是在自己的家裏,他們又是新婚燕爾,有什麼難為情的。
蕭天玦快速的起身穿好衣服走向浴房,對著門外的丫鬟說道:“你們進來伺候少奶奶吧。”
門被緩緩推開,綠蘿和碧月兩個丫頭一臉笑意的走了進來,見程婉月還賴在床上胡亂穿著衣服,兩個人互視一眼抿嘴偷笑。
“姑娘,還是我們來幫您更衣吧。”綠蘿說道。
她的話音剛落,便聽浴房內傳出蕭天玦略帶不悅的聲音,“怎麼還叫姑娘?是不是想掌嘴?”
綠蘿吐了吐舌頭忙改口說道:“少奶奶,奴婢伺候您更衣。”
程婉月一邊走下床一邊問道:“這會兒什麼時辰了?”
碧月拿著新媳婦兒穿的一件大紅色蜀錦裙走了過來說道:“這會兒已經過了巳時了。”
程婉月略帶一些尷尬的說道:“都這麼晚了,你們怎麼不早點叫醒我?”
碧月又道:“昨個王爺特意交代過,你們新婚燕爾讓你們多睡一小會兒的,還說你們肯定要折騰很久,王爺說怕你們半夜裏起來要水淨身,奴婢和綠蘿一直在門外候著到後半夜也沒聽見有任何動靜,這才回去睡了。姑娘以前也沒有半夜起來洗澡的習慣呀。”
碧月一邊歪著頭不解的說著,一邊為程婉月穿戴好衣裳。
綠蘿也好像想起了一件事情,忙走到床鋪前東找找西翻翻的,嘴裏還一直念叨著:“奇怪,怎麼沒有?”
程婉月見狀皺著眉頭問道:“綠蘿,你找什麼呢?”
綠蘿回答道:“何媽媽跟我們說,讓我們今兒個早上進來把床上一塊帶血的白布撤走,怎麼沒看到呢?”
程婉月聽完兩個丫頭說的話,正巧蕭天玦也從浴房裏走了出來,恨不得鑽進地縫裏去,看來是她平日裏將這兩個丫頭教養的太單純了些。
輕咳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然後說道:“從今天起,你們跟著乳娘好好學學規矩,這是在王府裏,以後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都記住了。在這麼傻白甜當心挨了板子,到時候我可不會救你們。”說著也不看眾人,尤其是蕭天玦自顧的去洗漱去了。
綠蘿和碧月兩個人麵麵相覷,一時間呆怔在了原地,蕭天玦見狀也讚同的說道:“你們是該好好學學規矩和知識了。”說著便坐在椅子上,喝了兩口清茶等候程婉月。
小半個時辰之後,蕭天玦才帶著程婉月從新房坐著軟轎來到前院的正廳,一進門便看到蕭王爺早早的就坐在了正座上,正一臉觀望的看著門外,似乎已經等了很久的樣子。
程婉月抬頭環顧了一下四周,見蕭王爺的身邊並沒有坐著王妃,尤其是昨日他們大婚,王妃似乎也沒有出現,心中不免有些奇怪,即便是王妃平日裏對蕭天玦做些奇怪的事情,可兒子大婚又怎麼可能不參加呢?
蕭天玦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捏了一下她的手背說道:“母妃病了,已經躺了好幾日不見好轉。所以就免了我們的禮。趕緊給父王奉茶吧。”
程婉月半信半疑的端起下人遞過來的茶盞,跪在蕭王爺的麵前說道:“爹請喝茶。”
蕭王爺樂的嘴都有些合不攏,點點頭將一旁的大紅包遞給了程婉月,“乖,快起來吧,你們爭取讓父王早些抱上孫子才好啊。”
程婉月一臉羞靦的接過紅包又轉交到綠蘿的手中,輕聲說道:“兒媳知道了。”
沒有王妃在場,蕭王爺的下首卻坐著一個年輕的婦人,程婉月見她一直在打量自己,隻好求救似得看著一旁的蕭天玦想要讓他告訴自己,這個婦人是誰?
可還未等到蕭天玦的答案,那婦人便已經站起了身,向程婉月和蕭天玦恭敬的行了一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