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進出費城的所有關卡要道,都被一些,身份不明的黑衣人擋住,稍具姿色的男子,都不得進入費城半步。
所以當雅文來到台上時,台下隻有一個手搖雪玉扇,一身月牙白長衫的男子,怒瞪著台上的雅文,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不用等了,今天不會有人來的,因為他們都被我解決了!”台上的兩個婢女,一個青衣,一個紫衣,齊齊掩嘴偷笑。
笑那苦命的姑爺,竟然因為說錯了一句話,被小姐折騰成這樣。沒錯,這個男人正是苦命的冷逸凡。
雅文看著台下空空的,隻有這一個男人時,好看的嘴角已經高高的彎起,心情相當的不錯。不過卻有些心疼那一百萬兩黃金,那可是能夠救很多貧窮百姓的啊。
就在冷逸凡自以為那繡球必投給自己的時候,隻聽見雅文輕輕一笑說道:“誰說就你一個人來的,公子何在?”話音剛落,啊嗚——!一聲獸嚎聲,隻見一道白色的小身影,突然竄進台下,冷逸凡一看那小獸,立時一張臉黑如鍋底,咬著牙看著雅文說道:“你敢!”
而那個小獸公子,對著冷逸凡就是一個大白眼兒,兩個後爪子一刨地,前爪兒把擋在眼睛前麵的銀毛一抓,十分拉風的,立在了離冷逸凡五米之遠的地方,一人一首看著台上的雅文。
而雅文也在公子出現的時候,緩緩的站了起來,從玄霜的手中接過了繡球,可是可憐的冷逸凡卻沒有看到這些,隻顧著瞪著那個獸獸公子,該死的,趕緊給我滾遠點!
就在冷逸凡暴怒的要去踹飛那銀毛小獸時,突然啊嗚——一聲,隻見那公子已經突然一個飛躍,冷逸凡心中一驚,一種不好的預感瞬間襲來。刷的一抬頭,剛好雅文的繡球已經拋給了那隻色獸!周圍的氣壓突然低沉了下來,有一種風雨欲來的勢頭。
隻見一道白光,一閃而過,雅文已經被冷逸凡抱在懷中,“該死的!你隻能是我一個人的,我今天晚間就要喝獸湯!”
“已經晚了,我已經有了夫君了,你隻能當我的……呃……二房!”
“娘子!我不嘛——”
於是當日冷逸凡抱著雅文,沒有拜堂,而是直接進了洞房,那銀白小獸也被他用了不知道什麼藥,生生的睡了三天,可是冷逸凡卻沒有想到,等著他的竟然比公子還要殘忍的待遇。
洞房花燭夜,芙蓉帳內,隻見冷逸凡對著雅文說道:“娘子,都已經三個月了,沒事的了,”嘴上說著,手已經開始拔著雅文的僅剩下的肚兜,看著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冷逸凡,心中哀歎,兒子,你快點出來吧,你爹可憋壞了都!
一個雅致的院落之中,種滿了一地的藥草,而在院子的正中央,一個風華絕代的男人,正懷裏抱著一個,有著滴溜溜黑亮亮大眼睛的小男孩兒,在院子中似乎在交涉著什麼。
“龍兒,叫爹,乖!”大男人,百般討好的誘導著。
“二爹!”小男兒軟硬不吃的回答道。
“龍兒,爹才是你親爹啊!哪有叫二爹的道理,乖叫爹!”大男人繼續勸道。
“爹!”一聲大喊,大男人立時狂喜萬分,剛要為自己終於能扶正,而猛親那個小男孩兒的時候,突然遠遠的一道白色的光影飛快的撲來,啊嗚——!
突然一道晴天霹靂!“來人!今天晚間做獸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