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淳軒靠的太近,躲避無望,被結結實實的噴個正著。
水從桀驁不馴的短發一路向下,五官、臉頰、脖頸,水噠噠一片。
“呃,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慌忙爬到床邊找來紙巾,胡亂的往他臉上貼去。
最先擋住的是那冰寒冷冽的黑眸,隻要不被他盯著,或許她的感覺更好一些。
“洛洛!”他語含無奈,按住胡亂磨蹭的小手,不準她再動。
“什麼?剛剛真的隻是意外啊,誰叫你在這種時候問那個問題。”
她喝著水,壓根就沒料到他問的如此直白,於是,杯具在所難免。
“你還沒有回答我。”
為了避免再次被‘噴’,戰淳軒是看著她把杯中水都喝幹淨咽下之後才再次發問。
“我沒事啦,疼一疼也就習慣了,你不說,我還真沒感覺到。”身體的難過哪裏抵得過他的靠近,向雅蜜現在完全成了驚弓之鳥。
話又說回來,要不是他來引誘,這麼尷尬的局麵怎能發生。
昨晚上,她可是先睡著的那一位。
“沈衣在外邊,等下讓她看看。”
心疼她臉色煞白,摸上去還冰涼涼的,戰淳軒有些懷疑她是不是失血過多。
這床單上可是一大片的血跡呢。
可以想象,她昨晚上一定不大好受。
至少第一次是完全沒有感覺到快樂。
“那怎麼可以!你瘋了嗎?”
他還嫌鬧的不夠人盡皆知嗎?
居然還把沈衣請來幫她檢查第一次啪啪啪後的餘痛!!
這麼隱私的事如果傳揚了出去,她一定一定會氣血翻湧,羞的咬舌自盡。
“諱疾忌醫不是個好習慣,你不舒服,而沈衣是醫生,還是個女人。”言下之意,便是女人和女人之間又有啥不自在的。
男~歡~女~愛,世俗難免,她已經是他的女人,還有什麼過不去的呢。
用薄毯纏成繭狀的向雅蜜立即向相反的方向爬去,這男人瘋了,她才不要陪著他一起瘋。
才逃開幾步,腳踝忽然一緊,冰涼的大手已經準確的抓住了她,並且輕而易舉的把人拽了回來。
“不要啦,嗚嗚嗚,我會被沈衣笑死了啦,萬一這事兒不小心傳到了總部,會把那群人的大牙笑掉的。”
向雅蜜扯住床單,床單被那力道掀起,又連忙勾住枕頭,同樣抵抗不了戰淳軒的力道,到最後,就連胸前的薄毯子也在掙紮間被帶飛,露出雪白的身子,青紫吻~痕密布,就連翹~臀上,也不能幸免。
這也是她執意不肯讓沈衣檢查的原因。
連她看到鏡子裏的自己都覺得好笑,更別提外人了。
她可沒有戰淳軒的厚臉皮,可以毫不在乎,坦然自若。
那個堪稱‘罪魁禍首’的臭男人居然倒抽一口涼氣,不顧她的害羞反抗硬是把她扯到了懷中抱緊,“你很美,真的很美。”
向雅蜜不給麵子的白眼連連,拜托,他難道有高度近視嗎?現在她都像是101斑點狗了,美從何來?
“你覺得沈衣看見我這個樣子,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