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您可要為兒孫們做主啊!”四位老龍哭訴。
聽了四位老龍一番委屈之言,懶龍大怒:“爾等也忒膿包了,真丟本小爺的臉,被人欺上門來,都不知反抗,還巴巴地躺在那裏給人侮辱,本小爺沒爾等這般窩囊的兒孫,休要多言,滾!”
“老祖宗息怒,孫子們也知道自己做錯了,可現在這事還沒完呢,那孫猴子還要來取龍精,天庭也逼著我等為他們煉製兵器呐!”東海龍王一臉愁苦。
“哇呀呀呀!氣死懶龍了,氣死懶龍了!老子何時有了這等膿包的兒孫?爾等怕他怎地?左不過便是一死而已,委曲求全做什麼?這麼簡單的事,爾等竟然愁苦成這般模樣,休來拜小爺,小爺不認得爾等!”懶龍氣得暴跳如雷,對著四位老龍就是一番臭罵。
陸姓某貨,都是你的泥鰍露惹出來的事,教本小爺的兒孫,丟了老子的臉,這筆賬,小爺一定要找你好好算算,小龍想起罪魁禍首,恨得是咬牙切齒。
“啊切!”坐在一旁飲茶的七王爺打了個噴嚏,瞅了小龍一眼,心裏暗樂:“泥鰍祖宗,你折騰本莊主,本莊主給的回禮如何?味道不錯罷?嗬嗬,什麼時候再來一招別的試試……”
懶龍突然覺得背上寒起,陡然打了個寒顫,仰天狂吼:“******,陸姓某貨,你是不是在看小爺的樂子下酒?你別得意,小爺遲早會找回這個場子!”
七王爺得意挑眉,嘬了一口清茶,心裏暗爽:“老泥鰍,本莊主就在現場看戲呢!沒有酒真是可惜,不過這茶還不錯!”
“懶龍別氣了,你看他們都被你嚇壞了!”貪心大是不忍,龍族也是她的兒孫,雖然她不知道,可血脈的牽扯使她心裏有點不安。
四海龍王跪在那裏,可憐兮兮地看著小龍,若不是那四張龍臉已沒了賣萌的資本,小龍真的會覺得他們在向他賣萌!
十一詫異地看著這一幕,心裏大讚,好一副怪異的畫麵,四位強壯的老龍,跪在一位四五歲左右的小冬瓜麵前,要多別扭就多別扭,怎會有那種本就應該如此的感覺?
“起來罷,記住,以後別再丟本小爺的臉,天庭的天兵,怕他做甚?水裏是水族的天下,他就是派天河水兵來,不做過一場,你又怎知結果如何?不許再鳥玉帝的聖旨,猴子來了,群龍齊上,你等不是還有兒孫麽?大不了魚死網破,總好過窩囊地活著!”懶龍沉聲吩咐。
“是,尊龍祖訓示!”四位龍王點頭答應,叩頭行禮,帶著一幹水族站起身來。
“懶龍,聊過了罷?聊過了就該本王和龍宮聊聊了,上次的合約簽了這麼久,龍宮的第一批兵器也該出貨了罷?”康王爺出聲。
“這……”四位龍王一齊看向懶龍。
“看小爺做甚?這是龍宮的事,懶龍不會過問,你們和小爺的主子談罷,不過兵器的質量要把好關!錢照賺,能宰就宰,不必客氣!”懶龍坐上龍椅,擺了個痞子樣,大聲吩咐。
“小龍!”康王爺瞪眼。
“嗬嗬,主子,你們聊,嗬嗬……”懶龍撓頭笑道。
“康王爺放心,兵器已準備好了,隻是我龍宮希望王爺能先支付一些貨款……”龍三公主開言說道。
“貨款的事沒問題,你到長安與第一樓的老板,墨星願聯係,這些事本王都交給他在處理!”龍墨隱對三公主交代完後,想了想,“龍族既是小龍的兒孫,本王也不用再派人來監督了,有何差錯,本王隻找小龍理論!”
“這是何道理?本小爺又沒得甚好處,怎地讓本小爺來做這頂缸的差事?”懶龍聽得此言,跳了起來。
“怎麼?想關禁閉?”康王爺瞪眼,暗自傳音。
“呃!”懶龍傻眼,禁聲。
且不說康王爺一行在龍宮做客,我等來看看被一掃而光的昆侖山現在是何光景。
廣成子虎頭蛇尾地回轉昆侖山,遠遠地就覺得自家山門寂靜得不可思議,遂心下發怒,這會兒已快近午時,怎地這些弟子們還在呼呼大睡?
“宗主,您回來了!嗚嗚,”被惡鳥拍飛的小道士,逃過被剃度成和尚的劫難,可這麼遠的路程,他法力不濟,急趕慢趕地,總算是回到了自家山門,見了自家宗主,不由得委屈地哭了起來。
“哭什麼,本尊問你,你怎會弄得這般狼狽?”廣成子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