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不以結婚為目的的非禮都是耍流氓,所以耍了流氓就該給名分!
亞那家的裏奧臥室裏,氣氛洶湧詭異,眾人集體神情呆滯,還睡在裏奧懷裏的韓曉抬頭看向門口的眾人,充分體驗了一把被捉奸在床的奇妙感覺,一時間感慨萬分。
裏奧醒來,看到門口的眾人,微微露出了一個虛弱的笑容:“各位,早啊!父親母親,我沒事!”
這微弱的聲音一下子驚醒了眾人,韓曉立刻從裏奧的懷中退了出來,路裏和茉莉卡則快步的衝向裏奧,為他檢查起身體來,克雷斯一家已經無語了。
從早晨發現自己和一裸/男睡在一起後,直覺性的的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接著眾人衝了進來,實際上韓曉那顆因為酒醉而頭痛不已的腦袋還不是很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可現在一看,裏奧胸前數不清的草莓和牙印,以及紅腫的雙唇,韓曉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果然有一絲脹痛感,用膝蓋想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最最可恥的是他還用裏奧的襯衫綁住了人家的雙手,讓我死了吧!我沒臉活下去了,想到這裏韓曉沮喪的低下了頭。
很好,他發酒瘋的記錄終於又再一次的刷新了,現在他的酒瘋行為已經上升到一種令人敬仰的高度了,老天你果然又坑我了!
韓曉看著亞那夫婦在床邊忙碌著,他悄悄的下了床,還好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完整,再看看裏奧虛弱的樣子,就算沒有做到最後估計裏奧也被他折騰的夠嗆,他低著頭愧疚的站在床邊,克雷斯一家人也走到了韓曉的身邊,阿克勒摸了摸韓曉的頭無聲的給他支持,他很清楚他兒子的為人,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
路裏檢查完裏奧的身體,吐了口氣。
“怎麼樣?”阿克勒擔憂的問。
“除了還有些虛弱以外,沒有什麼大的問題,隻需要在床休息一下就好了!”路裏勉強的對阿克勒笑了笑。
“是嗎!那實在太好了。”阿克勒也算鬆了口氣。
韓曉走到裏奧的麵前,羞愧的低著頭對了說:“對不起,我……”
韓曉的話還沒有說完,裏奧就打斷了他,“沒關係的,你沒犯什麼錯,我沒事的,不要放在心上!”說完對韓曉溫和的笑了笑。
聽了裏奧的話,韓曉更加無地自容,這的確沒犯什麼錯,因為他這叫犯罪,赤果果的犯罪!
“唉!”看著自家兒子一副心甘情願的樣子,無奈的對韓曉說:“克雷,裏奧的身體不好,需要休息,我們到大廳裏談談好嘛!”
“好的!”看著裏奧虛弱的神情,韓曉同意了路裏的建議。
“茉莉卡,你留下照顧一下裏奧。”路裏回過頭對自己的妻子說。
茉莉卡夫人點了點頭,然後一行人離開了裏奧的臥室。
大廳內,克雷斯一家坐在一個軟長椅上,對麵坐著路裏。
韓曉和孩子們坐在一起,低著頭,充分的顯示他準備接受審訊的身份,可最令他鬱卒的是,他對昨晚的事完全沒有印象,現在的他更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路裏的提問。
“克雷,你能告訴叔叔,昨晚你和裏奧發生什麼事情了嗎!”路裏溫和的問。
“我,我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韓曉垂著頭如蚊蠅般的回答,此刻的韓曉真的很想哭啊!
“哦!是這樣啊!”路裏表示理解的說,“真的一點也不記得了嗎?”
聽了路裏的問話,韓曉恨不得有個地縫讓他鑽進去,他沮喪的點了點頭,他真的是一點也記不得了。
路裏沉思了一會後,“那阿克勒這件事情就算了吧!我想克雷也不是故意的,他這孩子是什麼樣的,我們一直都是很清楚的,不然裏奧也不會那麼喜歡他了,我家這孩子是個沒有福氣的人啊!”說完他很有深意的看了韓曉一眼,然後歎了一口氣。
“路裏,你得意思是……!”聽了路裏的話阿克勒吃驚了。
“是的,我的意思是我那傻兒子一直都再暗戀克雷!”路裏無奈的說。
不,不會吧!韓曉吃驚的抬起了頭,臉上寫滿了驚異,這太驚悚了!
路裏向韓曉又點了點頭強調這件事情是真的,然後又安慰他說:“沒關係,你不要有什麼負擔,喜歡你那是他的事,這次的事情你也不是故意的,也沒有造成什麼大的後果,你不需要負責。”
聽到‘負責’二字韓曉此刻的腦海裏出現了一幕情景劇,一個喝醉了的男人和一個女人春風一度,事後女人找上了他要求負責,男人無恥的回答:我喝醉了,不記得了。於是那個女人大聲的喝道:喝醉了就不用負責了嗎?!
韓曉感覺他就是那個無恥的男人。
正在這時,茉莉卡夫人從臥室裏走了出來,她坐在路裏的身邊,眼睛紅紅的,看著韓曉說:“裏奧說,昨天的事情不能怪你,他完全沒有反抗,他是自願的,所以叫你不要放在心上,可是……”說道這裏茉莉卡夫人的淚水流了下來,“可是克雷,你能不能給裏奧一個機會,作為一個母親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