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是是讓那個害我家的人償命。”
這句話是潘雅的爹說的,他說這話的時候結結巴巴的。
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也已經做好了準備,準備去死。
可是,等他眯著眼睛良久,都沒有任何動靜,他睜開雙眼,正好看見那個死神般的公子在笑,笑得很詭異。
鍾離歌這一笑,迷倒了在場的大部分人,可以說隻有他的那些手下和紫衣,其他人沒有一個不沉浸。
他的手下之所以沒有沉浸,那是因為他們想到這笑容的背後,所以不會被主子迷惑。
而紫衣知道,他是在生氣,越笑得詭異,說明他越生氣。
鍾離歌嘴角翹起,輕哼了一聲,然後冰冷的薄唇開啟。
“那意思就是要讓我償命?嗯哼?”
他這話一出,潘雅有些心虛的低下頭。
而她的爺爺和爹爹就不明白的一同出口說道。
“沒有說要公子償命,這是誰害死的人就應該誰償命,是那個丫頭害死人,我們當然時讓那個丫頭償命。”
他們父子兩討好的說,生怕他們說錯了話,惹了這個尊神。
可是接下來的話,讓他們傻了。
“我的意思很不明白嗎?是我讓她們掉進水裏的。至於什麼理由,那就是我絕不允許有人傷害本公子的未來娘子,傷她一分一毫,定讓那個傷她的人碎屍萬段,死無全屍。可惜死錯了人,本該死的人沒有死,不過沒事,本公子是不會放過那個人的。”
潘雅一聽到這話,直接跌倒在地。
“雅兒,你怎麼?”
潘雅的爹看到自家女兒坐在地上,關心的詢問道。
在場的人全都看向潘雅,潘雅更加心虛,把頭低得死死的,使勁搖頭,低聲跟自家爹爹說道。
“沒事,沒事。”
心細的小花看出了點什麼,突然大聲的說道。
“看她的樣子就知道是心虛了,鍾公子的話剛說完,她就腿軟。我看肯定她欺負紫衣。”
小花越說越激動,她很氣憤,沒有想到這潘雅還不死心。
今天她娘死,肯定也是因為她的原因,哼,自作自受。
小花這話一說,全都有頭緒了,全都盯著地上瑟瑟發抖的潘雅。
潘雅聽到這話,偷偷的打量了一下自家的爹爹和爺爺,還有其它長輩們。她害怕了,她沒有想到沒有讓紫衣那賤人死,反而害死了自家娘。
想到娘,她眼淚就在眼睛裏打轉。
不行,她不能承認,不能,要是爹爹知道是因為她的任性害死娘,爹爹肯定會狠狠的揍她的,雖然爹爹沒有打過她,可是不保準爹爹這次不打她。
對不能承認,想到這裏,潘雅猛的抬起頭,看著在場的人。
“你胡說,明明是你推我們的。我就是說了你一句,你生氣,在我們從你身邊經過的時候,突然伸手推的我們。”
潘雅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大,大得在場的人都能聽得很明白。
可是她這個樣子,讓人越覺得她是心虛,越是心虛就是想用洪亮的聲音掩蓋自己的心虛。
她這樣的反常,就連她的爺爺和爹爹起了疑心。
對於潘雅,他們是她的至親,對她是再熟悉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