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紫衣在床上翻來覆去,突然,她一個鯉魚翻身,從床上跳起來。
來到窗邊,對著空中放了一個信號彈。
接著坐在桌子旁,等著。
沒有一會兒,有人從窗戶飛進來,來到她的麵前。
“你三根半夜不睡覺,叫我來幹嘛?”
來的人是黑夜,他剛準備睡覺,就看見空中信號,馬不停蹄的就趕來。
“坐下說。”
黑夜也不跟她客氣,坐在她的對麵,看著她,再次詢問道。
“說吧!”
“南宮霸天此次去往哪裏?”
“北城。”
黑夜就是剛從北城回來,不過他好奇她問這個幹嘛。
“你問這個幹嘛?莫不是想動手了?”
“恩。”
一聽她默許了,便來了精神,說道。
“主子已經把一切吩咐好了,一切就等你同意。”
紫衣聽了這話,很驚訝,原來鍾離歌都為她想好了,看來她隻要有鍾離歌,可以什麼都不用做了。
黑夜看她笑了起來,想必是在想主子吧!
“不知你還有什麼吩咐,我一起去辦。”
“沒了。你隻要去對付南宮霸天,其它的我自己就可以。”
“好。”
黑夜回答了一聲,便離開了。
黑夜離開後,紫衣一人坐在那裏很久才睡。
次日,她吃過早飯就離開了食色香。
一條破爛的小巷子裏,頭戴鬥笠的人在對幾個男子說些什麼,沒有一會兒,幾個男子便離開了,接著那個帶著鬥笠的神秘人也離開了這裏。
鎮上還是一如既往的繁榮,紫衣在集市逛了一圈,便去了紫樓。
本來她隻是想到裏麵轉一圈,沒有想到,在這裏還遇見許昌吉。
沒有想到,他不去南宮堂玩卻跑這裏來。
她走過去,看著他。
此時他玩的是金花,一桌最多隻能八個人,這是她規定的,她站在許昌吉的身後,看著發牌的人發牌。
接著就是翻開最上麵的那張牌,誰的牌最大,那就誰說話。
幾個人全都揭開,是許昌吉說話,隻見他抓起身前用銀票兌換的籌碼,往桌子中間扔過去。
“一千兩。”
“我跟。”挨著他的下一位,沒看牌,直接扔籌碼。
“棄牌。”
“我跟。”
..
一輪跟完,發牌的人再次發牌。
依次類推,最後就隻剩下許昌吉和另外一個公子哥。
最多隻能發五張牌,而此時正好是第五張,是激動人心的時候。
許昌吉埋著頭,一點一點的揭開牌,等到他揭開的時候,一看,三七八九九。
氣得把牌一甩。
“娘的,太背了,不玩了。”
對麵贏了的公子收回贏回來的籌碼,見對方不玩了,勸道。
“怎麼,許公子就這樣不玩了,這才玩幾盤哩!”
“老子沒錢了,還玩什麼玩。”許昌吉氣急的說道。
身後的紫衣一聽這話,對一旁的管事招手,跟管事的說啦幾句話,就離開了。
她離開不久,就有人端著一盤二十萬的籌碼放到許昌吉的麵前。
許昌吉不明白的看著來人。
“這是我們老板借給許公子玩的,為的就是許公子能把本贏回來,同時也希望許公子玩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