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紫衣身上的印記終於淡了,可以出來見人了。鍾離歌自那日聽了舒玉軒的話後,便沒有再對紫衣做什麼,就連睡覺也沒有在一起了,他嘴上說是什麼禮節,其實不然,他是怕自己忍不住。
一個剛開葷的陽剛男子,晚上抱著柔軟的身段,定然是把持不住。所以,隻有找借口分房睡。
不過也隻是在紫衣的隔壁房間。
這日一早,紫衣早早的起來,在院子裏盡情的呼吸著清早的新鮮空氣。
一連幾日,她吃喝拉撒都是在房間中,這都怪鍾離歌那個混蛋,害得她不得不躲在房間裏。
鍾離歌醒來打開門的時候,第一眼就看見了她,他走過去。看著她在舞著什麼,像舞又不像,像拳又不像拳。
“你這打的是什麼?”
“太極。”
紫衣沒有停下來,她一邊打,一邊回答他的話。
鍾離歌聽了她的話,站在一旁看著她打,良久,紫衣一套太極打完,身上出了一些細汗。她抹了抹額頭,對著鍾離歌說道。
“我去洗個澡。”
“嗯。”鍾離歌點了一下頭,然後坐在院子裏等她。
過了一會兒,走近來一個丫鬟,丫鬟看見他,臉紅的低下頭,來到他的麵前。
“公子,王爺請您去前廳用早膳。”
“嗯。”鍾離歌看都不看她一眼,輕聲應了一聲。
丫鬟見他還不動身,輕聲喚道。
“公子。”
鍾離歌抬起頭,麵無表情的看著她,開口就道。
“你怎麼還在這裏。”
丫鬟臉紅了,尷尬起來,這位公子的意思是她應該離開了。
“奴婢~”丫鬟委屈的想解釋,可是鍾離歌討厭除了紫衣外的女人,直接不等她說完,冰冷的吐出一個字。
“滾。”
丫鬟嚇得落荒而逃,生怕自己慢了一步,就被他捏死。
沒有一會兒,紫衣出來了,來到他的麵前,鍾離歌聞到了她身上的清香,笑了笑,拉著她的手就走。
“我們這是去哪裏?”
紫衣任由他拉著,一邊走,一邊詢問道。
“用早膳,他們已經等著我們啦。”
“哦!”聽他這一說,她才明白了。
經過花園的時候,郭王妃正好看見他們,身邊的丫鬟翠屏也看見了,她低聲在自家王妃耳邊說道。
“王妃,是那個濺人。”
“本王妃看見了,哼。”
郭王妃陰沉的看向那邊。
“王妃,我們就這樣放過那個濺人嗎?”
翠屏還記得那二十大板,要不是那個濺人,她也不會挨板子。
郭王妃怎麼可能會放過那個濺人,她狠毒的說道。
“放心,本王妃不會讓她在這王府舒服的過日子的。”
郭王妃說完,便低聲在翠屏的耳朵旁說了些什麼。
隻見翠屏聽了王妃這話,不懷好意的笑起來,接著轉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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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紫衣和鍾離歌一同走進廳堂。
頓時全部的眼光看向他們,準確的說是看向紫衣。他們的眼光就像是要把紫衣看出個洞來。
紫衣看向他們,走過去道。
“你們看著我幹嘛,我臉上有花?還是不認識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