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煙帶葛、戰還有普玄、普慧四人剛剛趕到便見到一直虛幻的白虎爆炸,將徐亮和一名女子轟入懸崖,生死不明。“不......”柳寒煙大喊一聲癱瘓倒地,暈死過去。“唉!我們來晚一步,該死的魔教,中途若不是他們阻撓,我們豈會來晚,我戰迎天在此立誓:與魔教不死不休!”戰迎天悔恨的大喊道。“魔教,哼!是你逼我青雲宗下重手。走回宗門,將此事回稟宗門處置。”葛天笑說道。
“阿彌陀佛,徐施主年紀輕輕修為了得,正欺淩然,然而卻遭此大難,阿彌陀佛!”普玄雙手合十說道。普慧望向幾人說道:“我們去懸崖之下尋找一下徐施主的遺體,徐施主雖然身死,但生前與我和師兄有恩,我們不能讓徐施主的遺體遭受野獸分食,讓其受此侮辱啊。”“大師說得對,我也有此想法,倘若找的到,我便將其帶回宗門交還給墨流峰,倘若找不到屍體,能找到他隨身物品也可為他立一個衣冠塚啊。”
幾人在懸崖下尋找了幾天仍不見徐亮的屍首,便各自會宗了。李道一知道徐亮墜崖的消息,心痛不已,但是李道一始終有一種感覺,感覺徐亮沒死,墨流峰上下傳承已有數千年之久,每一代被墨眉認可的弟子無不是震古爍今、傲視群雄之輩,而徐亮真的就這麼死了嗎?李道一沉默片刻,便向墨流峰宗祠走去。
看守墨流峰宗祠的是一個老頭,雖然穿著樸素,但是仍然難以遮住他那不凡的氣質。老頭望向走進來的李道一說道:“你已經好久沒有來了,怎麼今天有時間過來啊。”老頭並未可以搭理李道一,手中仍然忙活著擦拭桌子。
“我今天來此是擺放靈位的。”李道一緩緩地說道。此話傳入老頭二中由於驚天霹靂一般,屍體一顫說道:“是誰?老三還是老四?”老頭並未轉身,但是手中的動作已經停了下來,身體微微顫抖地說道:“是誰,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幹的?雖然你以通知外界宣稱我以死亡,但是墨流峰你我之輩隻有我們四人,情同手足,如若是你不便出手的對象,那我便去,想必世人都忘記當初那傲視群雄、獨闖霸魔宗、力戰兩王四君的劍魔了。”“你不必如此激動,不是老三,也不是老四。”李道一默默地走向牌位說道:“是我的五弟子,是天賦最高、最得我所愛的弟子,也是獲得墨眉認可的弟子。”“什麼!得到墨眉的認可?這可是我墨流峰百年難遇的事情,你怎麼會如此疏忽,讓一個前途無量、未來有可能成為我青雲宗支柱的人才就這樣夭折,你糊塗啊。”李道一微微歎息一聲:“唉,隻是我總感覺亮兒沒死,有人在他墜入的懸崖之下尋找幾日不見他的屍首,後來宗門又派幾人前去搜索也不曾尋得,所以......”“所以你覺得他沒死?你來次的目地就是想讓我前去他墜崖之處尋找他的線索,查一下他是否還活著?”“是,我身為墨流峰峰主不能隨便外出行動,所以......”“所以你就來找我?”“唉,我也是迫不得已,老三老四已經有些年沒有回來了,否則我也不會找你,畢竟你在外界來說已經是個已死之人,你這次前去,不可暴漏身份,否則......”“知道了,我自有分寸,明日我便啟程。”“不,我怕遲則生變,亮兒現在就是沒死,狀況也好不到哪去,你晚走一分,他就多一分危險,你還是即刻動身吧!”“好,你放心吧,如果他沒死,就是豁出我這條老命也必保他的周全,他畢竟是......”
青雲宗玉珠峰,有一冰冷女子靜靜的站在窗旁,靜靜的看著那夜空中高掛的那一輪圓月。在那明亮圓月的照射下,她的影子顯得是那麼的孤單、那麼的寂寞,那麼的無助,這好似那“缺月掛疏桐,露斷人初靜。時見幽人獨往來,飄渺孤鴻影。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省。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柳寒煙眼前盡是他的身影,初次認識他,是他為兄弟之情力戰戰迎天,就是那一次,他引起了她的注意,引起了她的好奇;初次與他相識,是他與她的交手,他三次手下留情與她,寧願自己身受重傷也不願對她發出致命一擊,就是那一次,他讓她產生了好感,觸動了她那冰冷的心;初次與他結伴而行,又是他,隻是多看了別的女子,就是那一次,他讓她產生了醋意,讓她體會到了那一絲不明的感覺;初次與他攜手抗敵,是他把生的機會留給了她,就是那一次,他力戰魔君為她爭取離去地時間,攪動了她那還未來的及變熱的心;當她見到他墜入懸崖的那一刻,她的心碎了,她的心隨著他一起墜入了懸崖,隨他死去。她的心隻為他而變熱,她的心隻為她而動,她的心隻為他而痛,她的心隻為他而生,她的心隻為他而碎,伴隨這他的死去,她的心也死了。隻見那孤單寂寞的身影,臉額上流淌著兩股熱淚,對著那明亮地月亮喃喃自語道:“你曾愛過我嗎?我的心此生隻為你而生,也為你而死。”
玉珠峰峰主劉嬋詩見到柳寒煙如此摸樣歎道:“唉......可憐我那徒兒了,若如他不死,必是天作之合,隻是......唉!煙兒初次動情便......以她的性子,日後再讓她動情想必是在無可能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