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丫頭見這位大爺年輕臉嫩,其實心裏也是鬆了半口氣,總比讓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給糟蹋的好,就是這位愣在當場,臉上陰晴不定的,別是憋著什麼壞水吧?聽照顧她們的經部的大姐們說起恩客有點有些怪癖,嚐嚐弄得她們下不了床,這頭一遭要是給弄得遭罪了,今後每回都是個坎,這日子可真沒法過了。正在三人想心事的時候,外麵三更天的鍾鼓敲過,這下子吳宸軒撐不住了,還是當回君子吧。
“兩位姑娘,要不您們在外間的榻上湊合一晚,這裏的被窩隨便你們鋪蓋,給我留床被窩就行。這天色晚了,我也困乏的厲害,咱們都各自安歇吧。”見兩位姑娘沒動地方,兩張小臉都煞白,吳宸軒突然想起剛剛給小廝的打賞,趕緊補充道:“這裏的賞格我也不懂,這是張二百兩的銀票,如實不好交差,明早上再來尋我好了。”說完吳宸軒抄起桌子上的茶杯先灌了口涼茶壓壓火,可別化作月夜人狼,這倆小姑娘可就要遭殃了。
“老爺饒命。”兩個小姑娘並沒有吳宸軒期待中的欣喜,反而不約而同的噗通跪倒在地,磕頭如小雞啄米。
“先起來、先起來。”摸不著頭腦的吳宸軒心裏納悶,這不拿貨就給錢的買賣還有不滿意的,這生意做得憋屈。“還有什麼不妥的,倒是先說說,別跟個磕頭蟲似得,相信老爺我都能給你們倆擺平。”
雖然不懂擺平的含義,這兩小妮子也不傻,知道這位和她們一樣也是個雛,不過他們的角色一個是貨物、一個是買家而已。這時候顯得年齡稍大的女孩開了口,解釋道:
“媽媽來時吩咐過,這是王爺的意思,必須把您給陪好了。我們倆都是清水貨,這明天恩客走了,媽媽來驗看羅帕,未曾見紅,我們就是滿身是嘴也說不清了,萬一王爺以為我們倆姐妹沒有陪好貴客,那我們姐倆的小命就算是交代在這院子的池塘裏了。”
“那您們幹嘛不自己紮個手指頭,然後再…”
“媽媽們都是老人了,這點上怕是過不了關”
“額,也是,那個,是驗下麵嗎?”為了幫著兩個小丫頭過關,搞得吳宸軒也跟個變態似得,這都什麼事啊?
“好像不用。”那個看著大點的小丫頭思索了半天,大著膽子說“不過上回有個姐姐開*苞的時候,見媽媽拿著羅帕聞了聞就吩咐人拖去打的。再後來就沒見那個姐姐的影子,說是賣到百花胡同裏去了。”
“聞聞?明白了。”吳宸軒一琢磨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看了看兩個小丫頭為難的跪在當間,也不忍心給她們來上一刀,還是心太軟啊。吩咐拿了根繡花針,在蠟燭上燒了燒,剛剛打算給自己的手指頭肚來上一針,腳下的一點刺痛提醒了他。
“過來,幫本大爺脫靴。”坐在寧式床的軟墊上,看著兩個小姑娘給自己脫鞋子,好像在拍A*V的樣子,還是不要想的好,多虧了穿的官褲肥大,小弟弟有的是自由探索的空間,才不至於出醜。
小姑娘伺候脫了官靴,沒見過棉襪子,正在發瓷,不過也沒關係,自個一把把襪子擼掉。今天穿了一天的官靴,新鞋不合腳,果然磨出了個血泡,剛好拿針給挑了,擠出來的膿血也沒浪費,平均點染到兩個羅帕上。看著羅帕上的點點梅花,兩個小姑娘一副吃了生薑的表情,兩雙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小嘴也張成O型,打小就沒見過如此齷齪的創意,不敢還沒完呢。
“轉過身去,不,去外間屋裏,等我叫你們再進來。”兩個滿腦袋黑線的小丫頭木然的轉身離開,吳宸軒這廝把羅帕留下,還得再加料製作一番才能騙過那些變態的老鴇子。
滿腦袋的東洋西洋的美女接龍,好不容易擼了點半液態分泌物,趁著沒幹,趕緊抹到兩個羅帕的正當間,然後把兩團羅帕揉*搓成酸菜樣,喊人,兩個丫頭進來,低著頭,滿臉緋紅,鬢角還留下一道汗水衝出來的脂粉溝。多虧剛才自己把持的住,不然一嘴下去不知道吃掉多少重金屬的化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