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節 還我黎民太平境(1 / 2)

聽著下麵的哭喊聲和慘叫聲,有那麼一刻士兵們扔燃燒*瓶的手停下了,但是想到那些用鐵鏈子拴在一起,澆上煤油點著了的莊稼人,他們在妻兒父母的麵前嘶喊掙紮,幾個人東跑西拽的掙紮,火苗吞噬著他們的全身,最後連麵目都看不見,眼眶裏都是火苗,蜷縮在一起屍體最終成為一團團的焦黑的肉*團。然後是老人幼*童,一個個被馬蹄追趕,撞翻,踐踏,漸漸沒了聲息,直到最後一個小腳老太太被兩個馬匪拖著雙腿撞在大樹上扯成兩片為止,最後一個村子裏剩下的十幾名婦女被奸*淫後也被馬刀開膛破肚的扔在床上。

但是這些馬匪的末日也很快到了,比他們最瘋狂的預想還要更加的快。這個排的排長用旗語通知了自己身後的連隊,三個排士兵成扇麵包圍了燃燒的村莊,還有一個排已經開始爬上村後的山頭,控製了馬匪的後路。先是炮擊和精確秦弩的狙擊,然後是士兵們三五成群的突擊,馬匪雖然馬上功夫精熟,但是一來都是用刀的高手,二來他們的槍多是短*槍,最要命的是剛剛經曆了瘋狂發泄的他們現在手軟腳軟,要不是對方一心要他們的命,連反抗都做不到。等幾十個馬匪被擊斃倒在馬蹄下,最後的十來個馬匪退入了一個大戶人家的地道裏。沒想到武翼新軍對於各種地道早就爛熟於心,不一會兒就找到了地道口,自知罪無可恕的土匪打算頑抗到底,但是因果報應不爽,剛剛放火活活燒死別人的他們也嚐到了祝融焚身的痛苦。

“老總們,別燒了,我們投降,咳咳,不打了,我們繳槍。”一個大嗓門在地道裏傳出來,王慶聽得明白,他給胡從福排長說道“此人是馬匪的師爺,叫李仲達,是個韃子雜種,最是心狠手辣,狡猾多端。不過此人掌管馬匪的銀庫,財寶無數,而且是前朝的欽命要犯,是否要活的,還請排長大人定奪。”

胡從福首先想到的是這有兩種可能,第一是地道裏馬匪的投降派取得了勝利,那麼這就是一次真投降。第二是這是馬匪的詭計,這是馬匪的詐降之計。

憑著王慶的話和對這些亡命徒的印像,胡從福覺得第一種可能不大,因為他見到過的馬匪大多都是硬骨頭,這點他也不得不承認。所以如果投降派能這麼輕鬆的就取得了勝利,那就不叫縱橫北七省的豫北馬匪了。

但是武翼新軍的紀律…現在胡從福騎虎難下,所以他隻得端著槍帶著兩名戰士走到了地道口旁,但為了保險起見,他隻開放了一個小一點的地道口,而且還是隻能容一人通過的地道口。

隻見馬匪在一邊喊著“別開槍,我們投降”,一邊小心翼翼的用沙土將地道口的火焰撲滅,他們倒還有點見識,知道燃燒*彈這東西除了用沙土之類的蓋上,用其它比如說水啊什麼的都是滅不掉的。不過這些馬匪放火是家常便飯,隻怕是玩火玩出來的經驗吧。

火滅了之後,就見一名馬匪舉著槍站狼狽地站在了地道口,帶著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周圍的士兵。這家夥長著一張黑人的麵孔。也不知道是他本來就黑還是讓燃燒*瓶給薰黑的,總之就是與昆侖奴有得一比。

“你們大當家呢?”胡排長最先問的是這句話。

“死了!”黑人回答:“他不讓我們投降。所以……”

“嗯!”對此胡排長有些意外,難道真的是投降派控製了局麵?不過得承認這可能性也是有的,人在生死關頭往往占優勢的是求生意識,這是人的本性。

“把槍和刀子都扔掉!”中士先下著命令,他們這些戰士如果不是有紀律的話,早就把他亂槍分屍了,可不想讓黑人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這黑人倒是很聽話,沒有半點遲疑的就把手中的武器往地下一扔。

“還有練功帶!”中士繼續下著命令。

黑人也照做,動作快得讓大家覺得他根本就不想有任何武器在身上以免讓我懷疑。

“還有衣服!”胡從福說:“脫光!”周圍戰士驚訝的看著排長,不自覺的往周圍散開,形成了一個空場,還真沒想到排長的口味還真奇葩。

這時黑人遲疑了下,但也僅僅隻是一下,接著馬上就把自己脫得赤條條的。甚至還主動彎著腰轉了個圈,看得出這家夥根本沒帶任何家夥,除了身上自帶那個,但是火力似乎也不充足了。

這下子新軍的弟兄實在找不到這家夥的破綻,也許是帶著想要揭曉謎底的好奇心,再加上都到這份上了誰也不能就這樣一槍把他給崩了,於是中士隻能揚了揚槍口示意他上來。還就不信他都這樣了還能搞出什麼花樣來。

大戶家的地道口距離地麵還有兩米多,當打頭的黑人往上爬時,第二名土匪已經不用等人下命令了,站在出口處自動脫了個精光跟在其後往上爬,接著第三名馬匪又站在了地道口,雖然地道口狹窄,戰士們的視線已被前兩名馬匪給擋住,但還是從空隙中看到第三個馬匪把武器扔到一邊,然後同樣利索的也把自己脫光,看上去並沒有任何的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