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捷克到波蘭、從挪威到法國,德國對所有被襲擊的國家都使用閃擊戰,少量機械化陸軍組成箭頭,再配合空軍出動,所有的坦克裝甲車自行火炮一起出動形成當時很難抵禦的衝擊波。讓人感覺更像北方遊牧民族大規模彪悍的騎兵一起出動一樣,隨後摩托化步兵和徒步步兵依次擴大戰果。德國突然對法國、荷蘭、比利時和盧森堡的機場、鐵路樞紐、重兵集結地區和城市進行猛烈的轟炸,接下來就是在北海到馬奇諾防線之間的300多公裏的戰線上,德軍地麵部隊向荷蘭、比利時和盧森堡發起了大規模進攻,德國人表示馬奇諾防線很堅固,但是沒有卵用,因為我們繞路的幹活!法軍的坦克和火炮從水平和數量一點不差於德國小胡子,不過仍然采用跟隨步兵作戰的落後戰法。加之法軍的戰鬥機數量偏少,而且很快被德國偷襲中摧毀,製空權不存在的情況下,法軍很快作戰失利,而且法國也不存在多少戰略縱深,於是魏剛的桌子上擺滿了茶杯。
法國戰役結束後不久,由於預見對俄戰爭不久將爆發,波蘭同與德國瓜分其領土的紅俄外交關係發生了變化,退到英國的英法聯軍深感德國壯漢對自己某些部位深深地惡意,所以欲拉攏一切組成一個統一的反德戰線,英國向波蘭流亡政府施壓,加上國內外極其對雷茲和貝可勒爾同時與德國和紅俄為敵的“兩個敵人”政策不滿,西科爾斯基被迫與紅俄修好,並要於後者領土內建立一支波蘭軍隊。波蘭內部還曾在看法上存有分岐而一度分裂,在小胡子的德國軍隊於兩年後的6月22日入侵紅俄後,西科爾斯基宣布支持紅俄,兩國暫時恢複了外交關係。然而到了第二年,俄波兩國關係再度惡化,並分為兩派:親西方的安德斯與西科爾斯基將軍派和反對派。
德國於卡廷發現了遭紅俄屠殺的波蘭軍官屍體,波蘭流亡政府要求進行調查,紅俄借口波蘭“與德國同流”而宣布斷交,並繼續培養紅俄境內的波蘭部隊,人數逐漸壯大至十萬多人,稱“波蘭人民軍”。到了後來,波蘭地下反抗軍—波蘭家鄉軍進行史稱“華沙起義”的抗德作戰,但距離極近的紅俄軍隊被德軍的抵抗所阻擋,波蘭地下反抗軍也沒事先和紅俄軍聯係並拒絕了紅俄軍隊的援助,同時槍殺農工黨成員。而後俄軍占領華沙時,再將其他反俄或是意識形態敵對的波蘭人逮捕,扶持其農工黨政權,於倫敦的波蘭流亡政府之後再度分裂為主張和紅俄與波蘭民族解放委員談判與其反對者。戰後,波蘭長期由共產黨“波蘭統一工人黨”執政,並以“寇鬆線”作為俄波邊界,流亡於西方的波蘭政府則要一直到東歐劇變後才重回故土。
綜上所述,波蘭人民的中二症程度遠遠高於其他中東歐民族,甚至可以和遠東的某些棒子民族相提並論。不過對於德國軍隊而言,手裏有了中國人不遺餘力的幫助,大批的先進裝備加上數千名在中國受過訓,有著協同作戰經驗的軍官,幾乎讓英法軍隊被打的毫無章法,隻喊山姆哥哥救命。可惜牛仔裏麵德國裔也不少,其他諸如愛爾蘭、意大利等後裔也是心裏跳著腳叫好,反正當老大幾個世紀的英國佬和在歐洲欠下無數血債的法國人如果拚人品大概能倒數。民意如此,財團也不認為這時候和德國硬抗是明智之舉,所以輪椅總統先生空有縱橫四海之策也無力施展。
第七裝甲軍在貢比涅瞻仰了一番列車博物館,隆美爾老兄一句“我們的背後是德意誌的恥辱,我們的正前方就是巴黎。我命令第七裝甲軍,向巴黎進軍。”一下子點燃了第七軍的兩萬多名德國官兵的士氣,一向是麵包腦袋香腸胃的德國人扛著炊事班送來的麵包香腸就上了坦克,一邊聞著柴油味道,一麵吃著行軍餐,油門轟的火熱,獵犬坦克都能在法國的土路上玩漂移。整個魏剛防線連一天都沒撐下來就被狂化的德國坦克兵給踩平了。
6月10日,法國政府撤出巴黎,遷往圖爾。同日,意大利趁火打劫,向法國宣戰。13日,巴黎被宣布為不設防城市。14日,法國政府再遷往波爾多時,德軍不費一槍一彈占領了巴黎。就在德軍占領巴黎的當天,德軍A集團軍的左翼已進至到馬奇諾防線的側背,“因為這條無用的防線,畢竟還存在著數十萬沒有投降或被消滅的法國軍隊”。西塔拉要求曼施坦因與C集團軍合作,徹底消滅那裏的法國部隊。根據西塔拉下達的15號作戰指令,一直在馬奇諾防線當麵執行吸引法軍注意力任務的C集團軍,立即選擇馬奇諾防線守軍的薄弱處,即阿爾薩斯和洛林兩築壘地域的接合部發起進攻。A、C兩集團軍前後夾擊,馬奇諾防線很快被突破。6月17日,C集團軍進至馬恩-萊茵運河上,A集團軍占領了凡爾登,法軍50萬被包圍在阿爾薩斯和洛林南部,除少數逃往瑞士外其餘全部被殲。18日,法國政府宣布停止抵抗,至此法國本土的軍事抵抗正式結束。
一位法國作家讓-保羅?薩特就聲稱法國人特別是法國作家和藝術家在工人黨占領期隻有兩個選擇:合作,或者抵抗。自然,他選擇了後者:“我們的工作是告訴所有法國人,我們不會被德國人統治。”
實際上,薩特雖然不是“法奸”,但他在占領期的表現遠不像他在戰後立即表態的那般英勇慷慨。艾倫?萊丁(AlanRiding)對法國知識界在淪陷期的描述既不放任遷就也沒有充當道德判官,他將薩特歸入抵抗力量一邊。薩特的劇作比如《禁閉》(HuisClos)被許多崇拜者認為是反工人黨的含蓄表達(薩特自己的後見之明也肯定這麼認為)。但這些劇作毫無困難地通過了德國審查,德國軍官還很愉快地觀看了首演,甚至參加了演出後的派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