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落微不知道陌曉丟失的令牌在藥王穀能幹嗎,但憑著這個令牌就能讓奇奇相信陌生人,應該是跟宗主手令一樣關鍵又十分重要的作用,也是愕然震驚:“怎麼回事?這令牌十分重要吧,應該是你貼身收著才對,怎麼會丟了呢?!”
“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它什麼時候不見的!明明一直都在納容戒指裏放著的!”陌曉急的直跺腳,一直很是爽朗自傲的她發現令牌不見竟然眼眶都紅了,幾欲落淚!
落微見狀趕緊安慰:“別急別急,你好好想想,上一次看到令牌在乾...納容戒指裏是什麼時候?”
陌曉懊惱的擦了擦眼睛:“這令牌也沒什麼特別用處,就是代表了我的身份。我平日很少用到令牌,就一直好好的放在裏麵的.....”
突然想起一事,頓時驚呼:“前幾天三嫂花光了月例,又不想告訴三哥。我便把令牌給了三嫂讓她取我的月例用,還回來的時候我手上剛塗了黛粉香膏,便讓我的侍女空鈴幫著放回內室,後來....後來…”
“後來,你便忘記了這事!”落微無語,她是不知道這黛粉香膏有多貴重,竟然連這般令牌都能讓別人轉放了:“你房間都誰能進?那是哪天的事情了?”
陌曉羞愧的低著頭:“大約有七八天了....空鈴和怛然都能進,還有幾個哥哥姐姐嫂嫂也可以來,不過那兩天他們並沒有來找過我。”
落微點頭:“怛然就算能進,也無法去你的內室吧?這麼說,就隻有空鈴能偷了!”
“就是她,不會有旁人,空鈴的男人就是洪字輩旁支的陌洪修!是那三個叛逆的親舅舅!”陌曉恨的一掌將麵前的方桌拍成兩半,卻是想起來什麼神情更加驚惶!
“完了完了!這三個叛逆偷走了宗內畫有妖精一族密地的符簡,我原想著將他們擊斃就無事了。現在符簡和令牌都不在他們身上,若是藏起來也就罷了,就怕是已經交給陌洪修保管了!”
“此刻妖精一族毫無防備,若是陌洪修拿著令牌騙出更多的妖精,這後果可是不容小視!”
汨羅見多識廣,落微還沒反應過來有什麼完了的時候,他的臉色就冷峻起來:“而且,隻怕先前被殺的三個叛逆是故意暴露給藥王穀看的。若真如此,這般大的手筆,這樣大的後果,看來洪字輩的旁支估計全部都參與其中了!”
此話一出,那三隻一直乖巧的坐在陌曉肩膀上的妖精慌亂的飛到奇奇麵前:“公主,怎麼辦啊!族長他們不會有事吧!”
奇奇可愛的小臉上閃現憂慮的神色,亦是十分不安,看得落微心疼不已:“那就別耽擱了,趕緊回去!”
就在此刻,在不引起別人懷疑的情況下盡快前進的懸車突然停了下來。懸車外的怛然撩起一點點簾子低聲道:“大小姐,怕是不好!城門正在關閉!”
“該死的!”
陌曉咬牙:“肯定是用傳音石通知的城門守衛。原計劃是咱們躲避兩天再走,現在卻是要抓緊時間,咱們隻能硬闖了!怛然,全速衝,一定要在城門關閉前出了這鈳往城!”
鈳往城的城樓十分厚重,除了在獸潮來襲前關閉外,平日都是敞開著的。現在被緊急下了命令要關閉城門,守衛們雖然滿腹牢騷,也隻得遵從。
但是三丈高八丈寬的城門用的是機關鎖,關閉的過程十分的慢,隻聽悶聲喀嚓聲緩緩轉動,這麼半天才降下半米多。
守衛門不知道為什麼要突然關閉城門,隻是心不在焉的盯著城門下降,一邊阻擋著進城出城的百姓。
突然,一道驚人的爆炸在擠攘的人群頭頂上轟然響起,一個冷淡充滿殺氣的男聲陡然喝道:“都散開!城門關閉是琲葉宗的命令,你們膽敢不從?!再不離開,下一刻,這爆炸的就是你們!”
卻是怛然的聲音,而那些普通平民嚇的驚叫連連,不敢再圍在城門口,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守城的侍衛以為是下令關閉城門的大人們趕過來了,趕緊跪地齊喝:“參見大人!”
待懸車到守城的八個侍衛跟前時,為首的侍衛抬頭想諂媚的說上幾句話,順便例行公事看一眼琲葉宗的令牌,卻不想懸車飛速前進帶起一陣狂風將他撞飛十多米!
剩下的守衛慌亂的跑過去扶起自家頭頭,卻聽身後暴喝的聲音傳來:“賊子休想逃!”
懸車將將擦著下降的城門衝了出來,而落微的神識已經發覺在她們後方有數道身影急速追來,為首的正是端木希,眨眼已經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