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熟悉的陌生人(1 / 2)

“多謝白大人主持公道,還在下一個清白!”顧學邦來到後堂,見四下無人,便上前叩謝白知縣。

“清白?你也太魯莽了!”白知縣知道顧學邦的為人,他瞪了顧學邦一眼,道:“如果你沒有做過,李文寶他們為什麼偏偏要來冤枉你?今天幸虧他們沒有進一步的證據,如果讓他們找到確鑿的證據,就連本官也保不住你!”

“白大人,我......”顧學邦被白知縣批了一通,忙分辨道:“我又不是故意的,隻是一時失手罷了。我真沒想到要殺人啊!”

白知縣聞言,歎了口氣:“怎麼說也是一條人命,如今我把他們關押在大牢,這事恐怕一時半會平息不了。”

“那怎麼辦?”顧學邦一聽,急忙問道。

“除了那個李文雨,還有其他人看見嗎?”白知縣一邊思索著,一邊皺眉問道。

“沒有了!”顧學邦回憶了一下,隨即肯定地回答道。

顧學邦又想了想,突然麵露凶色,做了一個“殺”的動作:“白大人,不如讓我去斬草除根!”

“不行!”白知縣忙製止道:“不能再節外生枝了,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呆在縣衙,別再出去惹是生非,尤其是不要再去惹李家,這件事情我自有主張。”

“是,大人。”顧學邦被搶白了一通,怏怏地說道。

“你先下去吧!容我好好想一想。”白知縣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顧學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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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傍晚,白知縣剛從衙門回到白府,還沒進門,便見白月兒帶著綠蘿行色匆匆地正要往外去。

“爹!爹!”白月兒見到了白知縣,忙停下了腳步,急急地喊道。

“幹什麼?”白知縣嗬斥道:“月兒,你要去哪裏?你一個女孩子家不好好地在家呆著,到處亂跑幹什麼?還不快回去!”

“爹,我正是要去縣衙找你的。聽說你把文寶哥給抓了?”白月兒定了定神,急切地問道:“是不是真的?”

“你聽誰說的?”白知縣把白月兒拉回了她的房間,讓綠蘿先退了出去,皺眉問道。

“是,是聽趙正哥說的。”白月兒猶豫了一下,剛才趙正過來找她,說李文寶上縣衙擊鼓鳴冤,卻被他爹給關到了大牢,趙正問她能不能幫忙跟她爹說說,通融一下。

白月兒一聽就急了,好端端的李文寶為什麼要擊鼓鳴冤呢?而他爹為什麼又把李文寶給關進大牢了?

趙正卻說剛才是春道去書院找他的,其中緣由他還沒來得及細問就趕緊上白府來了。

趙正說完就著急走了,而白月兒便帶著綠蘿匆匆忙忙地想到縣衙去找她爹問個清楚,誰知道正好遇到她爹回來了。

白月兒又忍不住問道:“爹,你告訴我,這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又怎麼樣?是假的又怎麼樣?”白知縣反問道。

“爹,文寶哥他犯了什麼罪了?”白月兒急迫地問道。她見白知縣這樣的神情,便知道趙正所言不假,文寶哥一定是讓爹給抓起來了。

“這有什麼關係?”白知縣並不回答,隻是冷冷地盯著白月兒。

“爹,你放了文寶哥吧!”白月兒被她爹盯著心裏發毛,但是她一想到李文寶在大牢裏受苦,就心急如焚:“文寶哥人那麼好,一定不會做錯什麼事情的,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爹,你放了他吧!月兒求求你了!”

聽到白月兒不停地為李文寶求情,白知縣的臉越繃越緊。他見白月兒憂心忡忡,一副為李文寶擔心的樣子,心中十分惱怒:“李文寶被關起來了跟你何幹?你為什麼這麼緊張他,這麼關心他?你跟你究竟是什麼關係?”

“沒,沒什麼關係。”白月兒聞言,有些心虛地答道:“隻不過一起在清風書院上學,認識而已。”

“是嗎?僅僅是認識而已嗎?”白知縣冷笑了一聲:“你別以為你在外麵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不知道。”

“爹!”白月兒高聲喊道,似乎想阻止白知縣說下去。

“爹疼你,讓你去書院,但不代表爹就認同你在外麵胡作非為。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白知縣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堂堂白家大小姐,一口一個文寶哥,叫得這麼親熱,還知道什麼叫做廉恥嗎?”

“爹,不是這樣的!”白月兒見白知縣生氣,忙分辨道:“我沒有,我和文寶哥是清白的!”

“哼!”白知縣冷哼了一聲:“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