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這樣做了,我想你會鬱悶的,藍姐?”
安聖基緩緩地踏出浴缸,手指狠狠地掐住。
事已至此,他明白,這個‘女’人現在沒有心情跟他歡好,他也不會勉強她……
隻是,看著-,一會兒還有沙龍派對,他今晚絕不會放過她的?
她是怎麼勾引了他又把他甩掉,他要一樣一樣的還到她身上來,沒有人能夠這樣玩‘弄’他?
雖然自己對於這個‘女’人似乎有著非同一般的感覺,但她這種‘欲’擒故縱,妖‘豔’嫵媚,想必也是經曆了不少男饒-,
他們不過是一時的逢場作戲,牽扯不到感情……
自己又何必為她所苦,
想到這裏,安聖基剛才身軀的那股燥熱又漸漸冷靜下來,他淡淡看了藍心湄一眼:“你記住,這樣拒絕我,你會後悔的?”
“好?我等著看你如何讓我後悔?”
“我想你知道了以後就會後悔這句話。”
安聖基冷冷一笑,隨即打開浴室‘門’,修長的身影便大步的跨了出去。
看著他的背影,藍心湄‘摸’了‘摸’被他咬得發疼的嘴‘唇’,點點鮮紅,咬出血了,他很用力。
他從來沒有真的這樣懲罰過她??
為什麼,今的他,好像感覺和平時有些不同……
佩佩正在‘門’口‘花’園內跟裴誌宇講電話,兩人著著,佩佩就急了。
對著電話,大聲的道:“你怎麼那麼傲嬌啊,你有事就不,你知道我有沒有事啊,我也有事的,我很忙的?我的日程也排的很滿,我現在在這裏陪你話,你還在這裏自以為自己很牛b,你以為你真的了不起嗎,”
裴誌宇蹙起眉頭,對著話筒冷冷丟下一句:“聽著,你別挑戰我的底線啊?”
完,就掛斷羚話。
佩佩聽到話筒裏突然傳來滴滴滴的聲音,心頭暗恨,對著話筒罵了一句:“這子,還真牛b?”
想要再打過去,可是對方提示已經關機。
佩佩心頭又是雀躍又是懊惱,複雜極了。
心裏想,難怪心湄被愛情折騰的暈頭暈腦,原來愛情真的會讓人傷神啊?
對了,心湄怎麼樣了,也不知道她洗澡洗完了沒有?
佩佩往浴室走過去,途中要經過一個的會客廳。
會客廳裏‘花’木扶疏,香氣優雅,紫‘色’絲絨椅子上,端莊大方的爵士夫人也就是她三舅‘奶’,正好跟衛子然在談話。
佩佩心想衛子然那個狐狸‘精’就會削尖了腦袋往上爬,心中鄙視。
原本埋頭走過生怕被三舅‘奶’給發現,突然一句話飄進她的耳朵裏,她忍不住停了下來。
“爵士夫人,您不知道,我家安聖基平時最喜歡玩‘浪’漫,時不時給我一個驚喜?”
衛子然的臉上堆滿了笑容,似乎在回想起過去甜蜜的回憶,聲音也是又甜又膩。
佩佩心裏氣得暗暗咬牙,安聖基什麼時候成她的了,他明明是藍心湄的老公好不好,這個死狐狸‘精’,搶了別饒老公也不臉紅。
一邊氣的直跺腳,一邊躲著偷聽。
爵士夫人是個瘦弱而溫和的老太太,她並不像爵士那麼尖銳,雖然心裏並沒有對衛子然有多少好感,還是耐心的陪她聊了下去。
夫人慈祥地笑著:“哦,衛姐,安先生平時對你玩了些什麼‘浪’漫呢,不如你跟我,我也來教導教導我們家的老頭子……”
衛子然笑的‘花’枝招展,眼神若有似無的掠過在一根柱子後麵躲著的那個身影,她正是知道佩佩會經過這裏,所以故意把這句話給她聽?
一切都算得剛剛好?
眯起眼睛她緩緩地先拍個馬屁,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是這樣的,我和聖基大學的時候就認識了,相處了這麼多年平時難免有厭倦的時候,我想爵士夫人您和爵士在一起結婚五十周年,竟然還那麼相敬如賓,那麼愛慕,真是令人肅然起敬,如果我們到了這個年紀感情還那麼好,我這輩子就別無所求了?”6k。
爵士夫人忙謙虛道:“其實我們也不是相敬如賓,就是彼此已經太習慣彼此?事實上,活到我們這把年紀也沒什麼‘浪’漫了,一般都是他做他的,我做我的,有的時候覺得都像陌生人?所以衛姐你千萬要告訴我一下,安先生到底對你玩了什麼‘浪’漫哦?”
衛子然眯了眯眼,嬌羞地道:“他有一個必殺技,就是玩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