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脈之森外的山道上,少年扶著大樹略微喘了囗氣,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血絲從少年嘴角緩緩滴落。少年一身幹淨的青衫,此時也變得十分破爛不湛。少年的左臂上還有一道猙獰的傷口不斷有血滲出,把左臂的青衫染成了血紅色。少年原本柔順烏黑的長發變得十分淩亂。少年不禁苦笑一聲,手臂上的傷口讓他的行動減緩了。而傷口滲出的血液肯定會引來殘忍噬血的狼人。如果不趕快聰離這塊地帶,或許不用狼人動手,一些野獸都能輕易殺死他。
少年忍著劇痛從衣服撕下一根布條,將傷口簡單的包紮了一下。雖然還是會滲出一點血,但卻比之前的傷勢好多了。做完這些事少年才擦了擦額頭的虛汗,少年蒼白的臉上有一絲痛苦之色,顯然碰到了傷口。由幹失血過多,少年的臉色更加蒼白了。
“可惡啊!那家夥真陰險啊!嗯……”傷口傳來的酥麻感不禁讓雲凡呻吟了一聲。這少年正是雲凡。倚靠著大樹緩緩坐下回複僅剩不多的體力。雲凡此時身上的衣服髒亂不堪,與難民沒什麼兩樣。微眯著眼,白皙的手指上還沾著鮮紅的血液,眼中盡是掩飾不住的疲意。在黑袍人離開後,雲凡一收回藥液,一股狂暴的殺意便衝進體內大肆破壞經脈。如果不是藥液這等奇物,雲凡的小命絕對要交待了。而釋放殺意的正是黑袍人給的玉牌,玉牌釋放殺意後便成了粉末在風中消散。殺意破壞了許久之後才緩緩消失。而雲凡體內的經脈全部被殺意破壞了。可以說就算不死,也成了廢人了。不過有藥液這種逆天地存在,死是根本下用擔心。但是在藥液沒有修複好經脈之前,雲凡就無法使用力量,簡單的說雲凡現在就是一個廢人。沒有半點武力。而且手臂因為沒有藥液的修複,所以隻能靠自身冶愈了。因為這樣,雲凡不得不盡快離開水脈之森,至於商隊和小蟲子,小傻,隻能等恢複後再去找了。他要盡快離開這個地方,狼人是最大地危脅。所以雲凡不得不向水脈之森外狂奔。也不管什麼方向,雲凡隻是一股腦向前衝。手臂的傷口血越流越多,最後雲凡都感受不到手的存在了,但雲凡一直堅持強撐著不倒下。
“呼!”輕吐一口渾氣,一股疲勞感逐漸將雲凡吞沒。任誰帶著這麼重的傷狂奔一夜都會疲憊的,何況失去了藥液幫助的雲凡呢!最後看了一眼逐漸放亮的天空,嘴角有一縷若有苦無的苦笑“大意了!可惡的家夥,竟然敢用一塊破玉牌陰我,下收再見到你絕對要你好看。”咳了一口淤血才在不甘之中暈了過去。
其實雲凡誤會黑袍人了,遠玉牌是沒有危險的,也如黑袍人所說的那樣,但悲劇的是黑袍人忘記抹去玉牌中的映記了。墨學院為了防止有人偷玉牌假冒所以添加了一縷禁製,一日玉牌遠離主人一百裏,便會解開禁製釋放殺意,瞬間將附近的偷盜之人打殘,隻有抹去玉牌中映記,再打入新的映記才不會引發殺意,但由於走得太急黑袍人了。雲凡才被害得經脈盡斷,被黑袍人劃傷的手臂無法複原,還好前世時雲凡學了點簡單的包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