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莊雷看似躲無可躲,然而此刻他已經接近了起先那隻二階肉甲,那嚇傻掉的二階肉甲反應變得有些遲鈍,雖然也稍有動作,但在強大的暴力強植麵前,一個照麵就被叼住了,然後猛然甩頭,可憐的肉甲立刻成了對方的盾牌,數道尖刺和金屬塊沒入他的體內。
畢竟這名二階的肉甲亦十分強橫,飛禽係的攻擊則稍顯薄弱,因此可憐的盾牌並沒有立刻死去,不過接下來他卻被葉莊雷當成了武器朝著空中拋了出去,其中一隻飛禽躲避不及,居然被撞了下來。
幾乎同時,葉莊雷巨口一張,發出無聲的吼叫,在左邊低空飛行的二階飛禽像是被某股力量衝擊,翅膀立刻折斷,一頭栽落在地。
葉莊雷不知道何時已經欺身上去,低頭一下便咬斷了跌落在地的兩架飛禽肉甲孱弱的脖子。
這樣一來,空中就隻剩下二架飛禽肉甲,那個三階飛禽看樣子對葉莊雷深為忌諱,立刻振翅高飛。
葉莊雷也沒有什麼動作,昂首而立,身上長長藍色毛發飄揚,雙目凝視天空,露出滿是不屑的眼神。
在起先那輪強攻中他並非毫發無傷,畢竟他的體型夠大,那架二階肉甲無法為他擋開所有的攻擊,此刻在他身上插著不少利爪,鮮血流淌。隻是他有著厚實的皮膚,二階肉甲對他造成的傷勢幾乎可以忽略,片刻之後這些利爪都會被排出體外,傷口也可自愈,因此他甚至懶得去看上一眼傷口。
飛禽係在力量上和走獸係肉甲相差太遠,他們在高空盤旋,不敢進入葉莊雷的攻擊範圍,隻是時不時朝他發動遠程攻擊。
當然,那些身體自主而產生的遠程攻擊物也不是源源不斷的,這和肉甲本身的能量有著密切關係,他們就如同人體的液體,即便像是吐痰這樣細小動作,次數多了也可耗盡體能。
對於高空的攻擊,葉莊雷似乎也沒有特別好的辦法,不過躲避起來也沒耗費多少力氣,在小範圍內移動就完全避開了。
場外的賭徒們對於這樣的耗時戰很是不滿,噓聲陣陣,雖然場景內的肉甲是不可能聽見的。有些將賭注壓在飛禽係身上的更是心存怨念,咒罵連連,語意中仿佛透露出對他們的知根知底。
想必那些飛禽係早有預謀,打算聯合打壓下葉莊雷,贏取賭資,但看現在的情形。他們是偷雞不著蝕把米了。
“咦,這個卑鄙的家夥又打算幹什麼?”有人脫聲叫道,此刻羅塵已經在眾賭徒中頗有名氣,提及卑鄙的家夥他們就知道說的是他。
透過鏡像,可看到賽場空間內的羅塵正借著長草的掩護,悄悄朝著傲立在荒地上的那架暴力強植肉甲逼近。
“不是吧,這卑鄙的家夥難道打算偷襲比他高上二階的暴力強植?”
“估計是,這真是好笑,他難道以為還可以向前幾次那樣,借助空中的力量進行伏擊麼?啊,說起來我明白了,他和那批飛禽係顯然是一夥的,否則剛才發生的事件就太詭異了。”
旁人聽他分析到位,紛紛點頭表示讚同,畢竟能在混亂的情況下做出借力打力那樣精妙的布局也太過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