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你不是狂嘛,快點來啊,狂給我看啊,哈哈。”場上雷慶衝著陳殺生挑釁道。
陳殺生也不去理他,隻是握劍的手又緊了幾分。
場上的決鬥還在繼續著,雷慶一直處於優勢,但他卻越大越心驚,雖然他一直壓著陳殺生打,但是陳殺生始終就如同那大海裏的磐石,無論他的攻擊如何猛烈,卻總能堅持住。
看來,是該動用那一招了,隻見雷慶打著打著,竟將手裏的細劍甩出,而那把細劍在太陽底下竟如雪花般消失不見。
“是靈器”底下有人驚呼。
下一刻,那細劍竟從陳殺生的背後緩緩浮現,猛刺向他的後背。
“結束了嗎”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陳殺生擋不住的時候,陳殺生卻是福至心靈的一個後躍,躲過了這一必中之劍。
而下一刻,他的身影也不停歇。
隻聽一聲“浮屠”,一道血色劍光狠狠地劈向雷慶。
“轟”,雷慶被劈出廣場,生死不知,而陳殺生也贏得了這次鬥劍。
從雷慶懷裏搜出元石,陳殺生便留下議論紛紛的眾人,轉身離開。
“精彩,實在是精彩。”
“不得不說,雷慶這種老牌弟子,確實是底牌眾多,竟然還有一件靈氣護身啊。”
“是啊,也不知道那小子是從哪裏得來的,一劍靈器,嘖嘖,怪不得我看那件劍與他的風格並不想配,卻一直戴在身邊。”
“雖有靈器在身,卻是打不過陳殺生,看起來又是一個天才啊,本來看他修煉的晚還不怎麼看好他呢。”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還沉浸在剛才的那一場戰鬥中,葉軒也站在人群中,回味著剛才的戰鬥。
葉軒想了想,自己在剛才雷慶的位置上根本走不過三招,煉氣之後每一層的提升實在太大,速度、力量,都差的太多了,更何況是最後一劍。
“那一劍”葉軒沉吟了下。
“那是血浮屠劍經。”旁邊有人說道。
“哦?”葉軒轉頭望去,隻見一個白衣青年正笑吟吟的望著他。
“葉兄,我們見過的,難道你忘記了?”青年笑著問道,給人如沐春風之感。
“記得,那日在陣前我們見過,隻是不知道。”
“在下方少白。”
“在下葉軒,見過少白兄。”兩人都恭敬的行了一禮,抬頭望向對方,不禁相視而笑。
“剛才少白兄說的血浮屠劍經?”葉軒問道。
方少白點點頭:”是啊,那是血浮屠劍經,屠烈長老的絕學,卻是不知道屠烈長老在煉氣期就傳給了他的弟子,也是夠舍得了,那可比一件靈器珍貴多了,不過那雷慶也是活該,仗著資格老,先入了宗門,竟然在我們剛領完元石之後打劫我們,這次陳殺生來不過是找回場子罷了。”
“那看來這陳殺生也不是那麼霸道,這也算事出有因,不過少白兄難道不去向那雷慶找回場子?”
“打劫我,他還不敢。”此話在方少白嘴裏說出,自有一番氣度,而從方少白的服飾當中,葉軒也能看出他說這話的底氣。
“到底是同人不同命啊。”葉軒難免感歎。
聽到這裏,方少白卻是不知怎麼,一陣氣短,片刻後苦笑著說道:“不過我的元石被陳殺生打劫了。”
“啊,哈哈。”兩人又是相視而笑,不過一個是苦笑,一個是大笑罷了。
看著在自己麵前毫無架子的方少白,不知為何,葉軒感覺總是提不起心防。方少白這個人就是給你一股如沐春風之感,如同春風化雨一般,讓你忍不住與他相交。
“那個,不知道少白兄說的元石是怎麼回事?”葉軒又忍不住發問。
“難道葉兄不知道嗎?”看葉軒一臉疑惑的樣子,方少白便解釋道:“我們每個宗門弟子每月都有固定的元石配額,用來輔助修煉,或者是購買修煉用的道具,這些難道葉兄的師傅沒跟你說過嗎?”
“葉軒苦笑了一聲:‘說實話,到現在我還沒有見過我的師尊。”
“葉兄不用心急,其實到了我們師尊這個境界,一閉關就是數月上年,見不到他們很正常,修行還是要靠自身,如果葉兄不嫌棄的話,不如讓我陪你逛一逛。”
“那便謝謝少白兄了。”葉軒行了一禮。
而此刻在山河宗某個山峰上,陳殺生一臉恭敬的跪在屠烈麵前。
“怎樣”一個聲音平靜的問道。
“勝了”另一個聲音也是平靜的回答道,兩道聲音在空曠的大殿裏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