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依無奈地轉過身,她驚愕地看到葉翰墨一個讓她心驚肉跳的動作,他拉開了浴巾,然後將言妮楠的麵頰壓向了小腹之下。
瓊依捂住了嘴巴,驚恐地轉過身,她不敢再看了,實在太過分了。
“你繼續幹活。”
葉翰墨一把抓住了瓊依的手臂,直接將她推到了床邊,她的目光剛好看到了言妮楠的嘴,那女人在賣力地討好著。
“好好看看,女人我不缺。”
“惡心。”瓊依費力地喘息著,她真的覺得有些惡心。
“你敢頂嘴!”
葉翰墨怒了,一把將瓊依的麵頰摟在了懷中
“翰墨,她羨慕了嗎?”
言妮楠麵頰發紅,喘息著摟著葉翰墨的腰,一邊說,一邊用唇討好著他,葉翰墨突然笑了,他一把推開了顧瓊依,將言妮楠壓入床中,很快傳來了言妮楠的尖叫聲。
顧瓊依漠然站起,走向了窗口,她閉上眼睛,心裏漸漸平靜下來,絲毫沒有受到齷齪聲音的幹擾。
突然身後齷齪的聲音停住了,接著傳來了開門和言妮楠羞惱的聲音,接著房門關上了,他竟然將那個女人扔了出去。
瓊依不敢回頭,她覺得脊背發涼,他就站在她的身後,良久他伸出了手臂將她抱起了起來,她覺得天旋地轉,接著被重重地扔在了床上,健碩的身軀壓了下來。
“你為什麼這麼冷漠,如果你願意,你可以是我唯一的女人!”他低吼了起來。
做葉翰墨唯一的女人,顧瓊依一點都不稀罕。
“你不願做你的女人。”她漠然回答。
“想做他的,可惜,你一輩子也不可能得到他,隻能屬於我。”陰冷的笑聲像利刺刺著瓊依的心。
“我愛他!”她深情地呢喃著,她想象著,身上的男人如果是她的月明哥。
“你在幻想著,睜開眼睛!”
睜開眼睛是可怕的現實,瓊依的淚水奔流著,是的,她已經失去了所有,她被禽獸占有著。
他發泄夠了,起了身,將衣服扔在了她的身上。
“你也一樣,出去!回到你的木屋!”
顧瓊依想起來,卻再次摔倒在床上,葉翰墨一把將她拎了起來,套上衣服,一腳踹開房門,大聲地喊著馬克。
馬克戰戰兢兢地跑了上來,看著先生拎著的女人,畏懼地不敢說話。
葉翰墨直接將顧瓊依扔在了馬克的腳下。
“帶她回去!”
“是,先生。”
馬克應著,葉翰墨最後看了一樣顧瓊依,房門冷漠地關上了。
顧瓊依怎麼跟著馬克回到自己的小木屋完全沒有印象了,她伏在床上,動也沒動一下,馬克退了出去,鎖上了門,一切又恢複了平靜。
清晨總是來得很早,顧瓊依抬起頭,陽光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無力地眨動著眼眸,思緒在胡亂的飛翔著,離開海島,離開他,離開這個讓顧瓊依做噩夢的地方。
支撐起來,瓊依斜坐在床邊,馬克敲門進來,手裏拎著幾個紙袋子。
“先生說,你的衣服撕破了,換一套。”馬克放下了袋子,低著頭退了出去。
瓊依吃力起身,將紙袋子裏的衣服倒了出來,一套異常刺眼的紅色連衣裙,猶如火焰一樣燃燒著,那是她最討厭的顏色。
瓊依厭惡地皺起了眉頭,並推開了房門,看著門外的馬克,還不等她開口,馬克就搶先說了。
“先生說這是你最討厭的顏色,作為懲罰,你今天必須穿這條裙子。”
馬克的話讓瓊依怔住了,葉翰墨為什麼會這麼了解她,知道喜歡吃什麼,喜歡什麼顏色,討厭什麼顏色,甚至一些日常習慣,就好像……這個男人一直生活在她的身邊。
他要折磨她,她沒的選擇,隻是一件衣服,又不會死人,默默地換上了裙子,瓊依走出了房門。
木屋外麵的高崗上,葉翰墨騎在馬背上,目光凜然地望著顧瓊依,他高高在上,傲慢冷酷,他在炫耀帝王的威嚴,就算一條裙子,她也不能反抗。
陽光下,瓊依揚起了下巴,一條裙子而已,她根本就不在乎,微風吹來,她像一團火焰在燃燒著。
葉翰墨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駐留了片刻,似乎十分滿意,調轉了馬頭走開了。
“先生騎馬最帥了。”馬克崇拜地看著葉翰墨的背影。
“不覺得。”
瓊依漠然一笑,他就算再帥,也是個無賴,優雅地邁開步子,馬克緊跟在了她的身後,提議去一個有美景的地方。
“我帶你去賞花,這裏鬱金香花園。”
瓊依沒有反對,她去哪裏都無所謂,除非離開這個海島。
鬱金香花園距離海邊不遠,花期正旺盛,有些還是少見的稀有品種,想不到葉翰墨還有這種雅興,在海島上種些鮮花,鬱金香花園的草叢裏,瓊依關注到了一個讓她感興趣的東西,一艘破舊的小木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