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作家曾講過這樣一個故事:
小時候,我和夥伴們喜歡玩鬥陀螺的遊戲。說老實話,他們鬥得很好,我也鬥得不錯。鬥陀螺很精彩,兩個抽得飛旋的陀螺猛然相撞,飛舞著分開,在地上畫著美麗的弧線。現在,當我欣賞冰上舞蹈的時候,我就想到了這兒時的遊戲,它們太相像了。鬥陀螺是壯觀的,不用說,執鞭的頗有些自豪,而我卻不能感受這一種殊榮。我是左撇子,打出的陀螺是反轉,與他們的正轉一撞就死,絲毫畫不出流暢的曲線來。夥伴們揶揄甚而戲弄我,沒人與我一起玩。我受不了,夾著鞭子哭著去告訴父親:“爸爸,沒人跟我玩,我是反轉。”父親一把將我摟在懷裏,撫著我頭上的黃頭發對我說:“反轉,不是你的錯。孩子,沒人跟你玩,你自己一個人玩好了。”
那位作家指出:現在想起來,父親那時簡直在闡述一個真理。隻是在今天,我才深刻地感受到了。我知道,我會做一些別人無法接受的事,我可能被某些人理解,也可能在某些時候被理解,但不可能在所有的時候被所有的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