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皖清洛便和周廷浩解釋她下午的行蹤,生怕他又不高興把她一個人丟了,上次的教訓她一直銘記在心。
“我知道!”他冷淡地不看她回應著,“他是不是收你為徒,叫你彈琴。”他似乎什麼都知道了。
“你都知道了?”皖清洛心頭的一塊大石頭才落了地。
“我還認得字!”他沒好氣地衝著她說道。
皖清洛這才知道原來聞駿讓小二給周廷浩的是一張字條,她當時就害怕小兒交代不清不楚引起誤會。
慢慢地,皖清洛也沒話說了,兩個人之間就剩下了安靜。
馬兒也很悠閑地踏著蹄子,天空已經被烏雲籠罩大半個天,層層渲染的灰色光暈翻天蓋地而來。
空氣沉悶地似乎可以奪取人的呼吸,皖清洛感覺自己就像是在蒸籠裏一樣,悶熱難耐,好像把身上的衣服都脫掉。
一路上就在扯著自己的衣領,總感覺古代的衣服繁瑣不說,還包的嚴嚴實實的不透氣,簡直快要喘不過氣了。
周廷浩一聲不吭地看著皖清洛動來動去,還把衣領毫無顧忌地掀開,露出粉嫩白皙的脖子,周廷浩下意識瞟到,心裏頓時有些躁動,他有些後悔和她騎同一匹馬。
“清洛,你矜持一點可以嗎?”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周廷浩吸了一口氣,一副無奈的樣子。
“什麼?”
還沒理解周廷浩話中的意思,周廷浩已經在她的後麵幫她往上湊了湊衣領。
皖清洛頓時臉龐一陣燥熱,原來她已經無意識地觸犯了他的警戒線。
忽然皖清洛腦海裏飄過周廷浩不久之前說過的一句冷嘲熱諷:“圓球,你放心,隻要是正常的男人對你都不會有欲望,你非常安全,放心吧!”
她忽然轉過頭望著他,臉上掛著賊賊的笑。
周廷浩不屑地瞅了她一眼,“皖清洛,你在調戲我嗎?”
“哼!”皖清洛立馬收回笑容,迅速回過頭去,“某人以前可是說過哦,像我這種不是女人的女人,隻要是正常男人都不會動心,剛剛不知道哪個不正常的男人幫我湊衣服。”帶著指桑罵槐的意味,皖清洛陰陽怪氣地說著,周廷浩一聽就知道她是在嘲諷自己。
“皖清洛,你的意思是你不是女人?還是說你相公我不是個正常的男人?這樣子一說,總感覺吃虧的都是你啊!”周廷浩神定氣若地帶著針對性的反擊讓皖清洛再次敗下陣來。
“你!”皖清洛氣急敗壞地再次回頭瞪他。
皖清洛這樣和他對視了許久,她眼神中的怒火也漸漸消散變得有些微妙異樣。
“那這樣呢?”周廷浩說著便直接吻上了她的唇,蜻蜓點水般,故意調戲般,短暫即逝。
皖清洛被這樣的一個動作攪得有些心慌如麻,臉上開始灼熱起來,轉回身子的她手指不自覺地撫上他剛剛碰上的地方,心跳也變得有些紊亂,好奇怪的感覺。
他的口氣滿是得逞後的得瑟,“經過鑒定後,你相公我正常嗎?”
皖清洛憤憤不平地努著嘴,“你愛咋咋地!”
皖清洛不安分地坐在前麵,嘴裏忿忿地咕噥著,“周廷浩,你這個十惡不赦的大魔頭,盡占我便宜,還隨心所欲,大魔頭,大魔頭……”
周廷浩在後麵忍不住嗤笑著,他的心裏洋溢著一種不知名的心悅,這家夥越來越有趣了,讓他忍不住要去捉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