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的時候,本想和皖清洛打招呼,可是隻見皖清洛趴在桌子上睡得真香,就沒有打招呼了。
事後,皖清洛越想越覺得哪裏有蹊蹺之處,說自己睡得正熟,真的是這樣嗎?那天絕對不是簡單的睡著這麼簡單。
明明是那杯花茶,她喝了一口就感到身子憊懶,然後就沒了意識,還有門外那些閃動的人影和紛遝的腳步聲。
絕不是意外,而值得懷疑的人也隻有一人。
剛好阮沁沁出現皖清洛的眼前,她還是那般妖嬈美麗,無可挑剔的五官,溫美輕柔的笑容。
可是皖清洛看上去竟是那麼的恐怖扭曲,美麗隻是表麵,那麼內心呢?
皖清洛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充滿了諷刺和憎恨。
“清洛,廷浩讓我來叫你吃飯了,你怎麼了?怎麼這樣看我?”阮沁沁有些不自然地把劉海往兩邊撥了撥,然後繼續偽善地笑。
皖清洛簡直想直接撕掉她臉上的畫皮,阮沁沁自己心知肚明自己的詭計會被皖清洛識破,可是竟然可以這樣無動於衷。
她的演技和魄力讓皖清洛無法估量。
“阮姑娘,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為何要趕盡殺絕?”皖清洛有些氣不過站起來和她對峙。
“你什麼意思?我不懂!”阮沁沁有些心虛地躲閃著皖清洛的咄咄逼人。
“阮沁沁,你別演戲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次回來根本就是什麼都是預謀好的,那茶裏是你下的迷藥,之後你就派人燒了楓橋居,你想把我燒死,然後就可以和周廷浩永遠在一起是不是?”
皖清洛把自己的猜測全部說了出來,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她也不會如此肯定地說出來。
“我還是不懂你的意思,你有什麼證據?你說我在茶裏下迷藥,找人放火,這些你有證據嗎?”
“證據——嗬——”皖清洛輕笑一聲,“對啊,哪裏還有證據,那茶壺早就燒為灰燼,縱火之人也逃之夭夭,我怎麼沒想到,你這麼聰明,怎麼會留下蛛絲馬跡?”
“清洛,如果沒有證據,請不要誣陷我!”阮沁沁理直氣壯地為自己辯護著。
“誣陷?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阮沁沁,你這個魔鬼,是你害死賈伯伯和賈嬸嬸的!”
皖清洛根本控製不住內心的激怒和仇恨,她衝了過去揪住阮沁沁的衣領,眼睛裏充滿了憤恨的血絲。
她們的臉靠得那麼近,皖清洛看到她的嘴角在抽動,很快揚起一抹陰暗地魅笑,“皖清洛,是我做的又怎麼樣,廷浩不會相信的!”阮沁沁在她的耳邊陰森竊語著,臉上都是得逞的狡詐。
聽到阮沁沁親口承認,皖清洛還是被她的話震住了,對她的恨意一瞬間躥升,“阮沁沁,你這個殺人凶手!”
皖清洛大聲地叫道,她捏緊阮沁沁的胳膊,仿佛想把它捏碎。
周廷浩聞訊走進來,就看到皖清洛情緒失控地抓著阮沁沁的肩膀,而阮沁沁卻在一旁哭噎著求饒。
“清洛,你在做什麼?快點放手!”周廷浩也不知發生了什麼,隻是嗬斥著皖清洛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