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到底是個怎麼一回事啊?!
許繁現在的心裏猶如千萬草泥馬奔騰而過,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了。
“等等等等,我捋一捋,捋一捋……伯爵女兒受傷被逼轉世在即,侯爵發布了任務,我們抓到了獨歌草,然後來伯爵府交任務,然後伯爵就帶著我們來他女兒這裏,然後……尼瑪一個死人!這是要鬧哪樣!”
許繁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在他邊上的胖子也好不了多少,此時正在喃喃自語:“這是打開方式不對嗎?這門打開之前是要念什麼咒語嗎?怎麼出現了一個骷髏,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震精的不止他們兩個,就連流牛伯爵也是一呆:“這、這是怎麼回事?這裏怎麼會變成這樣?女兒!對!女兒!”
流牛伯爵飛快地躥入了房間,然後許繁和胖子就聽到了他極為淒慘的一聲悲鳴。
“進去!”胖子和許繁對視一眼,都沒有逃走,收起了獨歌草,兩人一起跑進了房間。
“草!灰塵那麼多!”兩人一進房間就發現,這裏比起他們入城時的那座破敗的庭院也好不了多少,簡直就好像幾百年沒人來過了一樣。
流牛伯爵此時正跪倒在一張床鋪的邊上,那張床上,此時也躺著一具蒼白的枯骨,不過仔細看的話,可以發現,那具枯骨和倒在破丹爐邊上的枯骨一樣,骨質如同玉石一般,輕易不會被時間腐食。
“那該不會是……”許繁和胖子第一時間冒出了相同的想法,然後兩人都是不約而同地轉身看向了丹爐邊的枯骨。
“胸口有部分骨骼碎裂,仿佛被人一掌打穿了胸膛一樣。”胖子小心地對許繁傳音道。
許繁看了看老帥哥,後者一副我早就猜到了,但是就是不和你說的樣子,他沒辦法,隻好和胖子一同小心翼翼地退出了房間。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胖子完全無法理解房間裏麵的情況,“那兩個屍骨,是伯爵女兒和那個煉丹大師的嗎?”
“恐怕是這樣。”許繁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道:“怪不得從來沒人見過伯爵的女兒,怪不得他這府邸其他地方守備那麼森嚴,這裏卻半個人影也沒有。”
這流牛伯爵,完全是個瘋子啊……
恐怕是早些年失去了女兒就開始精神失常了吧,人格受損,神格再厲害也是沒轍的。然後就選擇性地忘卻了自己女兒已經死亡的事情,還以為她隻是重傷,到處尋求煉製護道丹的材料。
那個什麼鄭大師,恐怕是躺著也中槍,被伯爵遷怒殺死的也說不定。
“先離開這裏!”許繁和胖子飛快地離開了這裏,趁著流牛伯爵還在傷心的時候,有多遠就要跑多遠。萬一他發狂了,無差別殺人那就杯具了。
沒想到,他們兩個帶來了獨歌草,讓伯爵再一次進入了煉丹室居然引起了這般的變化。
許繁苦笑不已:“這下看來獎勵是泡湯了,簡直就是自己來猜地雷啊!”
“這麼奇葩的事情也能讓我們遇到,還有比這更倒黴的嗎?”胖子對路記得比較清楚,他一直都跑在前麵帶領許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