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到這個地步,誰也沒有想到,兩人就這樣呆呆的愣著,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這件事發生的過於荒誕。
戒色實在想不到人生第一次居然實在這種情況下發生的,而且......
“小僧,小僧,不是...那個...不是故意的。”結結巴巴的解釋著,戒色急忙鬆開箍著孫二娘的手,手忙腳亂的躲到一旁,心中悔的腸子都清了。
奶奶的,自己真是犯賤啊,好好的為嘛要把衣服脫光了,搞到最後丟了這麼大一個人,這以後小僧在她麵前還怎麼抬得起頭做人。
不好,會不會被她誤會成是早泄?奶奶的,要是那樣就不好了,小僧高大偉岸的形象豈不是瞬間就崩塌了,不行,得趕緊解釋清楚。
看著依舊趴在床上發愣的孫二娘,戒色用手指輕輕的戳了戳她的胳膊,用非常低的聲音期期艾艾的解釋道,“那個...娘...娘子,其實...其實...其實小僧...不...不是...那個...那個早泄,希望你...不要擔心。”費勁力氣說完這句話,戒色一顆腦袋低的已經不能再低了。
看著戒色尷尬的模樣,嘴裏結結巴巴的解釋著,一張臉紅的直到脖頸了,比個女兒家還要扭捏,哪裏還有剛才無賴的樣子。孫二娘越看越可笑,沒一會,一個沒忍住,居然咯咯笑了起來。
這下戒色就更不好意思了,早沒了剛剛那份威武勁,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心想,這麼糗的事,恐怕也就隻有小僧了。
孫二娘咯咯笑了半天,忽的,嘴角一癟,卻又輕輕的啜泣了起來,一個女兒家經曆了這樣的事情也確實夠委屈了。這要是換了平常剛烈女子,早就尋短見了,隻是孫二娘不同,她就是為了對抗世俗禮法而生的,一雙手上沾滿了鮮血,心裏承受能力早已超出了常人數倍,就是一般男子亦不是她的對手。隻是再怎麼樣,她終究是個女孩子,接連收到這樣的欺辱,她終究是扛不住,委屈的哭了出來。
盡管她很不願意在這個卑鄙無恥的人麵前示弱,但她最終還是沒忍住,嘴角還殘餘著一絲笑意,可眼淚卻不爭氣的嘩嘩直流。
場麵就這樣定格著,男的赤.身裸.體,埋首不語。女的趴在床上輕輕抽泣,淚流不止。這場麵怎麼就這麼像男的將女的**了呢?
兩人正尷尬且毫無動靜之時,卻沒注意到門口正站著倆人,正一臉駭然的看著裏間的場景,而剛剛那畫麵正好就落在了這兩個有心人眼裏。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孫二娘的店夥計,張麻子跟狗剩。兩人剛剛捉了些野味回來,老板不準再賣人肉了,他們也就隻能去捉些山雞,山豬之類的祭口了。
可沒想到還沒到店裏,就聽到幾聲尖叫,兩人頓時大驚,還以為是山賊來了,放下手中獵物,提著戒刀,循著聲音的方向就衝了過來。
當看見戒色的屋門橫躺在地上後,兩人都暗叫不好,發足奔過來,剛到門口,卻沒想到見到了這一幕。
兩人交換了個眼神,心中駭然不言而喻,均想,老板就是老板,行事果然不同於常人,這麼快便將老板娘**了,當真是霸道之極,霸道之極啊。心中對戒色的欽佩頓時又上了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