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知道戒色是開玩笑,也不在意,將戒色拉著一起坐下,又置了一個杯子,張麻子親自斟滿了酒,遞到戒色跟前。
“老板心中隻有老板娘,哪會想起我兄弟兩個,隻怕我兄弟倆去找您,隻會引起您的反感呐,啊,狗剩,你說是不是,哈哈哈哈。”張麻子說著話,眉毛不住的向戒色挑著,那樣子要多騷就有多騷。
“是啊,是啊,老板心裏哪會想著我兩個,我兄弟才不做那討人厭的角色呢,沒得破壞了您的好事啊。”狗剩亦幫腔道。
兩人一唱一和,把個戒色搞得不明所以,他並不知道自己跟孫二娘的事早被兩人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若是他知道了,哪還有臉來找兩人,早都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額,兩位兄弟為何如此說?小僧實在不明啊。”戒色一頭霧水,心中暗自思慮,難道自己今早上跟孫二娘的事被這兩人瞧見了?沒可能啊?門口一直都沒人,難道這倆貨又偷窺來著?
奶奶個熊,真是無恥啊,做人怎麼能無恥到這種地步,沒事就愛偷窺別人的隱私,畫個圈圈詛咒你們長針眼,一輩子都討不到老婆。
“老板,您何必跟我們兄弟揣著明白裝糊塗呢?老板做出這樣的事,我兄弟可是佩服的緊呐,想那二娘何等厲害的人物,老板都敢霸王硬上弓,實在是我輩之楷模啊。”張麻子拱拱手,一臉的欽佩。
“額,強...奸,小僧何時...啊,哪裏哪裏,小事小事,比起兩位兄弟還差的遠呢。”戒色一聽張麻子的話,心裏便知兩人是誤會了,本來還待解釋,想了想便改變了注意,就讓這個美妙的誤會常駐他們心中吧,這樣小僧高大的形象才得以保存呐。
“老板無需謙遜,我兄弟是真心佩服老板,想二娘何等樣人物,我兄弟自跟隨她以來,在她麵前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想不到老板卻是她的克星,將二娘製的服服帖帖,這真是天生萬物,一物降一物啊。”狗剩說道。
奶奶的,看來這個誤會產生的確實美妙啊,有時候生活就是如此精彩啊,戒色心中得意的想著。
“淫賊,給老娘滾出來練功,別躲起來享福,你兩個快去做飯去,老娘都快餓死了。”戒色正端著一杯酒準備下肚,卻不想門外突然傳來了孫二娘悅耳的聲音。
這一聲響起,直把張麻子跟狗剩下了一跳,忙跳出屋來,一溜小跑,去廚房做飯去了,隻剩下戒色一人還端著酒杯。
“淫賊,還不快出來。”看著慢吞吞的戒色,孫二娘一聲催促。
“來了,來了,娘子等等為夫,為夫這就來了。”答應了孫二娘要練武,那就要說到做到,否則何以保護妻子。
戒色利索的整理了下衣服,大踏步來到孫二娘跟前,深深一施禮,“娘子在上,請受為夫一拜,從此以後為夫便靠娘子罩著了,為夫便是娘子的人了,還請娘子憐惜則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