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章(1 / 2)

哼!探子!肯定是公孫睿的探子!如果是銀鐲問這話,我想都不想就可以告訴,但是!但是,你是玉簪,和公孫睿走的很近的玉簪,平日沒看到你問候我一聲,今兒,太陽也不會打西邊出來,想知道?門兒都沒有!

不過……嗬嗬,打瘟神還是蠻有意思的事,隻,可惜沒打過癮,哎,隻能下次了。嘿嘿,還是有機會的!

“小姐?”玉簪看著陷入傻笑中的我,不安的喊道。

“哦,沒什麼,今天打牛了,累了,你也下去歇著吧。”玉簪還是疑惑的站在原地。

“出去吧,出去吧,早睡早起精神好哈。”我推推搡搡的把玉簪關在了門外。打個哈欠,睡覺,今兒,是累了!心裏壞笑,蕭林然?蕭大公子!哈哈哈……一想到他那因痛苦變形了的臉,我都忍不住要笑。又出了口惡氣,嗬嗬,今晚會有好夢……

“什麼?她說她打牛了?她如何打的牛?莫不是你聽錯了?是那個和她一同出去的人打的?”公孫睿聽完玉簪的回話,整個人是雲裏霧裏的。她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小女子,怎能打牛?又為什麼要平白無故的打牛?

玉簪委屈的看著公孫睿。“小姐是這樣說的,然後就把奴婢趕出了房間。”

公孫睿擺了擺手,玉簪知趣的退了出去。今晚又成公孫睿一夜無眠。

“姐,你故鄉是哪裏?你們那裏好玩嗎?”文誠邊踩螞蟻邊問道。

“嗬嗬,這個問題,我不大喜歡,不過既然你想知道,我告訴你也無妨。”撫了撫他的腦袋:“那是在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可以說好玩也可以說不好玩。任何人之間都是很平等的,隻不過,看你怎麼去想,有很大的官,也有很一般的百姓。隻是職業不同而已。”

“和我們這有什麼不同嗎?”他好奇道“嗬嗬,是很不同。你們這裏以歌姬為低等,我們那裏卻是以歌姬為上等。你們這以保守為主為榮,而我們那以保守為次為恥。你們這一句話可以是很多很多意思,我們那卻要用很多很多話來解釋那一個意思。”

“怎麼都是反的?”文誠一臉的不解。

我聳聳肩膀,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反正世界都是亂的,怎麼感覺自己這麼想有點憤青的質?

“好啦,今天是個不錯的日子,不說這些個乏味的了,哎,你看!那邊有放河燈的,我們去瞧瞧。”放河燈不是應該晚上放嗎?納悶!

“哇,好漂亮”看著河裏飄蕩著的花花綠綠的河燈,不禁叫了出口。

“姐姐,我也為你放一隻。”文誠說完,跑到一賣河燈的中年人身邊,不知說了些什麼,那人笑盈盈的給了他一隻。

文誠,拿著河燈開心的向我走來。好奇寶寶又來了。

“文誠,你剛跟那大叔說了什麼啊?人家為什麼要白給你這個?而且,為什麼你們這裏會白天放河燈?都顯不出蠟燭的光亮啊。”

文誠沒有回答我的問話,徑直走到河邊,蹲下身子,向身邊的人借了筆,在一小木片上,寫著什麼。寫完,把木片放進了河燈中,然後,小心翼翼的把河燈輕輕放在了水麵上。起身,拍了拍衣服,嘴裏念念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