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文誠異口同聲:“為什麼?”
“聽說是,國王,前幾日身體不適在宮中休養,昨天宮裏突然出現了刺客,幸虧國王身邊的護衛護駕,才使國王無恙,國王大怒之下,下了封城令。”林婆婆小聲的說道。
“那個刺客呢?死了嗎?”我好奇道。心中惶惶然……
林婆婆搖頭,輕聲說“據說是受了傷,但是被他給逃了出去,現在全國追查的緊,隻是,還沒有查捕到他。”
我莫名的鬆了一口氣,奇怪?我瞎緊張給什麼勁兒啊?
和林婆婆又嘮了些閑話,便和文誠各自回房了躺在床上碾轉反側,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愛之深,恨之切!我愛他,也恨他!看著桌子上的燭火,坐在床上,想著從他口中說出的決絕,心中五味雜陳。
妾為虎狼焉?
何故?
君棄卿於不顧?
卿之心係君之心,君不知!
君之心係於何處?
妾夢已然。
今日看到的那張臉,明明是他的,除了氣質不同之外,若是換了身現代裝,秦賢整個兒就是他!為什麼,讓我到了這裏還會遇到那個相同的臉?存心惡心我啊?
用力的晃了晃腦袋,拍了拍額頭,睡覺!睡一覺,明天什麼都好了,什麼都會忘了!
睡不著啊……數山羊!一隻兩隻三隻四隻五隻六,還是煩啊!算了,打開窗戶透透氣,換換房中鬱悶的空氣才行。
打開窗戶,看著窗外被風吹動的樹葉,哎……哀莫大於心死啊!
那是什麼?怎麼感覺窗戶那有人影在動?不會是鬼吧?不要嚇我啊……我膽兒小。
驚恐的看著窗戶,慢慢伸出了一隻手,一隻沾滿了血跡的手,恐怖啊……不會接著出現一個散發紅唇的眼睛流血的鬼吧?身體有些發抖,恐怖氛圍已經把我方才憂鬱的心緒衝了個一幹二淨。
一個披著頭發的腦袋慢慢的出現在了窗戶那,正一點一點的往裏趴。噗通一聲整個兒落入了我的房間裏。
天哪,渾身是血,到底是人是鬼啊?
提著放在角落裏的木棍,慢慢一步一步走近那個看似可怕的鬼人。
看著他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舉起棍子就準備打下去,卻和他抬起來的眼睛相對。四目以對。
怎麼會是他?妖人!
連忙丟下手中的木棍,也不管他渾身的血,先把他扶了起來,而後,讓他平躺在了床上。
“來,先喝點水。”把水端到他麵前,看著他無力的喝了些水。他又躺下後,我犯難的不知怎麼辦。
幫他清洗傷口?那是不是要幫他寬衣解帶?汗……可他傷在那呢?
打了一盆水進屋,看著他還在慢慢流血的肩膀,他的表情痛苦不已,俊美的容顏,因為疼痛而扭曲不展。
把毛巾打濕後,擰的半幹,先擦拭掉了他臉上已幹枯的血跡,然後,輕輕解開了他的上衣。臉頓時紅了,看著陷入昏迷中的妖人,隻希望他沒有大礙,快點好起來。
費力的把他的上衣全部解開放在了床頭的凳子上,他的肩膀血還是在不停的向外流,應該是失血過多導致了昏迷。用白布在他肩膀上纏了一圈又一圈,擦拭淨了他身上的血跡。到廚房弄了些鹽水和糖水,據說這樣可以補充些糖分。有利身體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