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嗯,知道了。沒事就好,就好!”邊說邊出了涼亭,看到河麵漂著許多漂亮的河燈,向河邊走去。看著漂浮著的河燈,心裏溫暖,蹲下身子,想撿起那漂在河草邊的燈。有點遠,慢慢往前移動,不料,腳一滑……隻聽珠兒和夏蓮的一聲低呼,完了,要在帥哥麵前出醜了。
一雙大手,突然拉住了正往水中倒得我,站好後,定定神,長噓一口氣!拍拍胸口,還好沒事!
“謝了,還好隻是打濕了裙擺。”一邊拎著裙擺,一邊對著站在身邊的司徒毅說道。
“你還戴著?”司徒毅看著尉遲小雅的手。
“戴什麼戴?趁機占我便宜?”連忙縮回還在司徒毅手中的手,惱羞成怒道。
“你手中的扳指。”司徒毅竟然有些臉紅的看著尉遲小雅說道。
“我的扳指,我當然戴著了!你問的奇怪!”心裏不爽,不會是想要我的玉扳指吧?那可不行,雖然,我不記得是什麼人送我的,但是!看起來還值點錢,給你了,我以後拿什麼換錢?
司徒毅,聽了我的話,不但沒有生氣,而且好像還挺開心,我說是我的扳指,他高興個什麼勁啊?
“小姐,我們回府吧,還是換身衣服比較好。”夏蓮來到我身邊說道。我低頭看了看灰土土的衣服,我的形象啊……
“珠兒,你剛不是說要回去嗎?走吧”給自己找個台階下。珠兒看著我笑了笑,對著司徒毅施了一禮,回身扶著我,慢慢向回走。
夏蓮,珠兒一左一右,我在中間,走了幾步,回頭看司徒毅還在那裏站著看著我們,咧著嘴巴,皺著鼻頭給了他一個鬼臉。他一愣,隨即笑容蕩漾開來。看著他的笑容我的嘴角也不禁上揚。
“你不能再喝了!你已經喝了許多了!”粉衣女子看著桌上五六個空酒壇以及仍在喝著酒的年輕男子,擔憂的說道。
“走開!別管我!你有什麼資格?”年輕男子滿身酒氣推開站在身旁的人。粉衣女子杏眼圓睜,怒火蹭蹭蹭的瘋長。
“是,我是沒資格,那她納蘭麗雅就有資格嗎?你告訴我,她有什麼資格?我們相識這麼久,難道都不如你和她的一麵之緣嗎?”言語有些打顫,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害怕。
年輕男子抬起頭,看著粉衣女子,定定的看著她,幽幽的說道:“是你讓他去殺的納蘭是不是?”粉衣女子麵色一僵,然而,畢竟是久經風塵之人,稍愣片刻立即恢複正常之色。
“他除了聽你的,還會聽別人的話嗎?為了一個納蘭麗雅,不但,死了一個建國的丞相,而且,你還失去了一個貼身侍衛,值不值得?”粉衣女子轉移話題。
“值不值得?是啊!值不值得?”年輕男子還是喝的有些昏沉,口中自語值不值得?把自己方才問的問題丟到了腦後。
看著飲酒求醉的男子,粉衣女子心中憤恨:納蘭麗雅,以後最好不要讓我再看到你,不然,我一定饒不了你!讓你生死不能!
“為什麼一回府,腳就不痛了呢?”珠兒在旁邊自言自語。我湊到珠兒麵前,看著她壞壞的笑道。
“想尉遲某人就直說嘛!幹嘛非要找個借口?”話中有話“不要亂說,哪有嘛!你不要離我這麼近嘛!”珠兒臉立刻紅了,嬌嗔的啐道。我哈哈大笑,這珠兒真是有意思。一邊的夏蓮也在低聲發笑,珠兒看看我和夏蓮,臉色更紅。